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我愿成为当世第一
不过这才是一位真正的枭雄该做的事。
一时间，清水竟有些佩服大蛇丸这大无畏的决断力。
当夜，在卡卡西和止水踏上雾隐之路后，清水便径直来到了大蛇丸的地下实验室。
曾经的这里是幽暗而又僻静，时刻给人一股阴森的感觉。
如今随着大蛇丸成为火影之后，这处地下实验室的入口处经过了翻修, 已经宽敞明亮了许多。
“是四月君来了呢。”
坐在门口看星星的洱月早已恭候多时。
“这么晚还不睡，小心以后长不高。”
“四月君你就别拿这种对付小孩子的把戏来吓唬我。”洱月头一歪，“我不吃这套。”
“我带了糖，是今天茶街的糖果屋新出的小熊软糖。”
“哪里哪里？！”洱月的眼睛一瞬间好似绽放出了比天上的繁星更加闪亮的光芒。
“喏。”
“诶，我就知道四月君最好啦。”
呵呵，小鬼。
“大蛇丸呢？”
“大蛇丸大人在里面的1号实验室呢。”
清水随即踏入大门, 在经过一连串繁杂的通道后, 他来到了这个曾光顾数次的大蛇丸的绝密实验室。
“四月君，雾隐送来的这些素材，非常完美。”
原来此时的大蛇丸正在捣鼓研究辉夜一族的尸骨脉。
“考虑到你实验的需要，所以特地嘱咐过。”
“实验的进度加快了许多。”大蛇丸似乎回忆起曾经各种实验素材质量不佳甚至短缺的窘境，略微有些感慨道，“原本我以为得数年的研究才会有结果，以现在这样的进度，也许半年内就会有成果。”
“你是指可以移植的尸骨脉？”
“移植？”大蛇丸微微摇头，“移植是不可能完美掌握血继限界的能力的。”
“我所追求的是完美的融合。”
“比如说我的木遁，又比如说四月君曾经服用的英雄之水。”
这才是一位追求完美的科学家该有的做派。
“那我等你的好消息了。”
“只要四月君的素材能及时的补充。”大蛇丸似笑非笑。
清水面不改色的回道：“这个自然没问题。”
“那两個孩子出发了吗？”
“嗯。”
“就他们两个？”
大蛇丸居然关心起这两个小鬼雾隐之行的安危？
“没问题的。”清水信心满满。
“看来四月君还有别的帮手。”
“嗯？！”
“比如说与雾隐一战的时候，阻拦雾隐部队那两位忍者？”
对方指的自然是带土和琳这两人，当初他们二人为了延缓雾隐的攻势而主动出手，否则若是让那支大军就这么杀入了山谷，那恐怕……
“是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吗？”大蛇丸看似疑问的语气实则则是对于事实的全然掌握。
“果然什么都瞒不过你。”
清水倒没什么好遮掩的，带土和琳虽说是为了完成夜的任务，但是他们同时也是心系木叶的安危，那次的主动出手可以说帮了木叶大忙。
不过估计这两个傻瓜至今还不知道哪里暴露了。
“日向一族的情报罢了。”
日向一族啊……能这么为大蛇丸效力，看来他们在四代目火影竞选中倒戈并不是临时起意, 大蛇丸在他所不知道的对方做了很多努力。
“想不到连木村曾经的叛忍都能成为四月君的助力。”大蛇丸不知是感慨还是惋惜。
“一些因缘际会罢了。”清水摆摆手示意这个话题应该结束了，紧接着他就直奔今晚他的目标，“我要的东西呢？”
只见大蛇丸掏出了几份手稿，这显然是对方抄写的清水所需要那些术。
“四月君如此热切的追求力量，是为了什么？”
“倒是你，搞这么大阵仗，是打算以后一统忍界吗？”
大蛇丸一愣，显然是没料到清水居然真的意会了他的计划，毕竟他还从未跟任何人提及过那个宏伟的蓝图，于是他摇头微笑：“四月君说笑了。”
只是清水严肃的摇摇头：“一切皆有可能。”
正当清水准备接过大蛇丸的忍术手抄时，忽然大蛇丸又提及了他先前的疑问。
“四月君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瞬间清水对上了那双金黄的蛇瞳。
为何要追求力量？
也许最初只是因为新奇与好玩，但当他经历了忍者世界的残酷，在失去一个又一个同伴之后，变强的执念便一直根植于他的脑海中。
到了如今，追求更强的实力，成为至强的存在已经成了理所当然的目标。
“想要变强，还需要理由吗？”
“我以为四月君会说是是为了木叶。”
清水摇了摇头，随即问道：“宇智波斑，实力如何？”
那个实力并非鼎盛时期的斑曾经大闹木叶，已经向年轻的木叶忍者们展示了横扫一切的极致力量。
“当世最强。”
“但那不是最强的斑。”清水没有丝毫停顿，继续说道, “依靠计谋也许能侥幸赢对方一次……可下一次呢？如果是全盛时期的斑呢？
“我的术，还是太弱了。”
在面对普通忍者时，他的各种普通遁术甚至血继限界忍术都可以有发挥的余地，可若是碰到了佩恩这样的存在呢？
又或者最强的尾兽九尾妖狐？
甚至再一次的面对斑？
他的那些术就显得有些不够看了。
这些强大的存在都有着独具一格的防御体系，普通的忍术根本无法与他们相抗衡。
虽说奇拉比的那句“除了情报，四月清水还剩下什么？”是带有相当的情感成分，可这何尝不是清水内心的真实写照。
他深知自己在这种级别战斗中的无能为力，因为单纯的极致速度并不能为他带来胜利。
每一次的战斗他都需要借助情报的优势才可能换来胜利的可能性。
所以在雷遁忍术·超电磁炮初次现世后他才会立即完善这个新术，因为这个术的速度和破坏力，让他看到了些许与那些变态存在对战的可能性。
“找你要的这些东西，都是为了能够尽快突破术的瓶颈制约。”
“我啊，想成为那个最强的存在。”
略微沉吟之后大蛇丸问道：“所以四月君选择的方向是雷遁？”
“雷遁，只是当下的一种选择。如果有其余可能性的话，也可以考虑。”清水耸耸肩叹了口气，“当然靠我自己暂时是不行了。”
数年前，也是在同样的一个夜晚，眼前的大蛇丸为他打开了一个通过新世界的大门。
只是那时候的大蛇丸是觊觎清水的血液用于科学实验，而清水则是受困于当时无法摆脱的困境。
但无论如何，正是得益于二代目火影的忍术手札他才有了一步步往上走的可能。
而之后的大蛇丸更是先后提供了英雄之水的改进品以及阴二尾的封印，帮助清水成功冲破了查克拉量限制的瓶颈。
到了现在，已经成为火影的大蛇丸在科研的道路上可以已经没有了任何阻碍，清水当然不会放过这大好的科研机会。
其中清水就曾设想过让大蛇丸“偶遇”一下重吾，研究这个能使用仙术的特殊个体，接着再开发出能使用自然力量的咒印，甚至更加完美的没有副作用的改进版本，来让他获得使用自然力量的可能。
可问题是……
重吾在哪里？！
而且如今成为了四代目火影的大蛇丸，还能再遇到重吾？
于是清水只能将目光放到了更加实际也能提供现成素材的辉夜一族的尸骨脉上。
因为尸骨脉或许也能为清水提供一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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