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1章 【你是否自信自己的认知？】
“……事情就是这样。”
栾泽的公寓内多了几个新的访客：毛利小五郎、毛利兰，以及柯南。
公寓的接待主，则是琴酒和灰原哀。
客厅的茶桌上当着一个鸟笼，家宠克罗仰头倒挂在栏杆上，鸟脸上写满了生无可恋。
毛利小五郎再次闷掉一杯茶，掩饰心里不安，“琴酒先生，我很奇怪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们的记忆会出现了问题？”
旁边。
柯南和毛利兰始终处于懵逼状态。
而灰原哀的眼里虽然充满了'懵'的情绪，但总体来说，还算是比较镇定，表面上也维持住了乖乖女的人设。
“我也无法明确的回答你的问题。”琴酒头痛地点着眉心，“这小东西的记忆跟他们两个一样，除了不记得任何跟'栾泽'有关的事情外，其他都记得一清二楚。”
“除此之外，我联系了其他人，也发现了其他问题。”
琴酒的脸色阴沉，“我两个经常给栾泽调用的属下也记得他的存在，但是另外一部分也都遗忘了他，包括最早和他一起行动过的同伴。”
毛利小五郎也感到头痛了：“怎么会？那这样一来，到底……”
琴酒突然道：“你对今天发生的事了解吗？”
“……略有耳闻。”毛利小五郎强行转移注意力，“我从新闻上看到说有恐怖分子袭击了东京……本来想找目暮警官了解一下情况，但他似乎一直在忙。”
“嗯，大致如此。一群号称'黑日部属'的邪教犯罪者在东京进行大范围活动，爆炸、事故、随机杀人。”
琴酒将手指头伸进鸟笼里逗了逗克罗，“光是因他们'祭祀'行动而死亡的人数就将近百人，不仅如此，他们还暗中在进行合成人的计划，这个计划导致的死者不计其数……”
“竟有如此伤天害理之事！？”
毛利小五郎大为震惊，一时都无视了记忆出了问题的柯南和女儿，“那也就是说，今天的事情都跟那些家伙有关？”
琴酒点了点头，“不错，甚至，我怀疑他们的记忆问题也跟那些家伙有关。”
琴酒听到灰原哀问出'栾泽是什么人'这种问题的时候，就感到了大大的不妙。
再一追问，他愕然发现，自己侄女竟然完全忘记了'栾泽'这个人的存在，连一开始在实验室撞见栾泽的事都不记得——
当时可是她发现栾泽后跟琴酒汇报的。
结果，第一当事人竟然完全不记得这件事，甚至记忆还被扭曲成'当时确实有一个间谍闯入然后被琴酒制服丢给她当实验体处理……
而其他跟栾泽有关的事健记忆也出现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比如和毛利小五郎他们几个一起经历的事件、还有遇到黑羽快斗的事，灰原哀记得很清楚，偏偏就遗漏了栾泽这个人，有啥事全是毛利小五郎顶缸……
琴酒询问其他人的时候其实已经做好了全世界人都失忆只有他记忆正常的准备。
结果没想到，除了他，诺亚、波本、基尔、贝尔摩德还有黑羽快斗，全都记得有栾泽这个魂。
反而是伏特加对栾泽同样没有任何记忆力，还有尊尼获加和卡提萨克也是……
再往外，目暮十三的认知里也有栾泽，但经常跟栾泽联系的柯南却不认魂了！
这有选择性的失忆是什么原理？
琴酒百思不得其解。
而诺亚给出了另一个消息：它和魂界另一个自己的联系彻底断开了。
琴酒知道魂界的存在，也知道诺亚的事情。
但包括栾泽在内，他们都以为诺亚在栾泽进入魂界后跟那边的自己就会断绝联系，这次诺亚深度解释了一下琴酒才知道，感情之前那种情况并不算'断绝'……
诺亚在栾泽进入魂界后，魂界的意识体和现实的诺亚本体之间的联系会因为两边突然出现的'时间差而受到严重干扰。
这并不意味着，两边的联系彻底中断；
这种干扰大概就像是火星跟地球之间传递信号时存在延迟，立刻呼叫虽然得不到结果，但时间长了之后，还是能够稍微接到一点信号——哪怕信息流传间有点文不对题牛头不对马嘴……但多少双方是有信息反馈存在的。
而现在，两边的反馈完全断绝了……
结合失忆点主要在‘栾泽’，且自己人的失忆状况完全像是随即选择，琴酒有理由怀疑，这是黑日部属针对栾泽的阴谋。
或者是栾泽发生了什么意外……
但不管怎么样，这件事，这口锅——黑日背定了。
只不过……
“这只乌鸦该怎么处理？”
琴酒看着克罗，陷入了沉思。
灰原哀张了张嘴，本想提点意见，但碍于毛利小五郎等人在场，终究啥也没说。
毛利小五郎也知道了克罗的来历——黑日组织的活体合成实验产物。
“虽然我很同情这只可怜的乌鸦，但我个人认为……还是销毁比较妥当。”毛利小五郎给出的建议十分中肯。
琴酒本人代表乌鸦派，其实也十分赞同这一意见。
这样一来，相关资料就只剩他们掌握了。
但……
“其他官方恐怕会有意见。”琴酒现在已经彻底把自己当成了公安，“先不论栾泽存在特殊的问题，多亏了fbi和cia那群人，估计全世界都知道黑日现在在进行这个计划……”
毛利小五郎眼睛微睁大：“栾先生？他的特殊性？他——”
“这不重要。”
琴酒使用了打断并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整理黑日的情报，等cia和fbi那帮人联合国际刑警剿灭黑日老巢后，做好他们来逼问这些资料的准备……
当然，这些事情是我们公安的工作。
关于他们记忆的问题，一旦我有确切消息就联络你，暂时就当作正常情况处理吧。”
察觉到琴酒打算送客的语气，毛利小五郎叹息一声，带着依旧茫然的柯南和毛利兰离开了公寓。
剩下琴酒和灰原哀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克罗……
“你还记得零壹吗？”
“……谁？”
“一个在这栋楼天台差点弄死你的玩意儿。”
“……哦，原来我不是被你打的？”
琴酒：“……”
毁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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