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八话 柳碎花殇】
『第一百二八话 柳碎花殇』
虽然路途上有些波折好在一切都能平安的到达草原。
新一任草原主君按照申沚崖的吩咐,也只是秘密接待了他们,一路风尘仆仆可要好好收拾一番了。
申沚崖带着申泠崖随着草原主君出去了,李沉沉则躺在大床上安稳的躺着,这草原的风光留着以后慢慢欣赏,申沚崖说了没事的时候不要乱跑,就好好的待在房间里。
凉初透则随着申步崖来到住处,再一次踏上草原与上一次的心情大有不同,申步崖的轮椅停在门口处,眼里的光景似曾相识,熟悉万分。
“透透,我们是不是来过这里啊。”申步崖不解的问出口,这里有一种亲切感,令他的神色游离。
凉初透铺好床回身准备去推申步崖的时候,一个小丫头模样的女子,端着点心走进来。
“我记得王爷上次来最喜欢吃这个点心,就擅自做主的带了点过来。”小丫头语气很轻,就像微风拂面一般,她低着头不敢抬头看申步崖和凉初透,生怕听到一个不字,或者一声拒绝的回答。
凉初透接过点心仔仔细细大量了一番这个小丫头,“王爷上次喜欢的东西,你倒是记得清楚。”
凉初透本就是打趣的语气,这令小丫头慌了神色,头低的更沉了一些。
申步崖不说话不乱动的时候,还是同以往一样,邪性冷颜。
凉初透转身又回头,发觉小丫头恋恋不舍的转身时叫住了她。
“上一次,你是怎么知道王爷的喜爱。”凉初透心中生了端倪。
小丫头倒也不避讳全盘托出,“上一次我也在庭聚的时候,我也在场只是落座的地方偏远,应该是没人会注意到我。”
凉初透仔细想了一番,能在上次庭聚的时候坐在这里也一定是草原上有头有脸的人,而看这小丫头的模样不像是有所作为,也就是说她是跟着她爹参加的庭聚。
“你爹是何人?”凉初透丝毫不敢怠慢任何细节。
“我爹原本就是一个小部落的首领,这草原原本就是散落的,突然有一天有一个部落开始用屠杀的方式将我们分散的部落聚集起来,所有原本的首领都要听命与他,也就是前任草原主君,我爹为了减少牺牲,就投降归了他所管,也真是因此草原主君重用了我爹,所以才有机会出现在那次庭聚之上。”
这姑娘低着头说话的时候都没敢抬起头,她怕看到申步崖的容颜,她会心乱如麻,自上次一别后在她魂牵梦萦的思绪中,全是申步崖的一颦一笑,一个不经意的举动早就落在她的心底。
这次听到她爹说申步崖也会一同而来,她早早就把房间打扫出来,每时每刻都盼着这一天的到来。
原来这一次相见,申步崖也会孤身一人前来呢,没想到身旁竟然多了一个凉初透,说来也奇怪凉初透她是见过的,上次不是说她是将军夫人,这一时间令她一头雾水。
看着申步崖坐着轮椅,她的心都揪成一团,虽然不知道他发生了什么,但是多多少少也猜到一些,申步崖谋权篡位的事情,草原人尽皆知。
凉初透坐下看了申步崖一眼,申步崖还是一副神游的状态,仿佛面前根本就没有这两个人一般。
那小丫头就当做申步崖不喜欢自己,才会一言不发冷漠至极。
“那你爹现在做什么?”凉初透擦干净凳子,示意那小丫头一同坐下。
“我爹是现在的草原主君。”小丫头边说边坐。
凉初透差点让自己的唾液噎到,原来她不是来伺候人的丫头啊,她是这草原的公主呢,也就是说她是专门来看申步崖的。
“是我愚钝竟然不知公主来了。”凉初透赶紧开口道。
那小丫头有话要说,一副为难的模样。
“公主可是要说什么?”凉初透急得等不下去,这草原公主的性子怎么这么唯唯诺诺,和月依依真是截然不同。
“我记得你好像是将军夫人,如今又为何同王爷在一起?”她的声音又细又软,这才敢微微抬起头。
凉初透的笑容僵硬的挂在脸上,这该如何向她解释,“公主,其实我并非将军夫人。”
公主的眼里没了星光,委屈的快要哭了,她以为凉初透一定是申步崖的夫人了。
凉初透也看到公主脸上的变化连忙解释,“不不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王爷什么关系都没有,因为王爷没人照顾,所以我来照顾王爷。”凉初透没把申步崖是个傻子的事情说出来,她不想打击公主这一番热情。
“那你和将军?”公主更是不解这其中错中复杂的关系了。
凉初透有些难为情,“我们不过一场错误,一次意外罢了。我和将军也什么都没有,我只是一个外人你不要多想。”
“你可知王爷的有没有王妃,或者侧室?”公主就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紧抓着凉初透不放,非要问出一点关于王爷的消息。
凉初透看了申步崖一眼,也许他需要一个能永远陪着他的人,自己不可能一直留在王府,她是注定要走的,如果这公主真的心甘情愿落在王府,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
“公主当真想听,关于王爷的过去?”
“我叫喜鹊你直接叫我名字就好,不用公主公主的叫,我也不习惯。王爷的过去我来不及参与,听听也是好的。”
凉初透叹口气又看了一眼申步崖,他何德何能遇到这般深情的姑娘呢。
错失了一个叶铜雀没想到还有啼鴂,意外的又出现了一个喜鹊,申步崖却要追逐一个不属于自己的梦,口口声声的阿茵。
这阳光很燥热知了也发出烦躁的声响,凉初透说的仔细喜鹊在一旁听的认真,只要与申步崖有关的消息,她都不想错过。
凉初透把知道的全都告诉了喜悦,喜悦感叹叶铜雀的命运,惋惜啼鴂的身世,她握着手帕,擦拭眼角的泪光。
“没想到王爷也是个命苦的人,我原以为王爷早已妻妾成群,没想到王府里竟然也是凄凄凉凉。”
“他原本也是有一个王妃的,可惜他们并不相爱,王妃因为一次变故也……”
喜鹊这才敢偏头看向申步崖,“王爷这是怎么了,从我进来到现在一言不发。”
窗口风起树叶发出声响,凉初透脸上的笑容没了换成警觉,站起身蹭的一下就推过申步崖的轮椅,申步崖被碰到了后,才有了反应看到凉初透痴傻一笑,“透透,我饿了。”
喜鹊这才明白申步崖除了这双废腿,为什么还要有个人照顾了。
凉初透蹲在申步崖面前好声安慰道,“王爷饿了啊,你别说话静静坐一会我就给你东西吃,好不好?”
申步崖像个孩子一样猛然点头,还手舞足蹈道,“好。”
就在凉初透站起身的时候,一股寒风涌进来,李沉沉被一团黑气直接甩进来,重重摔在地上黑气夺窗而逃。
凉初透赶紧跑到李沉沉身旁扶起受了重伤的她,“沉沉。”
李沉沉嘴角挂着鲜血看向窗外,虚弱的说道,“这草原上果然有护法,我刚才已经和他交过手了,他身上有不属于他的魔气特别强大的一股力量。”
“你是怎么遇到他的?”凉初透握住李沉沉的手腕,顺便就抓住了她的脉搏。
“我本是来找你,来的途中就遇到了他要杀王爷,我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杀王爷,但我的突然出现一下打断了他的行刺,无奈之下我们交了手。”
凉初透将手挪开好在李沉沉的心脉没有受到伤害,不知是不是因为她体内有一朵雪莲的原因。
“好了,你先别说话先上床上躺着,你受了伤虽说没有大碍,也要好好调息一下。”
凉初透掺扶着李沉沉站起身走到床边,喜鹊突然站起身,“有人要杀王爷吗?要不要派人保护一下?你受了伤需不需要叫大夫?”
李沉沉苍白的嘴唇额头还冒着汗珠看了一眼凉初透,凉初透扶着她躺下后转身对喜鹊说道,“这件事情你就当没看见,为了王爷好不可声张知道吗?”
喜鹊一听赶紧点头,申步崖推动着轮椅竟然来到床前,看着李沉沉。
“透透,她怎么了要死了吗?脸色这么苍白?”申步崖一向都躲着李沉沉的,今天不知道怎么了不怕了竟然还是主动来到她的床边。
喜鹊站在一旁完全插不上话。
凉初透拍了拍申步崖的肩膀,“你不是饿了吗?我啊还要在这照顾李沉沉,你跟着喜鹊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申步崖一听凉初透不陪同,这才不愿意呢,大喊大叫着要凉初透陪着,喜鹊就向前迈了一步就把脚缩了回去,站在原地不动。
凉初透没办法只好把申步崖推到一边,把喜鹊拿来的糕点放在桌子上,“王爷,你就先对凑合吃点吧。”
喜鹊一看脸上立马露出喜悦,“我去厨房准备点吃的,王爷你少吃点我很快就回来。”
申步崖抓起一块糕点疑惑的看着喜鹊,愣愣点头。
喜鹊笑着跑出去,能为申步崖做点事情真好,哪怕只是一点点小事。
凉初透看着欢脱的喜鹊背影有些伤神,好像上天对申步崖并不太好,喜鹊会不会也因为爱上了王爷而丧命,千万不要发生这种事情啊。
李沉沉身上冒出很多小雪花,她在自行调养,幸好凉初透把床帘放下,申步崖看不到。
草木微动一个下人跑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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