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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乱臣贼子&娇贵皇子


  苏郁白被他掐红了脸,十分不服气的扑到晏修戚身上,手脚并用扒拉着对方,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是羊入狼口。

  他双手捏住男人的脸,甚至还往旁边扯了扯,晏修戚那张高深莫测的脸被苏郁白弄的有些滑稽。

  远处藏在树影中的暗卫:“……”

  晏修戚面色平静的搂着小皇子稳稳坐在屋顶横梁上,手臂搂着他的腰,防止晕晕乎乎的少年摔下去。

  男人不急着解救自己的俊脸,手指还将苏郁白倾泻下来的满头乌发理到身后,神色平静。

  “这会儿殿下倒是不怕我了……”

  眉眼中都是湿气的少年全然没了平日里对晏修戚这个大奸臣的警惕,甚至还软乎乎的主动贴上来坐在男人怀中,眸光肆意又张扬。

  晏修戚目光在苏郁白的脸上停顿了一下,哑然失笑。

  他好似知道自己是被纵容着,被喜爱着的……

  见男人在他手底下不反抗,苏郁白自觉没有意思,偷偷放下有些酸痛的手臂,拧着眉不高兴的戳了戳晏修戚胸口,开口指导。

  “你对我好一点,我就不怕你了。”

  晏修戚抓住他的手,瞳色冷淡的凤眸微微眯起,语速慢条斯理道,“微臣对殿下难道还不够好吗?”

  他不喜欢不听话的棋子,早在要处理苏家人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晏修戚大可去宗室挑选一个血缘远一点傀儡继承皇位,再不济改朝换代重新换一个家族也不是什么难事。

  主角能当上皇帝并非因为他是苏家人,而是晏修戚让他当了皇帝,如果他做的让男人不满意了,随时都可以把他换掉。

  朝中大臣或许会有意见,但那些并不在晏修戚的考虑范围内,他们自己在朝中的位置本就是男人好心施舍留下的。

  晏修戚的目标明确,他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但他把小皇子抓回来后,不仅没有收押天牢也没有任何苛待,好吃好喝的放在自己寝殿里供着,让少年继续做尊贵无比的皇子。

  这已经是明目张胆的偏爱了。

  上一秒还在追杀人家,下一秒就强行把人留在身边养着,这无异于给自己留了一颗定时炸弹。

  以晏修戚惯有的手段本不该做这样的蠢事,可他偏偏就对苏郁白心软了。

  这朵被皇室珍藏在深宫已久的娇贵花朵,注定只能在他这个乱臣贼子的手里绽放。

  朦胧的月光在少年的眼下垂落一片翩跹的影子,晏修戚眼皮微抬,抱着苏郁白俯身靠近他。

  男人注视着少年的唇瓣,眼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动作堪称温柔的揉弄着苏郁白脸,“殿下想要当皇上吗?”

  苏郁白眼神迷茫的看了他一会儿,板着小脸似乎在认真思考。

  他不安分的晃了下小腿,趴在男人耳边跟他说悄悄话,“当皇帝要做什么?”

  晏修戚偏过头抓着来不及撤退的小皇子,按住他的后颈,凑过去在少年不服气的面容上亲吻,眼神如吃人的野兽。

  他抬起眼眸时深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殿下不用做什么,只需每日上朝,和大臣们聊聊天便可。若是不高兴了也可以逗逗欺负他们,所有人都只能听您的话。”

  谁知苏郁白一点也不稀罕,懒洋洋的在男人怀里打了个哈欠,“听上去好累,我要他们听话做什么,我又不喜欢他们。”

  他看上去已经快要睡着了,晏修戚在他耳边追问,“那殿下想要谁听你的话?”

  苏郁白闭着眼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

  晏修戚皱眉,眼中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紧张,继续低声诱哄,“殿下说什么?”

  温柔缠绵的月色中,晏修戚的心跳好似漏了一拍,呼吸不稳的紧盯着怀里睡得正香的小皇子。

  “当然是要你听我的话啊……”

  晏修戚神色不明的抱着苏郁白在屋顶上坐了半宿,夜凉如水,男人用内力帮他取暖,少年一点也没有察觉的缩在男人怀里睡得正香。

  眼看着快要到上早朝的时间,暗卫不得不上前提醒,“大人,快要到时间了,今日要让宫人们通知取消吗?”

  往常这样的情况也不是没有,毕竟皇帝又不是铁人,消极怠工也很正常,若是不去早朝便会临时派宫人通知大臣,先帝甚至曾经还创下过一个月不去早朝的记录。

  和他相比,主角和反派都称得上十分勤奋负责了。

  晏修戚抱住苏郁白的手臂紧了紧,他沉默片刻,淡淡道:“今日休沐,你派人下去通知,让他们不用来了。”

  往常苏郁白醒过来的时候床上只有他一个人,今日却有些不一样。

  晏修戚就睡在他的枕边,两人交颈而卧离的很近,男人的手臂甚至还圈在苏郁白腰上,以一个占有欲十足的姿势将他拢在怀里。

  双眸阖上的男人眉目淡薄,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但偏偏又生的十分俊美,丝毫不显女气。

  他沉默片刻,回想了一遍昨日的情景,暗暗记下这具身体以后不能碰任何和酒相关的东西。

  等苏郁白回过神时,男人不知何时候已经睁开双眼,正定定看着他。

  苏郁白眼神闪躲的试图往晏修戚怀里躲,过了一会儿闷声闷气的小声央求男人放开他。

  也不知道晏修戚是怎么做到职场和私下锻炼平衡的,内功高到离谱,被他抱了那么多次苏郁白早就发现了男人衣服下面都是硬邦邦的肌肉。

  圈在腰上的胳膊更是堪比烙铁,光靠自己就算是使出了出奶的力气也挣脱不开。

  看他这般讨好卖乖,晏修戚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昨晚和现在的小皇子哪个更真实一点。

  究竟是怕他,还是……有一点点喜欢他?

  苏郁白见晏修戚不说话,想要抬头悄悄观察他一眼,被男人抓住下巴用力的在嘴唇上咬了一口。

  “唔唔……”苏郁白被弄疼了伸手想要将他推开,好在晏修戚只是短暂的咬了他一口,见少年垂泪很快便放开了那块皮肉,用舌尖轻轻舔舐了两下,像是野兽在享用他的饭前甜点。

  难得可以抱着小皇子多休息一会儿,晏修戚没舍得那么早起床,怕苏郁白饿了肚子才起床洗漱。

  晏修戚这个人控制欲极强,他将苏郁白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便不准别人再碰。

  阿羽站在一旁怒不敢言,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晏修戚像是摆弄珍贵的大号玩具那样,仔仔细细的帮殿下擦手擦脸。

  苏郁白额发被打湿的模样的十分诱人,水珠滑落在他的嘴唇和眉梢,湿漉漉的眼睛如同新生的小鹿,自知无法反抗的他仰着头乖顺的让男人擦洗。

  末了,晏修戚还会心情很好的低头亲一下苏郁白的额头。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明晃晃的将自己对苏郁白的占有欲和喜爱表现出来,新的未央殿里众多侍女内侍低着头只假装看不见,除了跟在小殿下身边最久的阿羽。

  她看着苏郁白被那无恶不作的奸佞折辱却什么也做不了,暗暗握紧了拳头。

  晏修戚可能是发现了她的意见但懒得理睬,又或者是根本没有关注过别人怎么想,抱着少年从踏垫上下来时经过阿羽,淡漠的瞥了她一眼便径直离开。

  书桌上放一个新花瓶,仔细看居然还是玻璃制成的,苏郁白被晏修戚带去了书房,一眼就看到了他桌上的东西。

  这个时代的玻璃烧制技术还没有那么成熟,瓶身的颜色深浅不一,但也别有韵味。

  一长一短的两枝桃花插在里面,玻璃瓶只有酒瓶大小,那两支桃花也不大,养不了几天就该死了。

  见苏郁白的注意力在桃花上面,晏修戚坐在书案后对他招了招手,拉着少年让他坐入怀中,意味不明的道:“这是昨晚殿下买的花,还记得吗?”

  感觉到身后的男人正在亲吻着他的脖子,苏郁白手脚发软闷哼了一声,委委屈屈的靠在晏修戚身上。

  “你怎么挑了这两根,明明还有很多更完整更好看的。”

  他感觉到晏修戚的胸腔震动,似乎是在低笑。

  晏修戚从身后抱住他,将下巴搭在苏郁白的肩膀上。

  木质的香味将小皇子整个人包围,男人声音低沉磁性不紧不慢道:“可微臣觉得就这两枝最好看,这是殿下送给我的,您还记得吗?”

  “记得……”在头发上插朵花而已,他说是送那便是是吧,左右花的也是晏修戚的钱。

  晏修戚满意了,没有再为难他,开始批改书桌上成堆的奏折。

  苏郁白有原主的记忆,几个古代世界的字体也几乎没有区别,这些他都能看懂。

  一开始他也好奇的看了两眼,但大臣们写起来奏折来又臭又长,还抓不住重点。

  就算是一目十行的看下去也着实让人受不了,也不知道晏修戚是怎么做到在看完这些奏折还能保持精神稳定。

  苏郁白看了没两页就不感兴趣的移开了目光,他被晏修戚抱着哪里也去不了,明目张胆的靠在男人怀里打瞌睡。

  晏修戚:“……”

  他也发现今天的奏折格外难看,翻不了几个注意力就会被小皇子吸引过去。

  苏郁白在男人身边时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一开始靠着睡不舒服,又把腿搭在一旁的扶手上,侧着身子整个窝在晏修戚的怀中,双手抱着男人的腰,蹭了蹭继续睡。

  看了两眼狗屁不通让他增加赋税赈灾的奏折,晏修戚难得忍住没有发脾气把大臣叫过来扔他脸上,一手抱着怀里的小皇子,心平气和的提笔单手在上面留下一个字。

  “滚。”

  晏修戚掌权后改了不少晋朝律法,一是对世家大臣的打压,二是对贪官污吏的惩治。

  他本就是恶人,从来不用讲什么道理,连皇家的人都说杀就杀,谁敢在晏修戚面前犯事?一个个都卯足了力气干活,唯恐被找了麻烦。

  上行下效,一时之间这两年晋国的治安居然好了不少。

  晏修戚可以不去上朝,但别人可以来找他,陆清衣进来时看到他怀里还抱着个人险些以为自己看错了。

  陆清衣也是见过市面的,从服饰认出了小皇子的身份神色并无太多变化。

  陆清衣把自己新写的奏折放在书桌上,抚平衣袖上的皱褶淡淡道:“晏大人,你这样是否有些不妥?”

  晏修戚拿过他的奏折简单翻了几页便放在那里不动了,“哪里不妥?这奏折我看得,殿下就看不得?”

  “眼下宫中只有殿下一人,哪怕他代为监国都可以,自然可以接触政事。”

  陆清衣眼神淡淡的在苏郁白身上一扫而过,不动声色的移开视线。

  “就是不知道晏大人是出于一己私欲,还是真的为殿下在着想。”

  晏修戚一开始是有要带着小皇子一起看奏折的意思在里面,但更多的是他不想要少年离开自己的视线。

  小皇子似乎完完全全成了男人养得金丝雀,被走到哪带到哪,不懂得反抗的最后只有被吃干抹净的下场。

  陆清衣见晏修戚眯着眼冷冷看过来,垂眸冷静道:“大人还是把我的奏章看完吧。”

  晏修戚一目十行看到了最后一页,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恶臭的虫子果然难杀,正愁找不到他们,又来我的手底下犯事。”

  晋国境内有一个和巫蛊之术同样令人厌恶的非法组织,是从西域那边发展过来的,据说他们的圣子可以和神明沟通,能带领门徒建立新的极乐制度。

  这样藐视皇权的存在自然会受到清缴,一路从西域逃到了中原,这个组织依旧存活,甚至还吸纳了更多的门徒。

  晏家也因为和他们扯上了关系遭到皇上猜忌,很快便被找了个错处斩了满门。

  晏修戚和他们有点仇,而陆清衣也不希望这个叫做天命的组织在晋国发展壮大,这些人太邪性,不收拾干净对百姓没有好处。

  加入一个组织就想过上好生活,还畅想着做什么人上人,这太可笑了,如果做梦就可以心想事成,那别人何必再十年如一日的读书习武。

  “你查到哪里了?”

  陆清衣又呈上了一封密信,“这是我府里护卫查到的,他们有人混了进来,但大本营不在城内,应当是在附近的某个城镇。”

  他们这个时候冒险进来一定有自己的图谋,没道理平白无故的做些没有意义的事。

  晏修戚早在一年前就带人把他们杀了个七七八八,能在短时间内卷土重来确实有点手段。

  他看着陆清衣不冷不淡道:“丞相大人家里的护卫真是厉害。”

  陆清衣像是听不懂他的嘲讽,称赞道:“您养的手下也不错。”

  连朝堂都控制住了,各个重要部门官位几乎都是晏修戚的人,论布局他远远比不上男人的手段。

  感觉到两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苏郁白慢慢睁开眼,看到陆清衣时呆了呆,然后又发现自己还坐在晏修戚的怀里把他当做人肉垫子。

  少年如蝴蝶一遍蹁跹的睫毛飞快上下扇动了两次,窘迫害羞的低下头。

  陆清衣目光波澜不惊,他恭敬的对苏郁白行礼,态度和善,“殿下醒了?”

  苏郁白:“……”

  他又不是小猪,马上就要吃午饭了,难道还能睡到下午吗?

  “城中最近不算太平,殿下要注意好自己的安全。”

  陆清衣淡然一笑,贴心叮嘱他的安全,晏修戚把玩着苏郁白的手,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若他是天命的头领他会做些什么?

  晏修戚低头看了一眼怀里怯生生的小皇子,还有什么身份尊贵的人能比他的殿下更惹人注意?

  晏修戚本就立身不正,若是有了皇子这颗棋子,对方直接组织起义军弄他个天翻地覆的都不成问题。

  陆清衣和晏修戚显然是想到了一块去,对小皇子的安全都很上心。

  在系统的回放帮助下,苏郁白总算弄清楚可现在是怎么一回事,无外乎是京城多了一个和传销差不多的组织,重点是发展下线。

  苏郁白小心翼翼的抓紧了男人的衣角,无辜道:“我在宫里又出不去,他们在京城再怎么闹,我也遇不到。”

  见他模样可怜,陆清衣顿了一下,低声道:“等将所有人都捉拿归案,殿下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晏修戚冷哼了一声,不冷不淡的看了陆清衣一眼,笑意未达眼底,“陆大人,时辰不早,您不回府吗?”

  陆清衣淡淡道:“晏大人不能带我一起用膳吗?”

  进入工作状态后两人都很投入,等回过神时已然到了吃饭的点,陆清衣这个时候出宫回去也是下午了,他势必要饿肚子。

  晏修戚没有任何回旋余地的拒绝,“陆大人慢走。”

  他这里不包吃住。

  陆清衣没有多做纠缠,只是看了两眼安静乖巧的小皇子,淡然的起身告辞。

  大理寺少卿最近公务愈发繁忙,除了以前积压的一些案子,现在更有一伙贼人需要调查,还是晏修戚亲自下的令。

  这让他们哪里敢怠慢,整个部门运转起来,忙的昏天暗地,连吃饭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谢见凌原本混日子混的挺开心的,如今被小叔叔带在身边领了个打杂的差事,想跑又不敢跑,累的苦不堪言,都没时间去找狐朋狗友一起看花逗鸟了。

  没有了他的打扰,原束在家里修养了几日伤势逐渐好转。他的身体底子好,如今已经大好。

  再次见到苏郁白时是在练武场上,最近正在进行武举考试,原束被拉来担任主考官,动作僵硬的一个个考生们让考官们直摇头,他看过两眼便没了兴趣。

  转眼望去,那站在练武场外围栏杆边上的不是苏郁白是谁?

  原束起身和一旁其他的考官交代了两句离开主位,去找小殿下玩不比看这些打架有意思多了。

  “殿下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懒散的时候自耳边响起,苏郁白看到原束不知何时从高台上绕到了他这边,有些无语,“我身后带的不是人吗?”

  护卫侍从们:“……”

  晏修戚怕苏郁白又出意外,就算是在宫内,凡是出门身边必然要带够二十名护卫,好几十号人的尾巴。

  身边带了人,苏郁白和原束说话也硬气了不少,他就不信原束被揍了还敢捉弄他。

  事实证明,原束也不是傻子。

  他和苏郁白身后那群面无表情的护卫对视了两秒,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这群人根本就不是护卫,看着更像是死士,培养死士的成本很高,晏修戚在小皇子身上确实够大手笔。

  原束轻啧了一声,不远不近的站在苏郁白的身旁。

  苏郁白见他没有打扰自己,只当他不存在,重新将目光转向场内。

  这些都是闯过第一轮考核的考生,虽说能力依旧参差不齐,但能被放进宫里进行第二场还是有点基础的,但普遍上限不高。

  苏郁白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发现了一个不错的好苗子,和其他选手间实力明显有了断层,很有潜力做今年的武状元。

  少年穿着一袭淡紫色长衫,衣袂被微风吹起一角,和墨色的发丝纠缠在了一起。

  原束的注意力全在苏郁白的头发上,那里别着一直含苞待放的花枝。

  联想起前几日他在酒楼上看到的情景,这让原束不得不多想。

  他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殿下最近经常用花枝做发簪吗?”

  苏郁白头也不回的道:“不知道,晏修戚给我弄的,他说这样好看。”

  原束:“……”

  头上簪花本就是文人墨客的风流雅事,小皇子生的面若桃花容貌出众,戴上花枝不仅不违和还十分好看。

  虽是如此,他还是要骂一句晏修戚不做人,居然当真敢对皇子下手。

  原束顿了一下,盯着苏郁白的侧脸,“殿下可知……为他人挽发簪花是什么含义?”

  苏郁白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神色懵懂,歪着头回眸看向原束,“什么意思?”

  对方仗着手长脚长,忽然弯腰凑过来摸了摸苏郁白头上的花苞,和他讨价还价,“我告诉了您,那殿下许诺我什么好处呢?”

  苏郁白后退一步,他自己都寄人篱下没有自主权,还有什么好东西能给别人的。

  少年皇子警惕的看了他一眼,慢吞吞的道:“你可以先告诉我,若是我高兴了你可以去找晏修戚去奖赏。”

  原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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