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不许动我弟弟
姜晗茵闭了闭眼，忍着羞耻，“楚鄞州，算我求求你，放了素玉好不好？”
楚鄞州没有理会姜晗茵的请求，而是看向那两个正在询问自己的老嬷嬷。
他俊脸一冷，冲老嬷嬷冷声道：“愣着做什么？继续打！今日非要把这规矩教会不可。”
两个老嬷嬷一听这话就知道了楚鄞州的想法，当即不再犹豫。
她们一人继续按着素玉，使她不能够挣扎，另一人再次举起手朝着素玉扇下一个个巴掌。
‘啪！啪！’的耳光声响彻在祠堂里面，两个嬷嬷没有收着力气，很快素玉的整张脸都肿得不能够看了。
侍卫们在旁边看得心惊，他们原本还有些埋怨素玉偷偷给他们下药的事，连累他们被楚鄞州训斥。
但现下看到素玉被这样惩罚，二人心中也有些难受。
“素玉姑娘，知道错了吗？”
老嬷嬷一边殴打扇耳光，一边大声斥问。
素玉咬着牙关，她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她保护自己的主子何错之有？
她倔强地不肯承认错误，两个嬷嬷下手也就越重，素玉的脸早就被扇得红肿不堪，轻轻碰一下就出奇的疼。
素玉眼泪都流出来了，并非是她想哭，实则她一直隐忍着不愿意哭泣。
但脸真的被扇得太疼了，根本容不得她忍耐，一碰就流泪。
“住手！不要打了！不要再打了！”
姜晗茵喊得声嘶力竭，同样泪流不止。
她看向素玉，眼神带着祈求。
“素玉，跟她们认个错，认错吧好不好？”
尽管姜晗茵心里也并觉得素玉有什么错，可是眼下看着素玉这样受苦，她心里难受得不行，哭到不能自已。
素玉原本还能坚持住，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直到看见姜晗茵哭得那么厉害，也终究是红了眼眶。
“小姐，您没有错，所以奴婢也没有错，奴婢没错，奴婢不认错！”
楚鄞州看着这对主仆，他从未见过姜晗茵这么伤心，却没想到是因为一个丫鬟。
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倒是一个好忠心的奴婢，嬷嬷，不是要教导么？怎么连如何说话都没有教她？”
姜晗茵一惊，不知道楚鄞州想要做什么，但显然不是什么好事。
她挣扎着想要离开，去到素玉身边保护她，却被楚鄞州死死禁锢住。
姜晗茵愤怒质问，“楚鄞州！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楚鄞州不说话，只是冷眼看着那两个嬷嬷。
老嬷嬷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扇耳光的人停了下来，从一旁取来一块木戒尺。
“素玉姑娘，老奴最后再问你一次，知道错了吗？”嬷嬷厉声问。
如果刚开始老嬷嬷还抱着想要教训素玉的想法，下手一点儿也没有留情，但在此时此刻，看到素玉这张肿胀流血的脸。
即便是身经百战的老嬷嬷也忍不住心里发颤，也很有些不是滋味。
两个嬷嬷并不知道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们和姜晗茵也完全不熟悉，甚至来说，她们最该忠心的人是楚鄞州，除此以外的人都没必要放在心上。
但她们二人亲眼看着素玉一声不吭挨了这么多打，明明只要说句自己知道错了，甚至把责任推到主子身上去，她就完全可以不用再挨这些教训。
偏偏素玉是那么的忠心耿耿，她护着姜晗茵，所以哪怕自己被打，也绝不肯求饶。
她的坚强和忠诚让两个即便不大看得惯她的老嬷嬷也心生震撼，心里有几分敬佩素玉。
老嬷嬷那话听着很凶，似乎和刚才没有两样，但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老嬷嬷的眉头是皱着的，眼里有着一丝担忧。
原本按照楚鄞州的决定，老嬷嬷应该要直接动手的，但老嬷嬷偏偏‘多嘴’问了素玉几句，其实就是在给素玉机会。
素玉整个人都已经没有了什么力气，她跪在地上，却全靠身后的嬷嬷支撑着她。
听到老嬷嬷的问话，素玉艰难地抬了抬眼皮。
她脸被打肿了，掀开眼皮都有点困难，饶是如此，素玉还是努力地看向了那个老嬷嬷。
不知她有没有看出来老嬷嬷的好意，但素玉却还是一如既往地摇了摇头。
她撑着疲乏的身子，一字一句艰难道：“我、我没有错！你们、你们要打，就打，冲着我来，我不怕！”
听到她这么说，老嬷嬷闭了闭眼睛，手里握着戒尺的手不自觉收紧。
她看着脸上已经血肉模糊的素玉，心里头一次懊悔自己刚刚下手太重了。
早知道这个小丫鬟如此的忠心耿耿，有如此的有骨气，她随便打打糊弄一下楚鄞州就行了。
但为时已晚，加上第二轮惩罚马上就要开始了，老嬷嬷只能狠下心来捏紧了戒尺。
老嬷嬷握着戒尺一下一下拍打在素玉的嘴唇上，很快素玉的两片嘴唇就肿得像香肠一样，嘴唇晶莹充血，似乎轻轻一碰就能够出血。
“今日打你的嘴，是你要好好长记性，以后该说的说，不该说的别说。”
老嬷嬷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戒尺扇素玉的嘴巴。
如今素玉整个人都已经没办法看了，她的脸上除了额头和眼睛外，几乎就没有一块好皮肉了。
姜晗茵看到她这副模样，眼前几度发黑，脚下踉跄，瞧着像是要经受不住刺激要晕过去了。
楚鄞州却死死抓住姜晗茵的脑袋，不许她转开头，逼迫她一直注视着素玉的方向。
似乎察觉到姜晗茵受到的刺激太大，马上就要晕过去，可楚鄞州不但没有马上派人找大夫来给姜晗茵查看，也没有因此就放过姜晗茵。
他低头靠在姜晗茵耳边，像个恶魔一样低语。
“如果你敢晕过去，我保证今日素玉没有完成的，全都会在你弟弟身上重新出现一边。”
姜晗茵方才被刺激到差点儿要呼吸不过来了，听到这话又是硬生生地吓了一跳。，
她尖叫一声，几乎是有些崩溃地大声对楚鄞州发出了质问。
“楚鄞州！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不许动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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