第154章 听谁说的
宋岁欢被气的脸色微红，她挣脱不来手臂，反而逼近他身边，手摩挲上他的裤子，“补没补，顾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
原以为顾堇会嫌恶的推开，没想到他松开手握住她的腰，强硬的往前带。
越走宋岁欢越没底，等一间房前，顾堇刷开一间房的门，将人带了进去。
插上卡，宋岁欢看清屋里的布置，日式的，跟之前在游轮上住的那间差不多。
想起之前的调戏，脸上像是被扇了一个耳光，火辣辣的。
宋岁欢不知他来真的还是假的，一时没动，顾堇把领带扯下扔到床上，“要我帮你？”
“顾堇，你够了！”宋岁欢声音有些发抖。
顾堇勾了勾唇，“就这样，值得我花那么多钱吗？”
然后他又不容置喙的说，“脱。”
宋岁欢浑身卸了力，她换了个暧昧的灯光，先是解开旗袍领口的纽扣，然后将衣物尽数褪下，之前被林芸素保镖打的还有秦瑶烫伤的痕迹没有全消，不用看都知道是什么样。
顾堇人高大，人背着光，神色莫辨，“去浴室洗干净。”
宋岁欢像个听话的玩偶一样照做，花洒里的水全部冲到身上，热水器坏了，都是冷水，她没有吱声。
洗好之后，她裹着浴袍出去，牙齿咬的紧紧的，顾堇拖了外套，单手压在后脑勺下。
看见宋岁欢出来，他浅笑，“听闻金域服务销魂，都有些什么？”
宋岁欢眼皮一跳，镇静了一会才说，“我没培训过。”
顾堇挑眼看她，“我花了钱的，蒋音倒是会做生意，哭丧着一张脸干什么？”
宋岁欢扯了个假到不能再假的微笑，爬到床上缓缓解开浴袍的衣带，“堇总喜欢什么样的，有什么要求尽可以提。”
“会玩吗？”顾堇朝她脸上呼气。。
“不会。”宋岁欢堵了一口气，“没试过。”
顾堇好笑，语气轻飘飘的跟调情似的，“那你用什么？”
宋岁欢趴在他胸膛上，手指触了触他有些硬的发茬，“顾总不是知道吗？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顾堇眼眸深了，这样的宋岁欢，有些陌生又好像是她，他向来看不懂她的。
两人都不主动，或者说这样的氛围，不适合做。
宋岁欢知道顾堇有一点洁癖，尤其是精神上的，他不允许欺骗和背叛。
她半跪坐在床上，思考着顾堇此时的想法。
“那天，你跟顾谦在顾氏大楼上……”
顾堇打断她的话，“你觉得我是为了你？你配吗？”
宋岁欢没应，综合顾堇的说辞，她捕捉到林芸素并没有将全部的事情跟他说。
至于为什么不说，有两个答案，要么林芸素已经把全部的证据都消灭干净，不怕人查，要么她怕顾堇，赌不起。
她更倾向于第二者。
不过很快，宋岁欢放弃了心里的盘算，再次利用顾堇，她做不到。
“你配吗？”顾堇再次问，语气是肯定的，不配。
“堇总何必这样呢，我不也被你利用，港城大桥这步棋，你走的真妙啊，我自愧不如。”
顾堇不会说，拿下港城大桥是想在顾氏真正站稳脚跟，有那么一丝想法是更好的护住她。
不过现在，没必要了。
“你既然去看了我，为什么又找秦瑶？”顾堇猛的将人压在身下，“所有人都是你的棋子吗？我是你能利用的吗？你一定觉得我很好笑吧。”
“看你可怜，怕你没人照顾啊。”宋岁欢一想起那段日子就绷不住，她力量那么弱小，她能做什么，“不然还能是什么？爱吗？你当初在学校那么恶劣的对我，又没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更何况，那个时候她又得知宋跃开被害，阿姨被烧死。
“别他妈哭，别在我面前哭。”顾堇狠狠擦去她的眼泪，当真一捧真心喂了狗，“鳄鱼的眼泪，我已经看的够多的了。”
宋岁欢再也绷不住，喉咙发苦，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滴滴往外挥洒。
她一激动，鼻血流了出来，顾堇抬住她的往后仰，表情冷峻。
宋岁欢到浴池前洗了一下，血染红了整个池子，等止住了血，外面已经没有了人影。
顾堇出来才发现外套落在里面，他也没想回去，到顶楼找了蒋音，很是不耐的说，“你调教的人不行。”
蒋音一口酒吐回杯子里，“顾总，你这是在砸我招牌吗？还是要赖账啊？”
“等调教好再接单吧。”顾堇道，表情阴冷，语气更是不容置喙。
蒋音转过神来，忙笑道，“钱到位，这好说。”
……
几乎是顾堇见到宋岁欢时，林芸素接到了消息，她给顾堇打了几个电话，等在家里。
车子驶入老宅，顾堇进门换了拖鞋，看了一眼林芸素，“不是生病，您还等着呢。”
“阿堇。”林芸素语气严肃，“你忘记跟你说的了吗？我不准你接近那个女人！”
“为什么？”顾堇到沙发边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妈，你们到底在瞒着一些什么？”
“那个女人害得你们兄弟相残，我不容她。”林芸素语气森冷，这几天她几次想下手，实在是顾忌顾堇。
如果说顾堇有任何的动作，林芸素都可以判断，可他没有。
顾堇也像是在等她的动作，或者已经在调查什么，她自觉当年的证据消灭的干净，可那股不安一直在心里萦绕不去，他太聪明了。
“你听妈的没错。”林芸素咳了一声，“那对母女就是祸害。”
顾堇放下杯子，舔了舔唇问道，“可是我查到您之前跟宋娟仪关系很好呀，听说您没嫁给我爸爸之前，追求她哥哥宋跃开很热烈。”
林芸素刷的冷下脸，“你听谁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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