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内.裤丢了
张来旺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一言不发。从始至终,他都觉得像是一场醉酒之后的春.梦。
贾晴哀求了半天,却一直没有得到张来旺的应答。她也渐渐地没了兴趣,酒劲上来之后,便倒头睡着了。
两个人一直睡到中午,直到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和呼喊声:“晴儿,起床了——晴儿,起床了——”
贾晴如噩梦惊醒,噌地坐了起来,被子从身上滑了下去。
张来旺也被吵醒了,翻了个身,揉着惺忪的睡眼问:“谁啊?大早晨的……”
还没等张来旺把话说完,贾晴急忙堵住了张来旺的嘴。
张来旺一脸惊慌,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了贾晴的身上。
贾晴又急忙用双手遮挡在自己的那对高耸的山峰上。
“我……你……”张来旺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
“别出声!”贾晴瞪着眼说。
张来旺只好闭嘴不言。
这时,门外传来了贾德昌的喊声:“晴儿,开门!你屋子里是不是有人?”
“爸,你说什么呢?”贾晴生气地说道。
“我刚才明明听到有男人的声音。”贾德昌坚持地说,“你把门打开,让我进去看看……”
“你烦不烦人啊!看什么看啊,我还没起床呢。”贾晴喊道。
“不对劲儿,一定有人!你快点把门打开!”贾德昌一边催促着,一边当当地敲门。
“你先等会儿。等我把衣服穿上啊。”说着,贾晴就开始满床找衣服。她知道不让老爸进来查看个究竟,他是绝对不会死心的。
找了半天,却发现衣服在张来旺的屁.股地下呢。她拍了一下张来旺的后腰小声说道:“抬起来!”
“你真的要去开门啊?”张来旺紧张地问。
“不让他查看一番,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贾晴一边说着,一边把衣服穿上了。
“可是……我……我呢?我怎么办?”张来旺紧张地问。
“怕什么?我就和他说我们在谈恋爱。我都这么大了,他还能不允许我谈恋爱啊?”说着,贾晴就要下床。
“等一下。”这时,张来旺探出身子,一把拉住了贾晴的胳膊,“先被开门!”
“怎么了?”贾晴回头问。
“我先穿上衣服……”说着,张来旺就开始寻找。
这张床并不算大,但张来旺几乎找遍了,却只找到了衣服和裤子,那条内裤却怎么也找不到了。
“好了没有啊?磨磨蹭蹭的干嘛呢?是不是把人藏起来了?”贾德昌有些不耐烦地摆起了官架子。
“来了,来了!”贾晴缓步走到了门前。
吱扭一声门开了。
贾德昌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进了贾晴的房间地,一双眼睛一丝不苟地查看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小……”贾晴刚想说什么,却发现张来旺竟然不见了。
贾德昌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个遍,没有发现男人,心里大为不快,转身质问贾晴:“人呢?”
“什么人?”贾晴装糊涂地问道。
“你少跟老子在这里装糊涂!屋子里的人呢?”贾德昌严肃地问。
“在呢。”贾晴说道。
“在哪呢?”贾德昌问。
“这不就在你的眼前吗?”贾晴笑着说。
“你少跟老子装糊涂!”贾德昌瞪起了眼睛,“我问的是男人呢?”
贾晴立马翻脸了:“我说老贾,你是不是非得给我扣上个与男人偷.欢的帽子,你才死心啊?!天底下有你这种当爹的吗?”
“你少在这里跟我装!这酒这菜是怎么回事?”贾德昌问。
“你这是典型的官.僚主义!哦,就允许你在外面大吃大喝,我在家里喝瓶酒就不行了?”贾晴一脸不服地反驳道。
贾德昌顿时无话可说了。他自己的女儿,他自己最了解了。她这脾气,完全都是他给惯出来的。
“行了,行了,检查也检查完了,你快点出去吧。我还想再睡会儿。”贾晴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推搡着贾德昌。
“这么着急赶我走是什么意思?”贾德昌问道。
“我不是说了,我困。我想睡觉。”贾晴撅着嘴说道。
“先等会儿。我有话要跟你说。”贾德昌说道,“我和你妈虽然就你这么一个宝贝闺女。而你现在又到了结婚年龄了,爸知道,女大不中留。爸不反对你谈恋爱,但有一个前提,在结婚之前,一定一定不能和男人同居!听见了没?!”
“哎呀,村长,你啰里啰嗦地烦不烦啊?!这话从我下学的那一天起你就反复地跟我说,这都说了几年了啊?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
“爸这都是为了你好……”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快点出去吧!”贾晴一边说着,一边往外推着贾德昌。
推出了门口,贾晴顺手就要关门。
贾德昌又转过了身子,一把扶住了门把手。
“又怎么了?”贾晴不耐烦地问。
“你可真行!”贾德昌用手指在贾晴的额头上轻轻地戳了一下。
“怎么了?”贾晴不解地问。
“我在大门外面喊了足足有三个小时,你竟然还能睡得像个死猪一样!”
“那你是怎么进得院子?”贾晴笑着问。
“在你隔壁赵婶家借的梯子,爬院墙进来的呗!”
“哦,哦,哦……您辛苦了,快回自己房间休息去吧!”贾晴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完,就把门关上了。
贾德昌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匆匆离开了,心里却美滋滋的。他想正好可以借着还梯子的机会,找她赵婶帮着给晴儿寻觅个门当户对的对象。
贾晴把这门缝往外瞅了瞅,发现贾德昌已经走远了。
“小旺,你藏哪了?出来吧!我爸已经走了。”贾晴小声说道。
这时床板颤动了一下,张来旺缓缓地从床底下钻了出来,满脸灰尘,头发上沾满了蜘蛛网。
贾晴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对高耸的山峰也随着颤动起来。
“你笑什么?我是不是特……”
还没等张来旺把话说完,贾晴一个箭步冲了过来,一口亲在了张来旺的嘴上……
“贾晴,你别……别这样……”张来旺说着,连连后退了几步。
贾晴满脸洋溢着幸福,一步一步逼近张来旺。
“贾晴,你这是干什么啊……”
“别动!”贾晴说着,手伸到了张来旺的头上,“有根蜘蛛网,我帮你弄下来。”
弄完蜘蛛网,贾晴的胳膊顺势搭在了张来旺的肩膀上。
“小旺,你说,我美吗?”贾晴仰着头问。
“你不是说困吗?你再睡会儿吧。我要回去了。”张来旺说着,就要走。
贾晴伸手拦着,但却怎么也拦不住。
“你走吧!不用你负责……”说着,贾晴呜呜地哭了起来。
张来旺一下子心软了,又回到了贾晴的跟前,问道:“贾晴,昨天晚上我实在是喝多了,到现在头还晕乎乎的,什么事都记不起来了……”
贾晴哭着打断了张来旺:“我都说过了,不用你负责,你走吧!”
“不是。不是。晴儿,你先别哭。”张来旺脸上的表情都扭曲了,“我……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了?我向老天爷保证,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发誓……我……”
听了这话,贾晴哭得更厉害了。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双手抱着腿,眼泪簌簌而下。
张来旺也犯了愁,如果自己真的对贾晴做了那种事的话,怎么能就这么一走了之呢?那样做也太不是人了!
“晴儿,你快起来,地上多凉啊!我先不走了,你也别哭了。”
“嗯!”贾晴嘟着嘴说完,双手擦了擦眼泪。
“你先起来,别在地上坐着。”张来旺说道。
这时,贾晴又抽泣起来。
“怎么了?”张来旺忙问。
“我的腿麻了,站不起来了。要不,你把我抱到床上去吧,好吗?”
最后一句“好吗”简直就要把张来旺麻酥了。
张来旺弯下身子,一只手插到了她的腿下,另一只手搂在了贾晴的腰上,将其抱了起来。
“我是不是很轻?”贾晴问。
张来旺点了点头。
“昨天被你从床上赶到了地下好几次……”贾晴说着,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
“贾晴,我们真的做那种事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张来旺皱了皱眉问。
“张来旺你这话什么意思啊?”贾晴顿时翻脸了。
“不是。不是。”张来旺忙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那你直接问问你自己的下面不就行了。”贾晴没有好气地说道。
“晴儿,对不起。”张来旺低下了头,“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只是……”
贾晴的脸上刚有了点笑模样,被张来旺这一句“只是”,都弄得阴云密布。
“只是什么啊?就是不想娶我呗?哦,便宜让你占了,好人让你做了,再找个借口把我甩开……我说张来旺,怎么好事都是你的呢?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人啊!”贾晴气呼呼地说道。
“不是。晴儿,你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张来旺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想说,咱们两家吧,无论是从村里的地位来说,还是从经济条件来说,都差了好大一截。我是怕你的父母不同意。”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我爸妈的思想工作就由我来做。”贾晴喜笑颜开,双手情不自禁地游到了张来旺的裤子上,一把拉开了裤子上的拉链。
“晴儿,别这样!大白天的,万一……”
“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了。”贾晴娇滴滴地说,“你的这个东西就是我的了,而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听见没?”
张来旺敷衍地点了点头,拿开了贾晴的手。
贾晴又贪.婪地将手游到了张来旺的裤上,双眼微微地眯着,不停地用舌尖挑.逗着张来旺。
张来旺噌地拿开了贾晴的手,说:“晴儿,你先躺会儿,我找找那条内裤。奇怪,怎么就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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