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眉心一朵花
姜夕颜看向小半仙,用眼神询问小半仙这个二缺是谁,小半仙咳嗽一声:“这位是曾经的上古神共工。”
姜夕颜三人瞬间呆了,上古神共工就是这幅尊容?
姜夕颜比手势问:“刚才在井下的就是这货?”
小半仙很无奈的耸耸肩。
半仙瑶轻声问:“不是说是灭世灾劫吗?”
莫流年小声回:“若是千万年前,倒真是灭世灾劫。”
共工从无垢身后探出头,挤眉弄眼道:“小丫头背后说人闲话,小心舌根烂掉。”
这货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看不出哪点像上古神邸,姜夕颜这时也注意到他额间的堕神记号,御灵和镇妖可谓一脉相连,相同之处最多,一开始的启蒙中对于堕神也有很少的记录,方才姜夕颜看着就觉得眼熟,但怎么都想不起在哪见过,毕竟堕神一直只存在于传说之中。
传说中的上古神都是金光闪闪威风凛凛独当一方,眼前这个二货肯定是冒充的。
共工也意识到自己太过活跃,站直身体,咳嗽一声,板起脸道:“被困的太久,很久没见到这么多人了。”
被困在那样的黑暗,千万年的时间在孤寂中渡过,小半仙真心佩服共工,这样都没疯,不愧是上古堕神。
众人都用眼神询问小半仙究竟发生了什么,小半仙这才将刚才的事简单说了,众人听了心里都是五味杂陈,谁会想到预想的大劫会以这种闹剧的方式结束。
小半仙道:“我们也该走了。”
共工忙点头,“走走,本尊早就不想待在这个破地方了。”
姜夕颜道:“不行。”
众人立刻看向她,姜夕颜道:“水神额头上有堕神印记,若是出去,会立刻被发现,到时会惹下大麻烦。”
小半仙道:“不错,我倒是没考虑到。”
转向共工,“你这身体是用泥土做的,不能抹去这印记吗?”
共工亦很无奈道:“这印记是刻在魂魄上的。”
大家都不知该怎么办,这时莫流年走到共工面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印记,弱弱的说:“我倒是有个法子。”
众人一起看向她,共工更是道:“是什么办法?”
莫流年对小半仙道:“你可带了笔和赤硝液?”
小半仙茫然的将东西递给莫流年,莫流年对共工道:“你太高了,坐下。”
共工就乖乖坐了下来,莫流年拿起笔在共工眉间勾勒了一会,就让共工喷点水帮她润笔,共工从未见过这样的人,竟然敢如此支使他,但偏偏一对上莫流年的眸子拒绝的话就说不出来。
莫流年拿笔蘸了赤硝液,终于开始在共工眉间细细勾勒,赤硝液浓度极高,直接渗透进共工的皮肤里,像是纹上去的一样,等画完后,她长吁口气,道:“好了。”
共工抬起头,看见每个人表情都很怪,一副想笑又死命憋着的模样,共工二话不说立刻变出一方水镜,对着镜子一照,只见眉心的火焰堕神标记被勾勒成了一朵栩栩如生的菊花。配合他那张肌肉纵横的脸显得格格不入要多怪有多怪,共工幽幽的问:“本尊怎么觉得自己像个怪物,你们觉得呢?”
这地方荒无人烟,没有留下人行的痕迹,河水在草丛中或沙滩上流淌。行人可以一直望到东面封锁河谷的那带小山,小山奇形怪状,侧影浸在朦胧的雾气里,仿佛是许多巨兽,和生活在洪水前期的那些怪兽差不多,简直可以说是一群长鲸,突然变成了化石。看着这些高低不平的山峦,就可知道这是一片火山岩地质构造。
圆润的白色珊瑚礁形成的过程,本身就带着一些不可思议的神秘气息,宜于时空的联想。在深海里许多许多年,在海浪里被推送许多许多年,站在沙岸上许多许多年,然后才被我捡拾。如果我们从不会见,再过许多许多年,它就粉碎成为海岸上铺满的白色细砂了。
碧灵湖和这条河道里最可怕的不是什么水鬼,而是在里面流动的水。有些河流或湖泊因地势或水流原因,经常发生沉船或者活人落水,久而久之,那片水域便会养出了性子。就像被娇惯了的小姐不肯短了锦衣玉食,隔一段时间就要有货船和活人沉水献祭。如果没有,便要作怪自行索取。
夏夕颜低下头喝了一口水,在她低头的一刹那,她看到郑墨寒不满地看着她,她假装没有看到他的目光。
长青海,当月圆时分,那种叫月光的鱼能感知到水面上的光线盈满,只在每一百年的这一刻,水面能涨到使它们通过那阻断海水峡谷中的石头,从而溯流到山中天池内,与那里的雌鱼会合,在月光下孕育生命。
大约一亿年前的森林沼泽,足够的温暖与足够的潮湿使一切生物都长成难以想像的肥大。浑沌的四季、浑沌的昼夜。绿色中潜伏着危险——一个巨大的弧度、山一样的脊背慢慢崛起。山一样的怪物移动过来,一切鸟兽四散逃开,因为它的行动使大地发出雷鸣般的声响。
醒来以后的我发现自己浸泡在冰冷而黑暗的海水中,我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只好拼命地向前游,不知过了多久才看见前方的顶端有一丝微弱的光亮,于是我用尽力气朝着那个方向浮了上去。
大江从他们中抽身,快了脚步迎向她。她有个感觉,他不想她走近他们那一伙。不知是过分郑重还是对她迟到不满,他连翘一只嘴角笑都显得吃力。霜降突然发现,他神态里没有多少逗逗她的意味;他的冷峻与热切都是她意料之外的;她对下一步会发生的没了准备。
少女看了他一眼,轻轻点了个头,场中其他人听见动静,一见是她,都极默契地让了一条道出来。正在指点别人功夫的李公子抬头看见她,顿时露出个熟稔的笑容,招呼道:“阿翡,来过两招吗?”少女充耳不闻,拿李公子当了个屁,头也不抬地匆匆走了。
陷在这一片绿欲变黄,初霜欲来的冷月夜,我早已忘了时间,忘了空间,忘了我自己和此行的目的。当朋友遍寻不着,出来找我时,见我黯然神迷的样子,不由得轻笑出声:“不就是几支即将凋零的秋荷,也值得你为此长时间的伫立?“
郑墨寒冷冷地说了两个字,之后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目夏夕颜感觉到他脸上显现的一丝痛苦,情急之下,她做了个大胆的举动,她靠近他,伸手放在他的额头,一碰到他的皮肤,她就吃了一惊。
等他一回头时,发现黄梓瑕已经从内室出来,平静的一张面容,只是略微苍白,久不见天日的颜色。她伫立在那里望着他,就如一枝水风中静静开落的菡萏。王蕴想在她脸上寻找一丝欢喜的模样,却终究没有找到。在他们好事将近的时刻,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满怀期待,心热如火。就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他心中涌起的,不止是伤感,还有恼怒。他将脸转开,在旁边榻上坐下,一言不发。
“呼……”李显吼了一阵子之后,放大的瞳孔慢慢地收缩成了常态,再被两丫环一摇晃,渐渐地清醒了过来,定定地看了看身旁的两名丫环,长出了口大气,缓缓地摇了摇头道:“没事,孤只是做了个梦,没事了,没事了,嫣红,翠柳,给孤沏壶茶来,孤要好生静静。”
“诸位爱卿怕是都知晓了罢,弘儿他……”武后似乎并不在意群臣们的态度如何,环视了一下众人,缓缓地开了口,话说到半截子却就此顿住了,泪水狂涌地哽咽着,轻轻地抽泣着,一派泣不成调之状,下头太子一系的官员们见状,大多为之伤心不已,陪着流泪者不在少数。
我们的亲人死去之后,灵魂会被拘禁在一些物种的躯壳内;例如一头野兽,一株草木,或者一件无生物,我们以为他们已死,直到有一天,我们赶巧经过某一棵树,而树里偏偏拘禁着他们的灵魂。于是灵魂颤动起来,呼唤我们,我们倘若听出他们的叫唤,禁术也就随之破解。他们的灵魂得以解脱,他们战胜了死亡,又回来同我们一起生活。
燕西的笑意,都有十分之八自脸上呈现出来了。这时脸上一发热,马上把笑容全收起来了,人家越走近,反觉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面地看人家,便略微低了头走了几步。及至自己一抬头,只见右手边一个蓝衣服的人影一闪,接上一连微微的脂粉香,原来人家已走过去了。待要回头看时,又有些不好意思,就在这犹豫期间,又走过了两家人家了。只在一刻之间,他忽然停住了脚,手扶着衣领子,好象想起一桩什么问题似的,立刻回转身来,装着要急于回头的样子。及走到那门前,正见那个人走进门去,背影亭亭,一瞥即逝。燕西缓走了几步,不无留恋。
沉重的身躯砸入水中,四面碧水围上来,像是无数柄寒冷的刀,割裂开我的肌肤。我却安然地放弃挣扎,任凭自己沉入那水底,如同婴儿归于母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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