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破败九
雨就这么不合时宜的下来起来,暴雨侵袭,阿岚抱着夏的身体一路狂奔,他不知道自己该向谁去求助,他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卖花姑娘,可他现在已经到了白木舟入口,距离坐落在白木舟核心的卖花姑娘的花店太远了,他没多余的时间再回到白木舟核心,所以他干脆往反方向跑,他要去到她们刚到达白木舟时候的黄金沙滩,这时候满夫人船长应该已经清醒了,就算满夫人船长没有办法救活她,那边还有雷鸟,雷鸟或许,不,雷鸟那家伙可是神兽,它一定有办法去救活夏,自己还有时间,自己一定会帮它找回它的孩子的,它一定会帮自己的,一定会的!
关心则乱,阿岚不知道为什么夏这姑娘会出现在这辆前往白木舟路口的车上,也没去管那辆新干线上来自killers的双子星姐妹那诡异的话以及她们是否已经死去,他现在只有一个目的,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将怀中的姑娘救活!
夏此时已经到了命悬一线的时候了,她艰难地睁开了眼睛,抬眼看向了因为焦急而表情凝重在雨中狂奔的阿岚,用尽全力的抬起自己的手,伸手整理了阿岚的头发,然后双手环住阿岚的脖子,用力凑近到阿岚的耳旁,缓缓开口说道:“阿岚,你一直将我们几人之间的关系比作你喜欢的小王子,而要对喜欢的人负责在小王子离开狐狸的时候,狐狸告诉小王子:‘正是你为你的玫瑰花费的时光,才使你的玫瑰变得如此重要。’”
“狐狸还告诉小王子:‘人们已经忘记了这个道理,但你不该忘记它。对于你改变过的东西,你永远负有责任,你必须对你的行为负责。’正如小王子自己说的那样,他给玫瑰浇过水,给她盖过罩子,遮过风障,除过毛虫,也听她抱怨和自诩,有时候也跟她默默相对。虽然世界上有很多跟她一样的玫瑰,但是那朵他用心对待过的玫瑰,是属于他的玫瑰,与其它的玫瑰都不相同。从狐狸这里,小王子知道了她应该对玫瑰负责,因为他那么用心对待过她,可以前他不懂得珍惜这些,不懂得如何去爱她。生活中很多人没有在一起之前,总是想方设法对对方好,但是在一起之后,就不会再这样用心。然而每一段感情都是需要经营的,两个人不管以前是多么相爱所以才在一起,在一起之后如果不懂得为对方负责,为这段感情负责,那么这些爱就会在时间的作用下一点一点消失不见。
,只要是用心对待过的人和事,就一定会从中得到某些东西,并不是一定要一直在一起,只要爱过就好。有人也说:“对于像狐狸这样的人来说,一定不在意自己失去了什么,因为他们会为得到的感到满足。”我想生活中的我们,也应当如此,在面对爱情时,不要太过于执着,不管最后你是否能跟那个人在一起,只要曾经用心爱过,只要那颗心是真诚的,那么就足够了。”
说着夏此时已经咳出了血来,血缓缓流下,一滴一滴的的染透了阿岚的衬衫,阿岚听着夏的话,眼睛通红,怒喝道:“别说了,你不会有事的,不会的!”
夏疯狂地摇着头,示意阿岚闭嘴,继续听她说话,她将手搭在了阿岚的头上,虚弱的开口说道:“我怕是要不行了,在我离开之前,我用我的全部能力帮你恢复你失去的部分记忆吧,这样,你......你就不会忘记我了!”
话音刚落,阿岚的头上就传来了阵阵刺痛,接着一片回忆涌进了阿岚的脑海;
“蜥!这么久没见面了,不打个招呼吗?”
为首的金发男子叼着烟狠狠地说道。
“鼬!”阿岚从牙缝中吐出这个名字。
“哟嚯,还记得我呢,我还以为你沉迷于酒色,无法自拔了呢。”说笑着。
鼬将烟头吐了出来,刷的掏出枪来,砰的一枪打中了阿岚,阿岚应声倒下,鼬翻过窗子就要冲进去,进来的瞬间,一个闷棍迎头打来,鼬来不及躲闪,只能侧身相迎,
咚!这一下并不轻,至少这只胳膊暂时废了,
几个闪步,鼬撤出了窗外,吐了口血,怒目地向窗里看去。
“黄鼠狼就别肉搏,你吃不消的。”阿岚拎着不知道从哪里扯来的铁管说道“你还是适合夹尾巴跑。”
说着抡起了棍子打爆了水管。
水,漫天的水,洒向了鼬他们,大家都湿透了,雪鸟也是,可她还在笑。
阿岚也同样在笑,笑得狰狞,但两人目光终于对上了,对上了,就要微笑,这是雪鸟规定阿岚的,让他总是要笑。
笑呢,笑就代表,他们有机会了!
一阵片段闪过,阿岚意识到了,自己好像慢慢地回忆了十年前那烟雨江南一战的部分回忆片段!
还没等阿岚说些什么,又是一段片段在脑海中莫名闪过;
阿岚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猛地推开了抱着自己的雪鸟,将她一整个推到了树上,他扑了上去,开始咬啃着雪鸟的唇,血腥味迅速漫入二人的口中,刺激却又带着挑逗,雪鸟一愣,她瞪大了眼睛,随即却又无奈地闭上,原本想要推开的手,又变成了环绕着阿岚那满是伤痕的腰部,阿岚的手开始无意识的悄然伸进雪鸟的衣服,撕扯,然后揉搓,很粗暴又很直接,雪鸟没有反抗,她只是在轻哼,此时的雪鸟面色潮红,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阿岚的名字,二人之间的温度急剧升温,浓烈的喘息声音已经盖过了淅淅沥沥的即将停下的雨声.....
“我抓住吃的了!雪鸟姐!阿岚哥哥!你们在哪啊?”獾从大老远就高声喊道。
他其实知道高声呼喊也许会招来鼬他们随之而来的追踪,他其实也知道雪鸟和阿岚他们在哪,也不知道他们现在到底在做些什么,就算如此,他还是选择在远处高呼,因为他只是想告诉他们,现在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吧,或者,这种事情,在十几岁的孩子眼里,真的太过于刺激了,他知道,他得让他们停下来了,所以他发出那样的警告,他知道他是时候发出这样的警告了。
阿岚那双浑浊的眼睛,终于又缓缓的清晰了起来,他松开了雪鸟。
雪鸟此时终于可以大口地呼吸了,“你可真是过分啊,我可是女孩子哎!捏得这么用力做什么?”雪鸟一边嗔怒地说道,一边还揉了揉自己的胸部,阿岚尴尬得咧了咧嘴,刚想说些什么,却又被雪鸟用手指堵住了嘴巴,
“我知道就算你做了错事,也不会是太坏的事!”
说着,雪鸟踮起了脚,轻啄了阿岚一下。
“走吧,生火去,哎哟,我现在可好饿啊!最后一个到的是小狗哟!”说完雪鸟就一溜烟地跑向了獾喊叫的方向。
看着如此小女人的雪鸟,阿岚终于笑了,他微微一笑看着渐渐消失在视线里的雪鸟。
阿岚只能先想这些,因为他已经成了一头困兽,这整个世界都是他的牢笼。
比死更痛苦的是这么苟且地活着。
但他的一个人,于是他从车后座翻出了麻zui枪。
他缓缓地走向了雪鸟他们,坚决而又不舍。
“总有一天,你也会长大的,你也会变得越来越帅,比你的阿岚哥哥还要帅上几百倍,然后你会吸引无数的小姑娘,到时候可别忘了一定要来让我来给参谋参谋,挑中一个最称心如意的……”
阿岚回去就听见了雪鸟和獾的低声细语,二人围着篝火旁边,雪鸟依旧像以前一样乐观地喋喋不休地说个不停,而獾则是一脸淡定地听着雪鸟的唠叨,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她在说,他在听,二人活生生地像两个没头脑和不高兴组合凑在一块,好是快活。
阿岚定了定身,看着如此温馨的画面,他摇了摇头,收起了手中的麻zui枪,转身准备刚要离开,就听见身后传来了哽咽的声音。
“又要偷跑了吗,你上次一走就是半年之久,这次是多久?你打算抛下我们孤儿寡母多久,你明明知道的,我就只剩下你了,我很早就没有了母亲,爸爸也死在了三年前,我就只剩你了,你还打算活着回来吗?”
阿岚一愣,回身见到,梨花带雨的雪鸟还拉着一脸担忧的獾站在已经快要熄灭的篝火面前看着阿岚
“没有,怎么会呢,我是看柴火不够了,想着再去拾些过来。”
阿岚含糊着说道。
“这样啊,如果你要是偷跑,我也一定会让獾找到你的,你知道他可以的,你知道的,我必须找到你,我只有你了。”雪鸟抹了一把眼泪说道。
“自由哥哥,那你的伤……”獾这时开口担忧地问道。
“放心吧,无大碍的,死不了的啦。”阿岚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表示自己依旧强壮得很。
“那就行,那你要注意安全哦,早些回来啊。”獾一脸认真地看着阿岚。
“那我先去了哈。你们注意安全,有事情立刻给我打手机,打那个我给你们留下的小灵通。”阿岚打了声招呼,嘱咐了几句,转身离开了。
“雪鸟姐,你不打算去追吗?现在去还来得急的,你知道自由哥哥是去自己面对那个杀手了。”獾一边捅着火堆,一边用眼睛瞟着阿岚远去的方向轻声开口问道。
火星飞起,四溅落在周围的地面上,一瞬照亮了雪鸟那满是泪痕的脸,随即又暗淡了下来。
“有什么办法,我都已经那么去威胁他了,他还是要走,他还是要独自去面对这一切,他就无法去做一个受气包,他一定要去回头找个真相的话,那他就是铁了心了,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打断他的腿,让他留在我身边吧。”夏鼓着嘴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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