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机会来了，直谏送死
唐玄宗李隆基：“曾祖父，您怎么不说话了啊？”
“您老不要吓我啊？”
“是不是被曾孙气出问题了？要是没事，求您回句话，行吗？”
“……”
信息接二连三的发过来，看得李世民脑袋都有点疼了！
所幸直接躺在座椅上，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思去回复李隆基消息意思。
唉，都是造的什么孽啊！
一朝天子一朝臣，一辈新鲜一辈陈。
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再多现在也没有什么意义，只是怎么老感觉心里堵得慌呢？
也不知道是被李隆基气得还是累的，一闭眼，直接睡过去了！
等到第二天大亮时，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还有些不适应。
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毛绒细袍，怕是太监给盖上的。
不远处，太监看到李世民醒了，连忙过来问道：“皇上，您醒了！”
“现在什么时辰了？”
“回皇上，现在已经快辰时了！”
李世民惊得连忙起身，神色温怒道：“怎么都到这个时辰了，为何不把朕叫醒？”
旁边的太监听闻，战战兢兢的回答道：“奴才看您彻夜未眠，又睡得很晚，怕是劳累过度，需要休息，所以就没有……”
这话说的让李世民无言以对。
刚想对太监说些什么话，但又一想到他也是好心，那自己再去责备，怕以后宫里人都会说朕没人情味。
“罢了，摆驾，准备上朝！”
在宫女太监的伺候下，梳妆完毕，直接走出房门，龙车已经在外边准备好了！
……
金銮殿外，秦风愣头愣脑与文武百官站在一起。
昨天还是刚穿越过来的二十一世纪现代人，接二连三的疯狂作死下都没成功，没想到还混成了新科状元，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了？
尼玛的，觉都还没睡醒，就被下人催促的来上早朝，梦都还没做完呢！
秦风努力晃了晃有些昏沉的脑袋使自己保持清醒，但整个人看上去却是一副萎靡不振的状态！
只见房玄龄屁颠屁颠的凑到秦风面前。
一抬头，就望见房玄龄显露出来真诚的微笑，让秦风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怎么看怎么着让秦风心里忽然想起一句话来：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等秦风出声，直接道：“小秦大人，昨天我忘了自我介绍，我乃是昨天文华殿恩科殿试的主考官，这么说起来，我也是你的老师了！”
“待会皇上来了，你就跟在老夫身后，让为师教教你朝堂上的规矩。”
“该怎么说，怎么做，老夫都会悄悄告诉你的！”
秦风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房玄龄一把拉着走进了大殿内。
这一幕被众多新科进士看到羡慕不已，同样都是房玄龄的学生，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不多时，李世民到来，文武百官齐声喝道吾皇万岁后，新的一天早朝，正式开始。
龙椅上。
李世民目光环视了文武百官一圈后，发现了不光有老臣还多了新进的状元和进士。
所以看过去，人数比以往多出许多。
这也是这些新人第一次上朝，算得上有重大意义。
群臣礼毕后，李世民抬起那双略显疲惫的双眼，开口问道：“朕问你们，若后世之君被奸臣谗言所惑，无才无德，不堪大用，该如何是好啊？”
话语一出，朝堂一片静默。
房玄龄低声对身后的秦风道：“皇上问此问题，关乎到国之根本，你若心中无根无底，就不要轻言妄论！”
“当然了，皇上如果指名问道，那说两句，未尝不可，但千万不要莽言冲动！”
“……”
房玄龄接着又是一顿狂暴讲解，讲得无非就是关于朝堂上说话应该注意什么，说话点到什么分寸之类！
周围的新科进士，无一不竖起耳朵倾听，生怕漏听。
对于这些新科进士而言，这些话仿佛金科玉律，保命良言，不仅是过来人的经验，关键时刻说不定还能保命。
可偏偏就是遇到秦风这一‘条’人，根本无心听他讲的什么，一心琢磨着怎么样才能让李世民下令把自己杀了！
可旁边的李承乾听闻，心里却是如水平湖面投入一块石头，激起一片涟漪。
自己身为太子，大唐的储君，难道父皇所说的后世之君莫非指的就是他？
难道，父皇觉得自己不能胜任？
不行，决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再说了，遇到这事谁还坐得住啊！
李承乾进言道：“父皇，儿臣认为后世之君的品德，不应该只存在想象思维推测，而是应该眼见为实才行！”
“正如过去之事不可挽回，未来之事不可预料！”
李承乾满满的求生欲，恨不得把自己的优点全部表现出来。
也不知道父皇抽什么风，怎么突然就问起这个问题来了？
“你激动个什么劲，朕又没有说你。”
“你对号入座想干什么？”
“啊，那是这个…那个……”
“好了，别说了，在哪好好站着就行！”
李承乾心里也是无语的不行，您提问题也不说清楚，说什么后世之君，现在就我是东宫太子，这后世之君不就指向我了吗？还让人家不着急，那才怪了！
李世民现在没心情听李承乾想说什么，直接打断他想说的话，接着向群臣问道：“皇帝无才无德，藩王虎视眈眈，只怕早晚起义，你们可有何见解？”
这问的谁敢回答？说了还能有命？
旁边李承乾听后，不关自己事，也不在开口，老老实实在那站着，也不想趟这浑水。
朝堂上寂静针落可闻，安静得让人发慌！
总要有个领头人打破这局面吧！作为直言谏臣的魏征这时直接走了出来，道：“皇上，藩王也是李家子孙，想必不会做出这种遗臭万年的事，故而还请陛下放宽心！”
“至于您所说的后世之君，无才无德，我想当有贤臣良将辅助，共创辉煌盛世。”
这说的像是给李世民吃颗定心丸，说的话好像说了，又好像什么也没说，没有实质意义。
李世民听闻后瞪了魏征一眼道：“说了等于没说。”
“天子之位，人人觊觎，你说人家不会就不会，你是他肚子的蛔虫，什么都知道？”
“还说什么贤臣良将辅助，万一他脑子不行，就是听信奸臣谗言，那又当如何？”
魏征：“……”
都怪自己嘴欠，这不是自己找抽吗？
“是微臣妄言了，请皇上息怒！”
文武大臣紧跟其后脑袋低得更深了！
一时之间，关乎天子之事，谁都不敢再贸然发言。
“看到没，皇上时常有这种叼难人问题，咱们怎么说都不能让他满意，低调装……”
房玄龄一个劲的给秦风灌输经验。
可话都还未说完，秦风一个箭步冲了出去。
“你小子，想干嘛？”
还是晚了一点，房玄龄用手去拉，没拉住！
只听秦风高声阔论又在寂静的金銮殿里回响！
“臣秦风启奏皇上，天子无才无德，藩王拥兵自重，欲取而代之，必成大患！”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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