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忘了承诺
黄林哭泣着,却无可奈何的看着那人把吉他抢走,得意洋洋的离开。
突然被一个鬼影挡住,那人扔下吉他,狼狈逃走。
那鬼影落在地上,变化更加美丽,清秀的脸,在夜色里妩媚可爱,只是看起来有点沧桑阴森的气息,令心不安。
一个美丽且忧伤的女鬼,她捡起吉他,轻轻的笑着,没有一丝人气,轻轻的走着,没有一点脚步声,如魅渐来。
有道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傻子也不知道怕鬼。所以黄林并不觉得害怕,只是愣愣的看着,心虽有点畏惧,看着她走近。
女鬼走进说:“你的吉他,给你。”说完把吉他递给他。
黄林接着吉他,壮起胆子试问着说:“谢谢你,姐姐,你是鬼吗?”
女鬼更是笑了笑,相信他傻得不知道怕了,就笑说:“是啊,我是女鬼,你怕我吗?”
黄林见了她的样子,并不吓人,笑容还有一丝美丽,不像人间许多人表面笑着,心里却藏着凶狠,也就更加大胆,也笑着说:“姐姐是女鬼,但一定鬼中可爱的鬼,漂亮的鬼,善良的鬼,木木不怕。”
女鬼笑了,笑得没有一点人气质的笑容,笑笑说:“是吗?我是善良的鬼吗?我可是千里寻找你,那个推车的女鬼,自从听了你的吉他声,被你的劝说迷惑,没有在推车,可是我那负心汉却从来没来,所以我来找你,想听你一个解释。却不料你流落到此,变成一个傻子,你叫我去问谁?问谁,告诉我人间还有真情在!你说?”
伸手来掐黄林,想掐死他。
黄林好像并不怕她的尖尖的三寸长的指甲,看看说:“姐姐,你的指甲好长,好漂亮,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长的指甲,姐姐,什么叫真情,你喜欢听我的吉他,我弹给你听,好吗?”
女鬼见他已经傻傻如此,也不怎么想杀他,反而笑笑说:“好啊,我倒要听听有人深夜弹吉他给鬼听,有趣,有趣。”
黄林真的弹起了吉他,是他最初创意做的一首歌曲《傻子》。
《傻子》
我是一个傻傻的傻子,
已经记不清自己的名字,
自己苦苦等待了,
那个绝情的女子,
已经等待了三生三世。
为什么我是个傻子,
傻傻的等待自己的爱,
等待那么久,
为什么她还没有姗姗而来?
心爱的女孩,
你到底在哪里?
到底在哪里徘徊?
给了我一个千年的诺言,
让我一个傻傻的孤独漫长的等待。
我只是一个傻子,
没有自己的名字,
傻傻的承诺,
永远的相思。
那女鬼静静的听着,听着听着,天色渐渐深暗,女鬼若有所思的表情,是否在回味着昨天,她轻轻摇曳,渐渐淡去,化成一缕青烟,融没在黑夜里。
黄林见女鬼不见了,很是惊诧,真的是女鬼啊?又平添一点害怕。
他轻轻的傻说:“姐姐,你去哪里啦?”
没有应答,也许是女鬼已经走远,他停了吉他,揉揉双眼,看是否在梦里,可是眼前一片黑暗,又怎么寻觅一丝光明。
眼睛是明亮的,揉一揉还有点知觉,想来并非是梦,吉他既然还在,就不管他了,又傻傻躺下,呼呼的睡去。
黄林第二天醒来,觉得全身无力,很是疲倦,挪动一下身子,一点也不想动,所以又多睡一会儿。
路过的行人越来越多,匆匆忙忙,脚步声悠闲不断,吵得无法入睡,只好躺着,傻逼逼的看看行人,有白眼看他的,也有不屑一顾的,各式何种,他也不大懂,只是傻傻的看着这个地方,好像不是容留。
果果去读书了,叮嘱姐姐去看看木木,照顾一下他。李花答应了,吃完早餐去看木木,路上男朋友来电话了,说请她吃饭,欣赏节目,要她在火车站边解放路等她。
李花,就顾不上黄林,就在解放路等男朋友王晓东,这王晓东是楼底市一个不怎么出名,却又是实权派的一个副市长的儿子,是该市有名的花花公子,草草官二代,老子当官,儿子嚣张。
官二代来了,就是不同,派头吗?是什么插插,一个车子是奔驰,还以为是宝马。上面有个标志像个人字,又不是人字,听人家说:这哪里是人开的车,是有钱畜生开的奔驰,在路上耀武扬威的奔驰,德国佬的车,还以为了不起。
车子在李花身边停下,推开车门,中国罪以为是的公子哥下车了,满头的莫斯油光发亮,不知道是人还是怪兽的发型已经是现代最前卫的,我ki刀8,真的不懂。
那人是王晓东,带着chanel标志的香奈儿,是法国货,穿着美国佬的耐克,早忘记这是中国,这是楼底,可不是楼上,只为是什么人上人。
那人确实是有钱的官二代,下车跟李花打了一个招呼,说:“喝喽(hello),迷死你(Mrsli),迷死李。在等谁?”
李花看见是王晓东,笑道:“小东,你来了。今天去干嘛,哪里嗨?”
王晓东也笑道:“破李子(英语please:请),上车,飙车嗨去。”
李花上了车,玩耍去了,早忘了傻子黄林。
李花坐上奔驰去本驰了,德国佬的Benz被国内崇洋迷外的家伙翻译成奔驰,原来BENZ不过是一个笨子,却用奔驰翻译,好好的一个词语被这类买办国贼所玷污了,我们抗议。
尤其是遇上贪慕虚荣的女人,见了奔驰,哪有不奔驰的,忘了三从四德,口里说的自由,内心不过肮脏的虚荣,这是一群女人的性格,早忘了中国最美的传统美德,悲催啊!
这李花也是这样的女子,当坐在奔驰上早忘了自己的诺言,去尽情的潇洒,去尽情的飙车。
黄林躺了很久,桥洞里已经有很多临时摆摊的小贩子在忙碌着,卖书的,卖小饰品的,还有一种吹牛卖点假药的等等。
没有人在乎他,古人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也许就是形容黄林此时的窘况,那有钱的畜生官二代,开着宝马,不是挣来的,而是他老子贪污来的,人民的血汗钱,却让黄林之流,流浪桥洞。
黄林病了,冻病了,可是谁来怜悯呢?他不住打着喷嚏,眼睛猩热,口干舌焦的。想起身,却力气没有,傻傻的流病在桥洞,却向谁诉说,“唉约”几句。
黄林东张西望,总盼望有一个熟悉的人,或者是看起来眼熟亲善的人,都没有,路人皆是冷眼横对。
他终于勉强站起来,度了几步,又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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