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九章 因果的力量
随着联系加深，秦阳循着信仰之力的痕迹，秦阳居然看到了他们的未来。
时、朔、珠、曜、曚……
这些都被他回应过祈求，得到他的眷顾的信仰者们，似乎都在他的视野之中，变得毫无遮掩起来。
他们的一切，过去、现在、未来，仿佛都赤条条的呈现在了他的面前。
一切都无所遁形，无法遮蔽。
“这是……”
突兀的变化，让得秦阳顿时感到吃惊：“这种痕迹，仿佛是因果啊。这就是因果的力量吗？”
“随着我回应他们的祈求或祷告，与他们产生联系，从而彼此牵涉了因果？甚至，连带着他们的过去与未来，都注定难以脱离？”
“这……就是因果的力量吗？”
秦阳诧然交加，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真切地认识到因果的力量。
这还是他第一次，明显地察觉到因果的痕迹。
很早之前，秦阳就已经听说过了因果。
但，也只是听说，却从未见识过的。
他只知道，因果的力量很可怕。
哪怕是跨入不朽，号称不死不灭，与天地齐寿的诸神，都是避如鬼神，不敢轻易触及。
曾经的姮，更是几次三番提醒过他，不要轻涉因果。
因果的力量，跟信仰之力一样，都很玄妙。
“我只是回应了他们这些信仰者的祈求，加深了彼此的联系。但却因此，跟他们建立了因果的痕迹，察觉到了因果的力量。”
“因果的存在，不会是依托信仰而成的吧？不对！应该不是。因果的力量，应该涉及更广阔才对。毕竟，诸神都讳莫如深的力量，比之信仰之力无疑要玄妙得多。”
“等等！我刚刚回应这些信仰者的祈求，分明是为了增强超脱之力的。但，最终却是孕育出因果的痕迹。”
“不会吧？难道……超脱之力，涉及因果的力量？超脱之境，也跟因果相关？而信仰之力，只是创建因果的媒介？”
陡然间，秦阳灵光一闪，想到了这样的可能。
“是的！就是这样的！这样的可能，没错的。”
越想，秦阳越是心惊，脸色越是振奋：“之前我就好奇，超脱之境，怎么会跟不朽神境一样，依旧执着汲取信仰之力。”
“难怪之前无论怎样思索，怎样推测，都是始终无法窥视。若是如此，那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诸神依旧执着争取信仰之力，应该是为了因果的力量才对。因果的力量，才是涉及超脱的关键。”
“因果的力量，跟信仰之力，存在着某种联系。这种联系……应该就是不朽神境跨入超脱之境的途径？”
想到这里，秦阳不禁疑惑地打量了眼自己。
“那我现在的状态，到底是神境？还是超脱了呢？”
秦阳撇撇嘴，觉得自己的想法，未免有些异想天开。
虽然自己机缘巧合，掌握了超脱的力量。
不对！
准确地说，应该是发现了超脱的力量。
但，一切都是巧合而已。
自己距离超脱，还差得远呢。
别说超脱之境，即便是神境的力量，自己都还不具备呢。
至少，如今的自己，还不具备独立完成，横跨时光长河的力量。
过去、现在、未来，都未曾留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神境想要抹杀自己，不会太难。
“自己需要努力的地方，还有很多呢。”
轻叹一声，秦阳将杂乱的思绪迅速平复了下去。
随即转身，离开了这片部落。
他继续去回应其他古人族信仰者的祈求和祷告，并尝试着完成他们的愿望。
在这个过程中，秦阳毫不避讳地大肆汲取信仰之力。
不知不觉间，秦阳积攒的信仰之力，愈发磅礴。
识海之中的信仰之力，都是多到装不下了。
隐隐间，都有不断凝实，化作实质的趋势。
而在这样的过程中，时间悄然流逝，又不知道多少年过去了。
这一日，又一位人族五祖，诞生了。
这位人族五祖，发明了兵器。
被世人称之为兵器之祖。
兵器之祖最早发现兵器时，只是偶然的机会下，捡到了一块边角锋利的碎石块。
无意之中，用这块碎石块，砍断了一根植株。
于是，兵器之祖突然留心，从而学会了借助这些便利的天然兵器。
随着兵器的使用，逐渐风靡，兵器之祖尝试了自己打造。
以外力锻造类似的石头。
甚至为了方便使用，开始给石头绑定木柄。
从而锻造出了最早时期的斧头。
随着这些类似的运用，不断扩散，遍及全人族。
兵器之祖也是逐渐被人族敬崇起来。
秦阳身处这个时代，在兵器之祖获得信仰之力，被古人族敬崇时，就察觉到了。
作为人族之祖，人族的信仰之力波动，皆都难逃他的窥视与洞悉。
更别提已经掌握超脱之力的他，可以轻易地窥视到人们的所思所想。
因此，兵器之祖诞生的时候，秦阳便是回归了人族起源地。
“人族第三位五祖诞生，古人族的繁衍，已然走到了繁荣的地步。似乎就是在第三位五祖诞生以后，海族繁衍到了巅峰，从而开始演变妖族的。”
“大争之世，快到了。”
回归人族起源地的秦阳，便是‘看’到了古人族为兵器之祖召开庆功宴的场面。
兵器之祖随同众人族，汇集在悟道石前，祭祀朝拜秦阳的石像雕塑。
浓郁的信仰之力，蜂拥而来，纯粹无暇，神圣素净。
“海族衍变妖族时，开拓出新的族群，真龙妖神和玄武妖神借此机会证道成神。按理而言，我创造出人族，应该也顺势得道才对吧？”
秦阳突然想到了这点，心中顿时感到有些疑惑起来。
“难道是因为我是从未来而来，不算这个时代的人？所以，这个时代的天地权柄，不认可我？”
“还是天地权柄，并不是衍变出新的种族，就可以获得的？权柄，到底是什么？”
“等等！海族进入陆地，演变妖族时，我是否可以前去观望呢？然后从中窥视，洞悉祂们得道的痕迹呢？”
秦阳灵感一现，再次突发奇想。
但是，他很忐忑，不知道以他如今的修为，能不能窥视得到妖族诸神得道的痕迹？
若是可以窥视清楚，哪怕捕捉到些许痕迹。
或许都可以为他打开一扇大门，让他明白证道的方向和途径。
秦阳有种感觉，经过这么久的积累，他的力量，应该已经无限接近了神。
只是缺乏天地权柄，或是他压根儿就没弄明白，天地权柄到底是什么的缘故。
因此才会拖沓如此之久，始终无法跨入神境的门槛。
如果可以弄明白权柄的意义，知晓什么是权柄。
秦阳猜测，他或许也可以就此证道，成就不朽的存在。
“不朽神境，映照天地，不死不灭，与天地齐寿……啧，真是期待啊。”
想到这里，秦阳的心中，不免开始期待着海族走向陆地，演变妖族的时期快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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