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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去保城见何大清


晚上,何雨柱带着梁爽回到了四合院,在门口,便听阎埠贵跟他邀功似的讲起了贾张氏被群殴的事儿,何雨柱乐的哈哈大笑。整个四合院里听了这件事儿都是幸灾乐祸,贾张氏在院里几乎把人都得罪遍了,以前都是因为有易中海袒护他家,否则早就被院里人打了不知道多少次了。

  回到家,何雨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梁爽讲了一遍,梁爽笑的肚子都疼了,揉着肚子打了何雨柱一下,娇嗔的说道:“柱子哥,你真是太坏了。呵呵”

  一夜无话。

  第二天是星期天,何雨柱跟何雨水已经约好了要去保城找何大清,一早,何雨柱就去了火车站,两人约定在车站见面。

  等了一会儿,何雨水到了,两人拿着介绍信去买了去保城的车票。

  在火车上,何雨水有点精神恍惚,何雨柱跟她说话,回答的前言不搭后语的,看上去感觉患得患失的。

  何雨柱知道,这是因为她想何大清,但又恨他,把那么小的自己丢下不管。不知道见面以后该怎么面对,该以什么样的态度对待何大清。

  何雨柱看她这个样子,劝慰了几句,见不管用,也就不再管她了。他知道,这种情况只能自己想通才行,别人说什么都不管用。

  这个年代火车慢的很,咣当咣当,晃晃悠悠的,等到了保城已经是中午了。

  何雨柱带着雨水走出了火车站,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较干净的饭店,吃了一顿驴肉火烧。何雨水心里有事儿,没吃下去多少,基本上都被何雨柱给吃了。

  他们凭借着记忆,来到了白寡妇住的院子。看着院门,何雨柱和何雨水都感慨不已。十多年前,他俩就是在这里,苦苦哀求着白寡妇,要见何大清一面,白寡妇冷冷的拒绝了,何大清就在一墙之隔的屋里,听着他们兄妹的哭喊,愣是默不作声。从那以后,何大清在何雨柱的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他就当自己的老子死了。

  这次,他们没有直接去找白寡妇,何雨柱看到院门旁边下棋的两个老头,便掏出烟,走上前去,陪着笑给两个老头敬上了烟,问道:“两位大爷,打听个事儿,何大清是住这个院里吗?”

  其中一个回答道:“何大清?哦,你说的应该是白寡妇家小何吧?是住这个院里。你找他什么事儿啊?”

  何雨柱随口应付道:“大爷,听说何大清有一把做饭的好手艺,这不我要结婚嘛,想请他去给做个宴席。”

  那老头点头道:“嗯嗯,这倒是,那小何的手艺是挺好,来找他做宴席的不少。不过他做饭也不便宜啊。”

  另一个老头附和道:“对啊对啊,上次院里老李家他们宴席就是小何做的,嘿,那味道,绝了,现在我还记得呢。我给你说,小伙子,你找他就对了,到时候绝对有面儿。”

  何雨柱点了点头,忙问道:“那今天何大清在家吗?”

  老头回答道:“不在,上班去了,我们下棋的时候看着他走的,还跟他打了个招呼。”

  “他在哪里上班啊?您知道吗?”

  “在胜利大街的德胜饭店,你呀顺着这条道走到头,左拐,再往前走不远就到了。”

  “那谢谢您二位,我去找找他。”

  何雨柱道谢后,带着何雨水向老头指的地方走去。

  到饭店的时候,饭点儿已经过了,何雨柱进门后跟服务员打听道:“师傅,劳驾,打听个事儿,您这厨房里有个叫何大清的吗?”

  那服务员上下打量了二人几眼,问道:“你们是他什么人啊?”

  何雨柱知道何大清在这里上班了,回答道:“我们是他京城的亲戚,来找他有点儿事儿。”

  那人点了点头,说道:“那行,你们等下,我去叫他。”

  说完,朝厨房走去。

  何雨水在那里紧张的手足无措,手无意识的抓紧衣角,使劲的来回搓揉着。

  过了一会儿,就见从后厨走过来一个人影,腰微微佝偻着,头发花白稀疏,一副死人脸,面无表情,两大眼泡。

  走出来后,看到何雨柱,顿时一愣,呆在了那里。何雨柱也是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不喜不悲。但何雨水这时候再也忍不住,眼泪哗哗的往外淌,她用手死死的捂住了嘴,但呜呜的哭声还是传了出来。

  何大清迟疑的说道:“傻柱?你怎么来了?”

  然后把头转向了何雨水,试探的问道:“你是......雨水?”

  何雨水哭着点了点头,上前走了两步,扑倒何大清怀里,再也压抑不住,呜呜大哭起来。

  何大清伸出手,想要放到何雨水的头上,就在放上去的那一刻,手顿住了,迟疑了一下,何大清叹了口气,手放在何雨水的头上,摸着她的头发,安慰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何雨水才终于止住了哭声,在那里还不时抽泣几下。

  何大清带着两人来到了饭店一角,在一个偏僻的桌子旁坐了下来。

  何雨柱一直冷着脸,没有说话。

  何雨水止住哭声后,不停的问何大清,为什么不要她了。

  何大清长叹了一口气,把事情的经过给他兄妹俩解释了一遍。

  原来,何大清当年跟去京城走亲戚的白寡妇遇到后,喜欢寡妇的基因被唤醒了,被白寡妇给吸引住了,两人勾搭在了一起。本来白寡妇想让何大清来保城跟她过,不过开始的时候何大清没有答应,毕竟从小长在京城,兄弟朋友的都在京城,还有两个孩子,肯定不想离开啊。

  但是,有一次他和白寡妇在床上鬼混的时候,被白寡妇的亲戚给堵门了,捉奸在床。威胁何大清,如果他不跟白寡妇去保城,就去衙门告他耍流氓。那年月,流氓罪可是要吃枪子的。何大清害怕了,没有办法,只得匆匆跟着白寡妇来了保城,给白寡妇拉帮套。

  讲述完毕,他看着何雨水,沉声说道:“闺女啊,爹知道对不起你,可爹实在是没有办法啊。”

  说完,摇了摇头,挤出了几滴眼泪。

  何雨水看到何大清哭了,刚想出声安慰他,被旁边的一声嗤笑给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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