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少女的选择
随着萧衡踏进右边那道门，白发老者再次出现。
他悬浮在半空中，亲眼看着萧衡的身影消失，而后，微微一笑。
“心性道还不错，人品有待考察。”
萧衡给出的答案，让他很是满意，至少，这个已经和他隔了不知多少代的少年并没有因为诱惑迷失自己，当然，也有可能是他给的诱惑还不够大。
可不管怎么说，一个不过二十的少年，能在获得天阶功法的机会前还保持着自己的理智，光从这点来说，已经超越这世上大半人了。
而他最满意的还并不是这个，而是那个后背对自己的自信，绝对的自信。就犹如，白族当年的那些天之骄子一样，一样的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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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入漆黑大门后，林小艺就来到了一个昏暗的房间内。
当他睁开眼睛，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萧衡已经被捆绑在一根石柱之上。
此时，在她眼中的萧衡，已经昏迷不醒的被捆在那根石柱上，见此状，她赶紧跑上前去，撕扯那些困住萧衡的锁链。
“萧衡哥哥，你没事吧！你醒醒啊！我马上就你出去。”
她用力的撕扯着锁链，可无论的怎么用力，那锁链却还是纹丝未动。
她十分焦急，一边撕扯，一边还呼喊着萧衡的名字。
“萧衡哥哥，萧衡哥哥，你醒醒啊！”
少女用力的撕扯着那坚硬的锁链，犹豫太过用力的远古，少女的手上很快就被锁链磨破，渗出了红色的鲜血，可她并不在乎这点痛。继续，用尽全力撕扯着。
突然，一道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你，想获得力量吗？”
声音犹如有什么特殊的魔力一般，让她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她再次想起的她的父母掩护她离开的样子，想起了薛叔和哥哥为了保护她受伤的样子，想起了哥哥为了保护他而不得不离开。
突然，少女的回忆中出现了一个人，一个白发少年，眼中变的清明起来。
“你是谁，是你把萧衡哥哥弄成这样的吗？你可以放了萧衡哥哥吗？我求求你了。”
少女含着泪，四处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可出现在她眼前的，除了那昏暗的房间，就再没有其他的。
“我可以放了他，不过，你确定要我放了他吗，或许，你可以选择另外一种方式…杀了你面前这个人，我可以给予你力量，前所未有的力量。”
声音再次出现，那平静的声音中，充满了蛊惑，可这一次，少女没有再被迷惑。
贝齿咬牙嘴唇上，丝丝猩红渗进的吗雪白的贝齿。少女用力的摇了摇头：“我不要力量了，我只要你放了萧衡哥哥，萧衡哥哥救了我，我不能害他，更别说为了那虚无缥缈力量了。”
暗处，一个白发老者躲在后面，看着少女用力的摇着头，心中却突然诧异起来。
“居然对她不起作用吗？看来是我看走眼了啊！这个少女，好像是空灵之体。”
不过就算是这样，老者也不打算放过她，继续开口道：“我可以放了他，也可以给你力量，可你…愿意为这些而付出代价吗？”
“愿意！只要你能放了萧衡哥哥，再给我力量，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少女流着泪，却说出了最为坚强的话，心中想着：或许，我有力量的话，就可以和父亲，妈妈，还有哥哥团聚了吧！他们也不用再为我受伤。能这样的话，要我怎么都可以，还有萧衡哥哥，我一定可以救你出去的。
“诶！”老者在暗中叹了一口气，对一个单纯的少女这样，哪怕是那见过的许多事，也依旧觉得自己有些过分。
“罢了，我白族之人，何须如此。”话音落下，老者的身形展现在少女眼前，随意的一挥手，眼前的一切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朴素的小院。
“你愿意拜我为师吗？”老者背着手，站在少女面前，他也是第一次产生收徒的念头，也不知是为什么，可能就是太寂寞了吧！想找个人陪陪，而空灵之体，很适合继承他的衣钵。
“你是谁？萧衡哥哥呢？你快放了他。”少女看着眼前这个白发老人，就像刚才没有听见老人说的是什么一样，紧张的盯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老人，却还是鼓起勇气问到。
“呵呵，想不到，我白曲风第一次想收徒，居然是这种情况，诶，算了。”看少女的模样，老者难得的感叹到：“算了，不看到那小子是怎么样，想来你也不会安心了，我先带你去看看他吧！”
话音落下，两人的身影就再次消失，同时，也把少女的话语卡在喉咙里。
一脚踏入漆黑大门中，出现在萧衡面前的，是一条笔直且宽敞的通道，同道两旁，站着一个个黑色的雕像，一眼看过去，上百个雕像手里全部拿着一米多长的直刀。
“第一关就这样过了吗？真是有趣，设置这个遗迹的人也算个人才了。”
萧衡嘴角擒着淡淡的弧度。
“第一关是抉择，那这第二关是什么呢？就让我来看看吧？”
话音落下，萧衡一步踏出，而随着他踏出，只见那原本平静的黑色雕像却突然颤动了一下。
上百道红光从雕像眼中迸发，那诡异的红光齐齐射向萧衡，红光照在雕像手中那雪白的刀刃上，让那锋利的刀刃透出阵阵寒光。
两边雕像齐齐踏出一步，转身，把整条通道全部堵住，最前方的雕像身体颤动了两下，手中雪白的长刀指向萧衡。
虽然没有凌冽的气势，可萧衡还是感觉到了漆黑雕像手中那透着森寒之意的长刀有多么锋利。
“傀儡吗？还不错！”活动了一下手腕，手中长剑出鞘，剑鞘收回纳戒，萧衡右手持剑，左手成剑指，直直的落向地面。
长剑提起，一道凌冽的紫色见光斩出，萧衡大步踏出，紧跟在剑光后面，手中长剑直直刺向傀儡。
随着萧衡长剑刺出，斗气夹杂着火焰和雷罡也猛然在萧衡身上爆开，激起的剑气，让周围那坚硬的黑色墙壁上都留下了不浅的痕迹。
叮！
附属于坚硬金属的碰撞声响起，从萧衡耳边穿过，只见黑色傀儡长刀先是一道把剑光劈散，而后横在身前，刀身挡住了那尖锐的剑尖。
对于傀儡能挡住自己，萧衡那古井无波的脸上并没有露出任何意外的表情。
“力量不错，看看你的速度。”
话音未落，手中长剑收回，再次刺出。一道白光闪过，长剑从傀儡的喉咙处穿过，露出了一小截剑身。
傀儡斩向萧衡的长刀停在了半空中，抽出长剑，傀儡倒下。
右手带着长剑斜甩而下：“下一个。”
清冷的声音自白发少年口中吐出，少年一步拿出，剑随身动，扑向前方。
而同是，有一尊傀儡站了出来，手中长刀挥动，斩向萧衡，萧衡偏身躲过，从长刀下窜货，长剑提到傀儡脖颈处，重重划过，又自尊傀儡的眼睛失去的光芒。
“继续！”
接下来，一个又一个的傀儡挡在萧衡的身前，而萧衡需要做的就是把他们一一击倒。
而通道最终处，一个老者带着一个少女来到了这里。
少女看到了通道另一边的萧衡，就想冲萧衡快步跑去，可还没跑出两步，一道透明的光幕却挡在了她的前面，让她不能寸进。
苍老的声音传出：“不要打扰他，这是对他的考验。也是只属于他的考验，没有人能帮得了她他，只有他自己。”
老者看着通道另一头的萧衡，没有做出任何的动作。
“那如果萧衡哥哥通过不了呢？”少女双手贴在光幕上，转头看向那个站在后面的老者，语气中带着质问。
对于少女的质问般的语气，老者没有在意，反而是极为平淡说到：“如果他通过不了，那就让他永远留在这里吧！”
老者的话让少女微微颤抖，转身，少女握紧拳头，一拳大向老者，可这在老者眼中无比孱弱的一拳，又怎能伤害老者分毫呢！
少女的拳头被老者一把抓住，尽管少女向努力挣脱，可老者的手却没有一丝的颤动，仿佛他抓住的，根本不是一个人的手，反而是一根稻草一样。
“不过，如果你同过我的考验，或许可以保他一命。”
就在刚才，少女向他挥来的拳头让老者改变了主意，没错，他确实是想收少女为徒，可并不代表少女就有资格做他的徒弟，哪怕。少女的体质是极为稀少的空灵之体。
至于他刚才说的话，真假是如何，那谁又会知道呢？或许，如果萧衡实力不济的话，真会死在这里呢！
“愿意或者不愿意由你自己选择。”
老者平静如水的话让少女楞了一下，然后低下了头，一滴眼泪落到地上。
“我愿意。”
老者嗯了一声，就这样抓着少女的手，蓝色的光芒在老者受伤微不了查的一闪，而后，两人的身影再次消失。
当两人再次出现时，已经是在另一个地方，这里，漆黑一片，只有一个碧蓝色的水潭在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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