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你已经做了
“嗯……干什么啊？”张来旺嘴里嘟囔了一句，身体颤抖了一下。
这时，刘楠急忙松开了手，吓得心里砰砰直跳。
张来旺翻了个身，继续沉睡着。
“张来旺……张来旺……”刘楠小声喊了两句。
见张来旺并没有醒来，刘楠便越来越放肆起来。
她退掉了自己的衣服，坐在了张来旺的身上。她的腰肢不停地扭动了起来。
张来旺伸直了腿，迷迷糊糊地说道：“小娜，你……你怎么还想要啊……”
“不。我不是小娜。”刘楠解释道。虽然，在玉米地里的时候，她是因为身体的需求顺着张来旺的意思，假扮了两次刘娜，但现在她不愿意继续装扮刘娜了。她要以自己刘楠的身份来和张来旺爱一次。
“你不是刘娜？那你是谁啊？”张来旺迷迷糊糊地问道。
“我是刘楠。”刘楠一边扭动着腰肢，一边解释道。
“什么楠？不认识。”张来旺说着翻动了一下身子。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压着了。
张来旺伸了伸腿，肚子用力向上顶了一下。
刘楠的身体被顶了起来，她啊地叫了一声，娇滴滴地说道：“你轻点嘛。人家体重很轻的。”
张来旺彻底醒了过来，他直了直身子，眯着眼睛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这个人。他似乎认识这个人，但又叫不上她的名字。他又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简陋，那么陌生。
“你是谁啊？”张来旺急忙问道。
“我刚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刘楠笑着说道。
这一刻，张来旺似乎又产生了幻想，他已经把坐在自己身上的刘楠幻想成了刘娜，但在他清浅的意识里，他知道刘楠已经去世了。
“小娜，怎么会是你呢？”张来旺一脸惊恐地问道。他的身体在发抖。他的后背不停地冒着冷汗。
刘楠猛地一甩头，长长的头发全部耷拉下来了。
“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吗？”刘楠生气地问道。
“小娜，别闹，别闹……”张来旺哆嗦着说道，“我……我们这是在哪里啊？”
“难道你就不认识小娜的姐姐小楠吗？”刘楠又问了一句。
“不认识，不认识。”张来旺急忙摇头回答道，“小娜，你快点走吧。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但是请你不要再来找我了？我一定……我一定会去你的坟前，给你烧纸钱的……”
“原来你们男人真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啊。”刘楠用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说道，“快乐的时候，我们女人就是你们男人嘴里的宝贝儿；快乐过后，我们女人就是你们男人的累赘了是吧？”
“小娜，你听我说，不是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张来旺惊惶地解释道。
“那是什么？你说？你说啊？”刘楠气得，瞪大了眼睛质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张来旺结结巴巴地说道。
“那你说你是好男人吗？”刘楠付下了身子问道。
张来旺将头扭到了一边，他不敢与刘楠对视，他害怕那双犀利的眼睛。
“我……我……”张来旺结结巴巴地说着，但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快说啊！说实话！”刘楠催促道。
“是……是吧。”张来旺回答道。
“什么？”刘楠一下子愤怒了。她伸出了双手，就要去掐张来旺的脖子。
张来旺急忙将手遮挡在自己的胸前，改口说道：“不是……不是……我不是好男人。”
“这还差不多。”刘楠似乎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她伸出手指，挑起了张来旺的下吧，说道，“来，你看着我。”
“我不……我不敢……”张来旺全身瑟瑟发抖。
“必须看着我！”刘楠说着，掰正了张来旺的头。
张来旺还是看了一眼，但他马上就把头扭了过去。
“你看清楚了吗？”刘楠问道。
“看清楚了。我求求你了，你放过我吧。”张来旺说道。
“我不是刘娜。我是刘娜的孪生姐姐，我叫刘楠。”刘楠一字一句地说道。
这时，张来旺一下子想起来了，刘楠就是那个在医院大厅咨询台里的女护士。而刘娜就是刘楠的妹妹。
张来旺又瞟了一眼刘楠，心有余悸地感慨道：“像……你们两个人真的是太像了。不仅长得像，甚至就连声音都十分的相似。”
“是吗？”刘楠不以为然地说道，“刚才没有吓到你吧？”
“吓到了。”张来旺如实回答，“真的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刘娜的鬼魂来找我了呢。”
“活该！”刘楠一脸愤怒地骂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吓死你才好呢。”
“姐姐，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些误会……”张来旺皱了皱眉解释道。
“什么？误会？我妹妹为了你都自杀了？你尽然跟我说是误会？”刘楠歇斯底里地喊道。
“不是。你之前跟我说小娜是离家出走了……”张来旺搔了搔头说道。
“对，没错。我之前确实你跟你那么说的。”刘楠振振有词地说道，“但你知道那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张来旺摇了摇头说道。
“那是因为我答应过小娜，不会把她去世的消息告诉你。”刘楠说道。
“那你为什么又……”张来旺问道。
刘楠打断了张来旺的话，说道：“那是因为我当时想自己这辈子恐怕都不会遇到甚至是认识小娜的男朋友，所以我就随口答应了下来。但上天却偏偏让我认识了你。我看你活着这么快乐，我的心里就来气。凭什么啊？凭什么我的妹妹没了，而你却还在这个世界上逍.遥快.活啊？所以，我必须把这一切都告诉你，我要让你内疚，让你自责……”
刘楠说着说着，突然哭了起来。
“姐，我知道，在小娜这件事上，我有着难以逃脱的责任。但是……”张来旺低着头说道。
刘楠再次打断了张来旺的话，说道：“对。你说的对。你就是负有难以逃脱的责任。你要负责，而且必须负责……”
“没错。”张来旺擦了擦眼泪说道，“是我对不起小娜。我负责……可是，我又该怎么负这个责呢？”
“你要对她好。”刘楠气呼呼地说道。
“可是，她已经……”张来旺说着，眼泪再次涌了出来。
“不。她没有死。她还活着。”刘楠双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说道。
张来旺愣了愣，问道：“什么？你说小娜还活着？”
“是的。”刘楠面无表情地说道。
“可是，那个坟……”张来旺一脸疑惑。
“没错。那个坟确实是她的。”刘楠回答道。
“空坟？”张来旺越听月糊涂了，“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是不是想要弥补小娜？”刘楠问道。
“是啊。”张来旺坚定地回答道。
“那好。”刘楠拢了拢头发说道，“你看看我……”
“怎么了？”张来旺还是不知道刘楠的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看你干什么啊？”
“从此以后，我就是刘娜。”刘楠一字一字地说道。
张来旺突然明白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当事人去世了，就应该赔偿家属吧。
“恩。姐，我明白了。”张来旺点了点头说道。
“真的明白了吗？”刘楠认真地问道。
“姐，我真的明白了。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你想让我做什么，只要我张来旺能办到的，我就绝对不会说一个不字。”张来旺说道。
“那我现在就要你，弥补我。”刘楠顺着张来旺的话茬说道。
“恩。行。姐，你说吧，想让我做什么？”张来旺问道。
“做我！”刘楠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自己的身体。
“啊？什么意思？”张来旺一脸茫然地问道。
“怎么？做不到吗？我觉得这很简单啊！你应该能做到啊。”刘楠一脸严肃地说道。
“不是，姐。我没有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说让我帮你干活吗？”张来旺问道。
“不是干活，是和我做……”刘楠故意拉着长音，等了半天才说出最后一个字，“爱！”
“难道这也算是补偿？”张来旺问道。
“或许对于你来说，这不是补偿。但对于我这个受害人的家属来说，这就是一种补偿。”刘楠振振有词地说道。
“可是……”张来旺犹豫着，“我做不到。”
“你需要做。这是我对你提出的第一个要求，如果你连受害人家属提出的第一个要求都拒绝的话，那么以后……以后你还会接受我的要求吗？”刘楠胡搅蛮缠地说道。
“可是这个要求是不是有点太过分了……”张来旺一脸难为情地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小娜，我也知道我应该想方设法地去弥补我之前犯下的过错，可是……这样……这样就真的能够弥补小娜心中的创伤吗？我觉得这样不能。”
“我没有说让你去弥补小娜，事实上你应该无法弥补了。我现在是想让你弥补受害人的家属……”刘楠说着，身子一点一点往张来旺的身上靠。
“不行。我不能这样做。”张来旺说着，身体迅速向后移动着。
“可是，你已经这么做了。”刘楠说罢，退下了自己的短裤，“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自己过来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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