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谈合作
顾清歌还没开口，云墨就哈哈笑道：“白大人太自谦了，您的字云某都甘拜下风，再说我今日来也是想跟顾娘子商量合作的事，如果一品鲜得了您的题字，以后我们的合作就会更顺利，白大人不妨也卖我个面子，如何？”
如果说刚才白志远还在想用什么理由答应帮忙，云墨这话说出来后，他就再也没了顾忌，笑道：“云记这几年为清河县做了许多事，光是赋税一项就贡献良多，云公子既然开口了，我岂有不应下之理？”
他本来不敢随意帮顾清歌题字，可刚才那位爷的眼神他又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但是他是一县父母官，怎么能毫无理由原则的就给一商户题字？
如今有云墨这个台阶，他当然就能答应下来了。
顾清歌大喜，冲着白志远行了一礼：“多谢白大人赐字！”
不管怎样，先道谢，至于云墨说的合作，等他开口再说。
刚才在厨房时，顾清歌就让琉璃和珍珠去准备笔墨纸砚备着，当下正在隔壁屋子候着。
琉璃和珍珠就是那日从牙行带回来的两名女子，名字都是顾清歌随口从新起的。
琉璃生得清秀可爱，做事沉稳细致；珍珠皮肤略黑，长相平凡，说话做事有些大大咧咧的，不过胜在听话肯学。
两人用托盘郑重的端来了笔墨纸砚，白志远见了脱口而出：“顾娘子这是早有准备啊！”
顾清歌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大方的道：“不瞒大人，我正打算去县城也开一家一品鲜的分店，所以……呵呵，让您见笑了。”
白志远点头，明白她的意思了，就是要给一品鲜镀一层金嘛，至少在清河县内，他这个县令的名头还是很好用的。
只是……白志远不由自主的又往秦楚溢那边看了一眼，很快又转开目光。这位顾娘子真的不知道她身边那位的身份？
“白大人，请。”顾清歌将毛笔递给白志远，没注意到他看秦楚溢的眼神。
云墨也只是以为白志远在好奇顾清歌的相公，并没多想。
白志远接过毛笔，提笔落下三个大字：一品鲜，而后从怀里拿出自己的私印盖上。
“好了。”
顾清歌眉开眼笑的连连道谢，她还以为白志远会写一首诗什么的，没想到却是给一品鲜写了招牌，这可比一首只能挂在店里展示的诗有用多了。
在清河县内，有几家店是县令亲笔写招牌的？
云墨也有些讶异，多看了白志远两眼，后者若无其事的笑道：“这次破获拐卖人口的案子多亏了顾公子，再加上云公子也多有出力，我不过就写几个字，不碍事的。”
顾清歌和云墨对这个说法没有任何怀疑，两人再次道了谢，白志远就提出有事要离开了。
顾清歌将白志远送出门，回转过身时，阿逸忽然说困了，她想着他的伤势才好不久，累了大半天也该休息了，就让他回房了。
云墨正好要跟她谈合作的事，两人一起去了书房。
因着云墨到底是外男，顾清歌特意将书房的门打开，让珍珠守在书房外不远处。
“云公子方才说有新的合作，不知是什么？”顾清歌为两人各自倒了一杯茶水，微笑着问道。
云墨看着她，没有急着说话，像是在斟酌什么。
顾清歌也不着急，静静等着。
“顾娘子手里应该还有别的做糕点的方子吧？”云墨忽然开口。
顾清歌挑眉：“云公子何出此问？”
云墨笑了：“一品鲜的菜色比之别处新颖了不少，怕是连州府，甚至是京城也不多见吧？顾娘子先前做柿饼的法子不肯卖给云记，现在如果我问你买别的做糕点的法子，你应该也不会轻易出手。所以，我有个折中的法子，顾娘子可愿听上一听？”
“云公子请说。”顾清歌没有承认也没否认。
大家都是聪明人，更何况云墨这样的云家继承人。
她开的一品鲜招牌菜跟别处都有不同，自然会引来别人的猜疑，而云墨又是跟她合作过的，对她的情况有一定的了解，由此及彼的猜到她还有别的东西，是很正常的事。
再说了，她既然做了酒楼，占了饮食业三分之一市场的糕点总要尝试一下，而云记无疑是目前最好的合作对象。
“顾娘子将你手里的东西拿出来，云记承诺每年分你三成利，所有的一切都不用你来管理，你只要等着每年分红。这样的条件也是我们云记的诚意，顾娘子以为如何？”云墨胸有成竹的抛出了自己的条件。
顾清歌眨了眨眼，有点惊讶云记的大手笔。
他说的是三成利，也就是利润的三成，不管有多少，她这边既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和前期运作，又不用负责管理和推广，只需要给个方法就能等着分钱。
说实话，这条件实在有些太好了。
但是，顾清歌不敢贸然答应，云记开出这样的条件，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云公子可是还有什么附加条件没有说？”顾清歌问道。
云墨赞赏的看了她一眼，他果然没有看错人，面对这样的利益都没有冲昏头脑，而是谨慎的要问个清楚明白。
“顾娘子是明白人，我们既然敢许给你如此高的利益，就希望你能拿出足够赚钱的东西来，且每年都要有不同的新品出来，这点如果能做到，那么我云记承诺的三成利就决不食言。”
顾清歌失笑：“云公子这个条件可太狠了些，每年都要有新品，放眼整个大秦，哪怕是京城也不见得有哪一家能做到。”
“我相信顾娘子一定可以，如果你拿不出新的东西来，分红降至两成，于你而言损失也并不大。”云墨温润一笑，笃定顾清歌会答应。
顾清歌摇摇头：“抱歉，云公子，恕我不能答应你这个条件。”
如果每年都要出新品，那她完全可以等自己有足够的银子后单独开一家糕点铺，走高端精致路线，直接开到州府去，那些有钱人的女眷应该会买账，毕竟哪有女人不爱甜品的？
云墨脸色一变：“顾娘子不再考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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