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艾恩

成功拿到遥控器的科希上下左右仔细查看后发现，这上面居然只有一个用来引爆的按钮。果然是一帮肮脏的大人，根本就没想过给那些变种人自由的可能。

  回到拍卖会的现场的科希此刻的脸色很是难看，尤其是她强忍着恶心从厕所里捞出那个遥控器发现无用后更是如此。气愤的科希并没有做什么额外的报复行为，只是将已经变成傻子的炽心首领捆得严严实实然后扔在了哥谭警局的门口。

  当然，在此之前她又去了一趟艾恩的诊所，让她帮忙检查了一下，看看那个炽心首领身上是否真的有所谓的和变种人项圈相关联的引爆装置。

  经过艾恩的检查，答案当然是没有了。

  那个家伙就是在骗科希，他才接手黑面具手下的这些变种人没多久，天天周旋在哥谭本地黑帮势力之间，哪来的时间去给自己植入一个引爆装置。再者，变种人在他眼里只是特殊点的货物而已，是要卖出去的，没必要和自己绑上关系。

  这才是科希毫不犹豫就将他扔掉的原因。不然有了炸弹的顾虑，科希肯定是不能就这样把他交出去。万一他死在了监狱或拘留所里呢。这儿可是哥谭，恶人遍布的地方死一个黑帮中人再正常不过了，甚至看守的警察都不会追究。

  现在迫切的因素消失了，科希可以慢慢想办法解决掉那些项圈。她穿梭在夜色中，身形都轻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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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夜巡回来的蝙蝠侠调取了拍卖会附近的所有监控录像，继续熬大夜研究这次的行动。阿尔弗雷德确实没能发现什么确切的线索，但是不想自家老爷过度操劳的他又将行动录像看了两遍，将有疑点的地方备注了，方便布鲁斯查看。

  脱下蝙蝠战甲的布鲁斯坐在蝙蝠洞里啃着汉堡，眼睛则飞快地浏览阿福的记录。

  场外的交火并没能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枪战停下之后，也就是拍卖会骚动发生时，监控记录到了某个瞬间一闪而过的黑影。不确定是不是动物或者是夜晚设备问题造成的。

  蝙蝠侠拉着红罗宾一起对这部分录像进行分析，同时截取相关片段扔进程序里，同其他多个片区的监控录像进行对比。

  虽然已经有程序进行过一次筛选了，但是这种模糊的黑影并不具有很高的辨识度。讲句不好听的，哥谭那么多老旧摄像头监控，其中不少就有突然出现黑影的毛病。

  不过蝙蝠侠不会放过任何的可疑点，尤其是那个监控的其他时间段从未出现过问题。基于此，在程序筛选过后，布鲁斯和提姆两个人针对这些“相似录像”进行了又一轮的分析。

  结果就是有一堆根本不相似的录像也混在了里面。备注：前文提到的老旧有问题的摄像头。

  不过就算如此，两个精明的侦探还真的在这看似荒谬的筛选中找到了一些线索。

  没一会儿，蝙蝠侠接到了戈登的通讯，说是那个失踪的炽心首领被人送到了警局，而且人已经变成了傻子，问不出来任何东西。

  挂断电话，蝙蝠侠迅速调取了哥谭警局附近的监控，几番对比之后，蝙蝠侠和红罗宾对视一眼，确定了一些猜想，然后又开始新一轮的信息搜索。

  蝙蝠洞中，红罗宾十指飞舞，在键盘上疾速敲击，一条条指令被输入电脑。系统很快给出了他们想要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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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咚咚咚。”黑色的身影敲响了寂静小巷尽头的一扇门。过了一会儿又换了个节奏继续敲击。

  没多久，门开了，露出艾恩暴躁的脸：“现在是休息时间，有什么事你......你是？！”

  没等艾恩说完，一股巨力就撞上打开的铁门，高大的男人进入了艾恩的诊所。

  没想到来者居然不是科希，艾恩一下子将警惕心拉满。是她大意了，想着没有几个人知道自己的门禁口令，居然没有再次核实就开了门，看来真的是加班研究把自己脑子都搞糊涂了。

  面对认识的人，艾恩可能只是口头上的暴躁，但是面对的是不认识还擅闯进来的，艾恩会让他跪下道歉的。哪怕他到时候可能都不理解下跪的含义。

  挥出的金属臂被对方拦下，下一秒尖锐的利刃从指头上弹出，刺向不速之客的头颅。对方下意识地躲闪却还是被锋刃割碎了斗篷，露出了哥谭暗地里肯定会认识的标志性多米诺面具。

  蝙蝠家的人啊。艾恩冷笑一声，后退几步，金属义肢仍然呈戒备姿态挡在胸前，嘴上开始了冷嘲热讽：“我倒是不知道，哥谭所谓的超级英雄竟是这样进人家做客的。按照法律规定，我有权直接将你击杀。”

  红罗宾笑笑，收回了格斗姿态，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同这位近期突然出现在哥谭的神秘医师交流。

  “彼岸医师，请相信我并没有恶意，这次来......”

  “没有恶意。”艾恩重复了一遍他的用词，又在唇齿间咀嚼了一遍，品出了几分荒诞，这让她愤怒地笑出声来。

  “没有恶意？原来你们的没有恶意，指的就是强闯民宅，破门而入，拳脚相向？你们真是比那些丑恶的黑帮还要让人恶心，冠冕堂皇罢了。”

  狂厄力量的波动让她的长发无风自舞，眼中也有红色的光芒闪烁，昏暗之中竟不像是救人的白衣天使，而是地狱中的嗜血恶魔。

  “面对不遵从诊所管理的精神病人，我会采取必要的措施让他们安静下来。”

  “是吗？可惜我不是你的病人。希望你配合我们的调查，你也希望哥谭变得更好，不是吗？”

  红罗宾调查的结果显示，虽然这位艾恩医师来路不明，但是她的诊所免费或者低费用救治了很多周边的民众，他觉得这样的一个人不会是什么坏人。

  他话音还未落，冷冽的寒芒就再度向他袭来。

  “哥谭死活，关我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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