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他想有关系
“奴婢冤枉!奴婢去给长平郡主送衣裳的时候根本就没见过茱萸,更没有污蔑于她!”
小红打定了主意,便哭喊着,甚至是倒打一耙,“茱萸姐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了好处你就打算冤枉死我吗?做人要讲良心!”
“你胡说!”茱萸气得脸色通红,“你怎么这般不要脸,当时在凉亭你都亲口承认污蔑我了,现在为什么又血口喷人!”
“就是就是,当时是你先污蔑的茱萸,我和小姐在凉亭都看见听见了!”小小也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一起呵斥小红。
“你们和长平郡主是一起的,当然这么说,你们说我污蔑茱萸姐姐,证据呢?总不能因为你们人多就是你们有理吧?”小红反驳。
“你!”小小气疯了,她还没见过如此不要脸之人。
“小小退下。”段鸢提醒小小,如果她知道会有现在这一出,当时就该让小红签字画押的。
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们确实没有证据,但相同的对方也没有证据。
“我确实没有证据证明小红污蔑了茱萸,但同样的若灵郡主又有何证据说是我收买了茱萸?
“如果这样,我是不是也可以怀疑这件事是若灵郡主主仆二人买通了茱萸,然后将买通茱萸的罪名栽赃到我头上,泼我污水呢?
“否则为何茱萸一来,若灵郡主就一口咬定是我收买了茱萸?反正若灵郡主另一件事不也是这样吗?”
“你、你胡说,你颠倒黑白,我没有买通茱萸!”尹若灵平时就受不得委屈,被段鸢这么一说更是坐不住,起身愤怒地反驳。
段鸢用戏谑的眼神看着尹若灵,双方都没有证据,换做官府办案的话只得将人都放了,孰是孰非也无法证实,倒是便宜了小红让她逃过一劫。
不过茱萸又被小红颠倒黑白了一番,这次她是没办法替茱萸讨回公道了,凉亭时小红就被她诓得承认了错误,现在这种情况诓不到了。
厅中的人议论纷纷,站在哪边的都有,但是心里都明白,这件事如果拿不出证据那就会不了了之。
慕容洲垂着眸,听着底下的窃窃私语,心里有些无奈。
他都把茱萸叫上来了,那丫头还是不打算说出真相吗?如果她将茱萸给她送衣服的事情全盘说出,茱萸出现在凉亭也就显得合情合理,如此一来小红去凉亭送衣服就有可能碰到茱萸。
只要再审问一些细节,小红定会露出马脚。
但是段鸢只字不提,看来是打算吃下这个亏了,为何要瞒着呢?是不想跟他沾上关系吗?
可他想有关系。
慕容洲抬眸,声音清凛,“你们要证据,那本王就找。”
?!段鸢震惊地看着慕容洲,她可以不要名声,但是慕容洲不能不要啊!
慕容洲那么好的人,要是因为她被人说闲话,她这罪过可就大了!
段鸢疯狂给慕容洲使眼色,但是慕容洲根本没给她一个眼神,在他说话之后场中就安静了,他又继续道:
“事情发生在本王的府里,本王见不得这类互相攀扯的事,今天若找不出真相,本王这寿辰不过也罢。”
在场的小姐大惊失色,怎么能不过呢?她们排练了那么久!
当即有人怒斥,“你们两个到底谁在说谎,赶紧如实招来,耽误了九皇叔寿辰你们担当得起吗!”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话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茱萸问心无愧,立下了毒誓。
小红也不甘示弱,“奴婢所说也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谎话死全家!”
不就是发誓吗,谁不会了?
“既然说不清楚,本王今日就好好审审,陈溪,让人用笔墨将她们之后说的话都记下。”
陈溪得令,吩咐几个家仆去准备,很快将笔墨准备妥当。
“为了防止心中有鬼的人听到别人的供词而临时改变自己的说法,接下来的审问需要分开进行,烦请长平郡主、若灵郡主、小小以及茱萸出门去等候,等本王叫到时再进来,小红留下。”慕容洲表现得十分专业。
被慕容洲提到的人离场,小红心里紧张起来,她不知道慕容洲会问什么,但是当着这么多大人的面,用刑是不可能的。
小红在厅内接受盘问,段鸢四人在院子中等候,尹若灵挑衅地看着段鸢,“你们三个狼狈为奸,九皇叔一定会审出来的,等着瞧吧。”
段鸢还是没忍住,幽幽道:“你难道就没有想过,你那丫鬟骗了你吗?”
“小红跟在我身边多年,我让她往东她不敢往西,怎么可能会骗我!”
段鸢:……行吧,你高兴就好。
外面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被叫进去,最后才到段鸢,慕容洲问的也很简单,不过是问时间点罢了,段鸢都一一回答。
问完之后慕容洲朝陈溪点点头,陈溪拿起记录了供词的纸,慕容洲这才缓缓开口。
“陈溪,给诸位大人和夫人小姐们念念整理出来后的时间线。”
陈溪开始念,“按照五人的口供,巳时二刻左右,若灵郡主带着小红在凉亭与长平郡主相遇,这点有诸位小姐为证,毋庸置疑,而此时的茱萸正在整理王爷的书房。
“巳时三刻左右,若灵郡主带着小红离开凉亭,并吩咐小红去马车上取衣裳送去给长平郡主,主仆二人分道,若灵小姐回花厅,小红去取衣裳,长平郡主与小小未离开凉亭,茱萸此时还在整理书房。”
“据小红口供,她与若灵郡主分开之后便去取了衣服,巳时四刻左右将衣服带到凉亭给长平郡主,一盏茶之后离开了凉亭,并在巳时六刻的时候抵达花厅向若灵郡主复命。
“但据茱萸以及长平郡主还有小小的口供,茱萸在巳时五刻抵达凉亭见到长平郡主,而小红比茱萸还晚一些才到凉亭,也就是巳时五刻的时候茱萸和小红在凉亭见过面。
“但小红说的是自己巳时四刻到凉亭,一盏茶后离开,并没有可能碰到茱萸,你们俩,是谁在说谎?”
“是茱萸她们!奴婢确确实实是巳时四刻才到凉亭,并未见过茱萸,一定是她们窜通了供词!”
小红先发制人,在听到慕容洲询问时间之后,她就故意将自己抵达凉亭的时间说早了,这样就没有遇到茱萸的可能。
“胡说!你明明在我后面到,你还撞了我一下!”茱萸没想到这个时候了小红还嘴硬。
“好了。”慕容洲制止了她们的吵闹,冷淡的眸子看向小红,“你的心思很缜密,但漏算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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