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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神腿王剑挑殷世绝 怪风突起互露真情


  

  殷世绝已经昏迷了几个时辰,却时终没有苏醒过来。

  由于草原飞马经过长时间的追杀和撕打之后,又受了些伤,他的身体明显地虚弱了下去。

  飞天鹅不敢把速度放得过快,两匹马几乎是并肩前行,只听草原飞马用虚弱的声音说:“那江南镖王殷世绝此次出山,几乎是毁掉了我全部的兵马,我大半生的心血就这样付诸东流了。

  真是人心难猜,世事难料啊!这件事情也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了。如果当初能够多带些兵马,也不至于象现在这样地狼狈不堪。哎!真是太低估那江南镖王了。

  如果说殷世绝现在还活着,我一定会亲手杀死他。这样一来,即解了我心头之恨气,又为弟兄们报了仇恨。”

  飞天鹅接道:“神腿王大哥,这件事情真的已经没有如果了。本来我们过的就是刀尖上忝血的生活。这样的事情没有如果,只有两败俱伤。你也看到了,那江南镖王殷世绝的一帮人马,不也全都丢掉了性命。

  总而言之,只要我们现在都还活着,就比什么都好了。今天这件事也许就是天意,即然江南镖王已经被铲除掉,这也就击碎了何大这些残害百姓,违害社会这种毒瘤的美梦。

  我们这次的行动,即帮助老百姓讨回了他们的血汗之钱,又还了社会一个公道。所以说今天我们兄弟们的血总算没有白流,这件事还是值得我们去做的。

  不过就于今天这件事情,我们一定要保秘,再保秘。只可你知、我知,万万不可再走漏半点的风声了。

  今日之事更不可让何大等人知道是我顾家人所为,不然我们大家都会跟着遭秧的。神腿王大哥,即然你现在已经是孑身一人,何不隐名埋姓,拜在我家大哥的门下,也好日后互相有个照应。”

  “唉!真的是一言难尽。”草原飞马叹声道:“你们顾家乃官宦之家室,说白了我们本是匪患之人。官匪怎能够相互通融,这样岂不连累了林业大哥,我怎可心安。”

  飞天鹅又道:“我家大哥虽然当年身在朝中为官,但是他心中充满的却是江湖之义气和正义之感。就因为他看不贯当今官场之事,所以才弃官归里。还望大哥尽可放宽心,象你这样有正义感的江湖豪仕,我家大哥是不会另眼相看的,你就一百个放心好了。”

  神腿王草原飞马接道:“那是,那倒也是。林业大哥的为人,我是不会看走眼的。”

  二人边走边说,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殷世绝的身旁,依然是原来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挪动和挣扎过的痕迹。

  只是可怜了那匹马儿,它原本完全可以逃出一条生路来,也完全可以另投明主。只可惜它为了主人,宁愿放弃今后荣华富贵的生活,也要选择去死,却不愿意自己独自偷生,这是何等地忠诚之心。它的这种举动,显然已经超越了人类的本心,甚至人类也无法超越的忠诚却让这匹马给实现了。

  此时的飞天鹅非常地清醒,他并没有过多地去想别的事情,一心只想着找到自己的两个随从,找到那批寿礼后把它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去。还有那十位良家之女子,再把她们安全地送回家中。这样,也就完成了他的这次使命。

  虽然说草原飞马得到了飞天鹅些许的安慰,但是他仍然憋着一肚子的火气。

  本来二人已经走过了殷世绝的身躯,草原飞马一脸地怒气,看上去非常地难看。他本想忍一忍,提缰继续前行。

  可是他一想到跟随自己多年的兄弟残死的情形,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气从胆边生。草原飞马咬了咬牙,皱了皱眉头勒住僵绳又调转了马头。

  飞天鹅海业一看便着急了,连忙叫道:“神腿王大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千万不可在节外生枝了,我们还是赶路要紧。殷世绝他已经死了,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已经毫无意义了。我们就不要再去追究和惊动他的魂魄了,就让他安心地上路去吧!”

  草原飞马本来就有一股子犟驴脾气,他怒气冲冲地接道:“不行,今天他杀了我那么多的兄弟,我一定要为兄弟们报仇。只有将他碎尸万段,方可解我心中之怨气。”

  草原飞马说着,已经提缰来到了殷世绝的身旁。他小心地下了马,抽出宝剑就要朝殷世绝刺去。”

  飞天鹅也忙调转了马头,大声叫喊道:“大哥,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自古江湖自有江湖的规距,江湖自有江湖的道义。如今我们不替他收尸倒还罢了,也就不要在出格地伤害他的尸体了。”飞天鹅说着,已经下了马,一下子抓住了草原飞马握剑的右手。

  草原飞马岂肯甘心,他已经恼休成怒,大声吼叫道:“又是什么江湖之道义,如果再讲江湖之道义,今天我该如何对得起跟随我多年在天的亡灵,他们的阴魂怎可安心。

  那么好吧!今天我就听一听兄弟的话,守一守江湖之道义,就给他留下一个全尸吧!”草原飞马皱了一下眉头,咬了咬牙用力甩开了飞天鹅的手。只见他手腕一抖,如神龙游云,只稍一用力,便用剑尖挑开了殷世绝的裤子。稍一深探,剑尖便在殷世绝的身上划开了一道口子。

  由于殷世绝已经造成了长时间的休克,时终没有动颤一下。如果他再不苏醒过来的话,可能真的就没命了。

  草原飞马这一剑下去,看似荒唐的一剑,却也是救了殷世绝一命。所有这些殷世绝当然无从知晓了,草原飞马更不会明白其中的奥妙。这一切也许就是幂幂之中天意的安排,也许早已是殷世绝命中注定的事情。

  本来殷世绝已经休克多时,即将气绝身亡,是草原飞马在无意之中拯救了他性命。这样以来,这一剑下去却惊动了天界,使得上天动怒,折了他阳寿十年。不过这是后话,暂切不提。

  这一剑,使一个将死的亡灵阳气回荡;这一剑,使得一代的江南镖王殷世绝,变成了一个杀人不乍眼的魔王;这一剑,更是惊动了天地之魂魄;使得苍天为之动怒,大地为之哭泣;这一剑,使得殷世绝在黄龙山中作恶数十载,大地上幼儿尽数失踪;这一剑,方使得九宵宫主派遣小青龙投胎到凡间;为人间除害,匡扶正义,铲除黄龙山之恶魔,终于换回了人间太平日;这一剑,却使得顾家村寨遭受了血光之灾,几千口男女老幼一夜之间皆成为刀下之阴鬼。

  如果说没有草原飞马这一剑,殷世绝将会长时间休克而死亡,也许江湖上这段历史将会重新改写。也许,现在已经没有了也许。

  正因为神腿王草原飞马这一剑,一下子刺激到了殷世绝周身的神经,才把他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神腿王草原飞马很熟练地做完了这一切,心态似乎是平衡了许多,脸上总算留露出了一些平和之气色。

  今天自己总算为兄弟们复了仇,即便殷世绝已经死了,自己也没有放过他。这就是神腿王草原飞马心中之所想,自己总算可以安心了。草原飞马在殷世绝的衣服上试擦了一下剑刃,方收起宝剑,跃身跨上了俊马。

  飞天鹅见也阻挡不住,他无耐地看完这一切,也纵身上马。二人扬鞭催马,径直往停放马车的方向赶去。

  在说何大,虽然说他已经派了殷世绝护送寿礼,但是何大这几天在县衙之内却感到有些心神不宁,愰愰不安。特别是他的右眼皮,仍在不停地跳来跳去。

  总的来说,何大对于这种事情还是比较嫉讳的。常言说得好: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右眼皮跳来跳去,一定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何大思来想去,除非是寿礼之事。难道说是寿礼和那些女子们在半路上出现了差错?只见何大显得愁眉不展,无精打采的样子。无耐之下,只好找来了文书商议此事的对策。

  那文书常年跟随在何大的身边,早已经学会了迎合世事。

  精明的文书很会察颜观色,他一边安慰道:“县太爷,县长大人,请大人尽管放宽心,这一路畅通无阻,一定不会出现什么差错和意外的事情。只不过最近几天大人一直是着急上火,才造成了右眼乱跳。呆会儿清闲了找个大夫给瞧瞧,再抓点泄火的药一吃,估计也就没啥事了。

  人的命,天注定,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一定会去。只要您老心态平和,心情开朗,再困苦的事情也会迎刃而解开的。依我之愚见,不如暂切再修书一封,把事情给琰大人说个明白,即刻派人快马送往京城之中。如果琰大人接到了寿礼,他一定会告诉我们的。假如说琰大人没有接到寿礼,那就一定是半道上出现了差错,我们便即刻派人前去查找也就是了。”

  何大见文书说得有些道理,便立刻让文书修书一封,快马加鞭,马不行蹄,星夜赶路,直向京城而去。      

  面对马车上的金银珠宝,飞天鹅一下子傻眼了,一时倒也感到无计可施了。这么多的财宝,一下子运回村寨也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万一事情败露,这批财宝仍然还会落入官府之手,这样岂不是前功尽弃了。

        飞天鹅思来想去一番,才跟草原飞马和两个随从商议,打算把这批财宝暂且先安放在黄龙山中。等过些时日风平浪静之后,在把这批财宝给转运出去,然后再想办法还给当地的老百姓。或者说等回村寨之后先和大哥商量一番,然后再做最后的定夺。

  说干就干,飞天鹅忙吩咐好两个随从先看管好马车上的十位女子,自己便和草原飞马去寻找安放财宝的地方。

  若大个黄龙山,几百公里的群岭山脉,连绵起伏,山峰陡立。

  如果说存放点财宝,即便随便放置个地方,派几个人去寻找的话,哪怕找上几年,也很难找出半点珠丝马迹来。

  何况切黄龙山上奇峰怪石林立,到处灌木横生,峡谷众多,深不见底。山上野兽常年出没,狈狼成群。所以说即便人们知道了藏宝之地,也不敢轻义进入黄龙山中。

  也可以这样夸张地说,对于人类而言,黄龙山仍然是一个非常神秘的地方。自开天僻地以来,黄龙山上还不曾有过人类居住过的痕迹。

        飞天鹅和草原飞马终于寻到了一个比较隐蔽的山洞,暂且把财宝放置在了里面后,方转回身离去。

  飞天鹅何等地精明,他倒是多留了个心眼,一路上留下了以后方便寻找的标记,并暗自记在了心上。

  不过这些标记除了飞天鹅之外,就连草原飞马也不曾想到过。

  十位如花似玉的良家之女经过一路的颠波之后,又加之刚才的来回折腾,早已是累得精疲力尽。所以她们一转回身,便都困得要死,顺便躺在马车里睡着了。

  刚才飞天鹅和草原飞马在运走那些财宝时,她们却浑然不知。

  乘着飞天鹅和草原飞马还没有转回身,顾宝和顾民一合计,决定先叫醒她们。一定要让她们感谢主人的救命之恩才对。

  如果不告诉她们真相,只怕今生今世她们也不知道真实的情况。她们只会在痛苦中渡过,终生也不得安宁。

  顾宝和顾民商量完毕,便逐渐挨个儿叫醒了她们,并指示她们一一下了马车。

  十位女子下车之后,都挨个儿站立了一排。她们个个显得精神沮丧,萎寐不振的样子。昔日光鲜亮丽的美少女,此时都已经变成了花包脸,可怜虫。

  你看那张云燕,以往俏丽的脸颊上早已经印满了汗迹,显示出一副疲备不堪的样子。再看看排在第九的那位,就叫她九妹吧!

  说起九妹,在这里只是简单地介绍一下。九妹原名本叫张怡兰,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只见九妹的脸上更是污渍斑斑,眼角上还有被蹭破皮的痕迹。衣服上又挂出了好几道口子,更是显示着一副狼狈不堪的神情。

  顾宝和顾民依然是蒙着面孔,顾宝在她们身边转悠了几个来回首先道:“姐妹们,你们的睡醒也实在太大了,刚才我家主人来看望你们,你们却如同死了一般。亏得我家主人是个好人,才救下了你等的性命。

  如若刚才你们遇上了土匪,坏人,只恐怕你们的性命早已经不保了。做人一定要做一个知道感恩,知恩图报的人。呆会我家主人回来后,你们一定要感谢他的救命之恩才对。

  万一我家主人一高兴,说不定还会送你们回家去。如果说把你们给留在这里,恐怕不出三天,你们不被饿死也会被野兽给吞吃掉。就凭着你们那娇嫩的身体,是走不出这荒无人烟的黄龙山。”

  顾民连忙接道:“是的,姑娘们,这几百公里的黄龙山,你们是走不出去的。只有求助于我们家主人,才是你们未一的出路。”

  其实,即便顾保和顾民不把这些事情告诉给这些女子,她们不求告于飞天鹅,以飞天鹅的个性,也会派人安全地把她们给送回家中。

  就当时来说,顾保和顾民完全忽略了飞天鹅心中之所想,他们可能也是为了显示一下自己主人侠义的身份,让她们在心目中树立起对飞天鹅的英雄形象罢了。如果当时飞天鹅在场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同意顾宝和顾民这样去做的。

  飞天鹅和草原飞马已经转回了身,他们为了不真面目示人,依然以黑纱遮面。

  飞天鹅看到女子们都已经下了马车,并整齐地排列着,忙对顾宝和顾民道:“怎么了,她们怎么都下了马车?快、赶快让她们上车,马上就要赶路了,可别耽搁了我们的行程。

  “好的,少主人,让她们马上就上车。”顾民对飞天鹅说完忙又对女子们说:“快,我家主人有令,你们赶快上车,可别耽误了我们回家的行程。”

  顾保向前看了看,忙低声对着女子们说:“快,看到没有,刚才开口说话的那个年轻人,便是我家的少主人。你们可求告于他,方可安全地回到家中。他就是你们心目中的大英雄,大侠士,更是你们的救命恩人。”      

  那张云燕听顾宝这么一说,心中暗想:拿别人家的手短,吃别人家的嘴软。即然他是这里的主人,求告人家办事,当然要在别人面前说尽好话才是。

  想到此张云燕忙走出队列对着女子们说:“姐妹们,今天我们能逃过此劫,全凭英雄侠士的出手相救。现在我们虽然脱离了虎口,但是离回家的路程甚之又远,我们今天生命的安危,还要仰仗英雄侠士的帮助,方可脱离险境。所以今天我们要感激这位大英雄,大侠士。要问清楚人家的真实姓名和住址,也好日后有个报答。”

  其余的女子们听张云燕这么一说,都同声道:“大姐说的倒有几分的道理,即然大英雄肯出手相救,我们一定要问清楚人家的真实名姓,也好将来报答英雄的救命之恩。”

  女子们说完后,由张云燕带路,一同来到了飞天鹅的身旁齐齐跪下身道:“多謝英雄侠士能够出手相救,您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现在,我们的生命完全交托在大英雄的手中,如果大英雄能够安全地把我们送回家中,我们定当会感激不尽。如果有来生,愿做牛做马来报答英雄的救命之恩。”

  飞天鹅一看,女子们全然跪在了自己的面前,忙道:“快快快,你们快起来,不要再在这里耽搁时间了。我们即刻出发,马上就送你们回家。”

  张云燕看了一眼蒙着面孔的飞天鹅说:“大侠即然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如今救了我等的性命,又要送我们回家,真是我们的再造爹娘,我们当之感激一生。

  不过我真的弄不明白,即然要光明正大地救下我们,却为何不以真实面目示人。敢问大侠高姓大名,等日后风平浪静之后,也好有个报答之处。做人一定要做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更何况还是救命之恩。”

  张云燕说完,抬起头看了一眼。只见一个头戴黑色面罩,身披黑色风衣的侠士已下马站在了眼前。看样子也不过二十来岁,只是真实的面孔很难辨别出来。

  但见那个排在第九位的女子接道:“是呀!是呀!大姐姐说得对极了,如果大恩人不留下姓名,我等日后该做何报答。”

  只见顾保听后倒有些生气了:“你们说那么多的废话干嘛呢?还不快快上车,正好就此赶路了。”

  张云燕一开口说话,飞天鹅一下子就能感觉到,此女子说话稳重,气质非凡,所以一下子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飞天鹅看时,面前居然跪着一个和自己年龄不相上下的女子。他知道何大为了讨好皇上,乘着为琰仕贤送寿礼之际,借机为皇上送上了十位美女。只知道是美女,可他完全没有料想到,人世间惊然会有如此漂亮的女子。完全不在自己的预料之中,对他来说,完全有一种一见钟情,一见如故的感觉。

  也许缘份早已是上天注定,对于飞天鹅来说,此女子就是自己一生值得追寻的人。

  说起那张云燕,也并非旁边,本是当年在何家米店带头闹事的张武的后人。

  张武的族人一直都是以习武买艺为生,所以张云燕虽为女儿之身,从小便跟着父辈们也学了些功夫。

  但看那张云燕,果然生得眉清目秀,端庄利索,有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美貌,更有仿貂蝉赛西施之容颜。

  虽然她满脸上布满了汗迹,但是仍然阻挡不住那闭月羞花之美貌。也正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直看得那飞天鹅馋羨欲滴,留恋往返  ,根本不知道现在置身于何处。

  本来刚才九妹说的那一番话,飞天鹅正要发火,可当他看到张云燕的真实容颜之后,心中的怒气一下子消退了许多。

  虽然说飞天鹅带着面俱,但是在张云燕看来,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英俊少年站在自己的眼前。

  这少年显得默生却又那么地熟悉,似曾前世的相识,而似乎又注定了她们之间今生的情缘。

  此时的张云燕心跳已在加速,顿时感觉到脸颊上一阵阵地绯红。她心中埋怨着,都怪自己自做多情了。就连一个面纱都没有摘掉的人,自己居然动了真性情,是不是感觉到有点太荒唐可笑了。

  对于张云燕来说,仿佛一下子感觉到自己跟生活在梦境中一般。如果说他能够摘去面纱,看一眼眼前的庐山真面目,即便死了,也不妄在这世上白走一遭。

  张云燕这样地想着,那飞天鹅也正不知如何是好时。

  忽听那顾宝道:“女子们,还不快快谢过我家主人的救命之恩,也好就此上车赶路。”

  飞天鹅忽然回过了神道:“对、对、对、你们赶快上车,上车赶路。”

  本来张云燕等人还打算再问飞天鹅一番话,可是那顾宝一再地催促着上车,知道再追问下去也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了。她们正打算起身谢过飞天鹅,准备上车。

  也就在此时,也就在忽然之间,树叶开始哗哗作响。在人群的附近忽然刮起了一阵怪风,并传来了阵阵沙沙的声音。紧接着就地起了一个旋风,盘旋着直上而下,把树枝旋得东摇西㨪。

  说也奇怪,那股旋风一直向飞天鹅靠拢。旋风越旋越紧,使人措手不及,一下子旋掉了飞天鹅脸上的面俱。

  那股旋风卷着飞天鹅的面俱,一下子飞出了林阴山道,渐渐地远去了。尽管飞天鹅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也没能阻止住渐渐被旋起的面俱。

  飞天鹅总算露出了庐山真面日,一下子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那张云燕直看得热血沸腾,心跳加快,简直忘掉了自己如今的处境。

  也许今生的姻缘早已在前世注定,梦里寻他千百渡,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爛姍处。

  此时的张云燕巳经铁定了心,今生今生,飞天鹅就是自己一生值得依托的人。

  今生的情缘,早已在前世注定。

  为何在离开的那个瞬间,却刮起了一阵怪风。

  今生的情缘,荆棘路上在等。

  今生的爱情,难道是一场梦。

  你那熟悉的面孔,又显得有几分地陌生。

  你那西施般的容颜,总显得那般地阴冷。

  看那雨后的彩虹,总要突破风雨后的云层。

  前方的路程,迷雾濛濛。

  黄龙山下,注定了今生爱情的永恒。

  迷雾濛濛,风雨重重,今生爱情,为你而生。

  风雨重重,迷雾濛濛,今生爱情,相思永恒。

  在离开的那个瞬间,已经注定了今生爱情的忠诚。

  前世的情缘,依然等到了今生。

  今生的相遇,真的是上天注定。

  是谁这般地无情,也许是那阴冷的天空。

  是谁这般地无情,非要把今生的爱情推迟到来生。

  今生的爱情,一刻也不要再等。

  今天的分别,我们何日再重逢。

  看那雨后的彩虹,总要突破风雨后的云层。

  风雨重重,前路濛濛。

  今生的情缘,风雨路上在等。

  风雨重重,前路濛濛,今生的情缘,我们何日再相逢。

  迷雾濛濛,风雨重重,今生的爱情,不等来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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