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齐思乔
一路上，韩春明和苏萌两人一前一后，骑着单车，你追我赶，欢声笑语，充满欢快的气氛。
虽然韩春明不待见苏萌，但是如果一个女生刻意讨好一个男生，还有韩春明这具身体，从前对苏萌的一些好感留存，让现在的韩春明对苏萌怎么也讨厌不起来。
不讨厌并不代表喜欢，韩春明其实觉得，如果只是做朋友，苏萌这种没啥坏心思的傻妞，其实也不错，但是男人和女人之间，哪有什么纯友谊。
所以韩春明现在有些纠结呀，到底是绝情到底，还是先哄着，待时间久了，苏萌对自己没啥好感了，或者在其他生活场景，遇到其他男生，就彻底没自己影子了。
或许因为今天是阴天，周围来天坛游玩的游客，并不多，整个天坛公园只三三两两几个年轻人前来游玩，两人停好自行车，一路往里游玩，还挺悠闲。
韩春明也没开口说两人的事，离苏萌也保持一米以上的距离，但是随着深入，周围只剩下两人的身影了，这气氛也渐渐有些暧昧起来。
走到一处偏僻处，苏萌羞涩地上前，直接伸手牵住韩春明的手。
这一下让韩春明如触电似的，连忙甩开对方的手。
这一幕，让苏萌脸瞬间气得鼓起来了，眼眶发红，眼泪在眼眶打转，眼看就要爆发。
韩春明这也才反应过来，连忙带着讨好的神情说道。
“别哭，别哭，苏萌，我们能认真聊聊吗？”
苏萌抽泣着点了点头，泪汪汪地看着韩春明，等待他一个回答。
韩春明见状，叹了叹气，无可奈何地开口说道。
“苏萌，首先，我感谢你对我的一番心意，但是我今天想和你说的是，我们并不合适！”
韩春明话音刚落，苏萌眼泪哗啦啦就流了出来，哭着朝韩春明喊道。
“为什么不合适？你抱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不合适，你亲我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不合适？你个大坏蛋，呜呜…”
韩春明只感觉头大，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他连忙上前，想起用手擦拭一下苏萌的眼泪，又觉得唐突，最后靠近一些，带着歉意说道。
“苏萌，对不起，我先前的确没考虑周道，我对你说声对不起，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好吗？或者我当你妹妹，你把你当哥哥，你就当以前那是兄妹之间的亲昵行为，不就行了嘛！再说，我们也没亲嘴呀！”
苏萌被韩春明这渣男不负责的话，终于气哭了，哭得梨花带雨，根本停不下来。
听到韩春明说这番话，她内心的小倔强，让她想此刻很想骄傲地告诉韩春明，自己也不喜欢他，可最终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韩春明看到苏萌哭成这样，强忍去抱抱她的冲动，只能装傻，准备等熬过这一劫就好了。
苏萌见自己哭成这样了，韩春明那傻东西，还装傻充愣，顿时终于爆发了，哭着指着韩春明鼻子吼道。
“韩春明，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呜呜！！”
说完，就哭哭啼啼朝公园里面走去，韩春明见状，终于松了一口气。
也好，让她静静，等下再送她回去，到时估计就没那么多事了，自己这次拒绝得也够彻底了。
苏萌这样的女孩子，说实话，不合适当老婆，但是也不适合当情人。
她其实在生活很多方面，都是一个傻白甜似的人物。
你说她傻白甜，可她又特别有主见，知识面也挺广的，这种女人，韩春明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把她降服。
如果和原著中那般，两个人纠缠一辈子，韩春明想想就觉得可怕，自己现在不想女人，不代表以后不想，说不定明天早上就想了，谁知道呢？
所以呀，面对苏萌这样的女人，韩春明觉得，该拒绝就得拒绝，难道苏萌还真认死理非自己不嫁？
如果她真能接受自己外面彩旗飘飘，他也不介意，反正不是自己吃亏，怕啥？
想通过后，韩春明开始背着手，哼着小曲，开始游玩这鼎鼎有名的天坛公园了，看着不远处的天坛，韩春明也是感慨万千。
时光长河，万古不变，这千百年来，无数帝皇在这里祭天，祈求老天让他们的皇朝千秋万代，子孙万福，可这这世间万物，哪有什么是不变的？
变得最快的就是人心，特别是女人的心，不是有句话叫，女人的心思，你别猜，你别猜~
韩春明哼着这曲子，慢悠悠在公园逛了，他也不怕苏萌和小女孩子似的，一气之下去跳河什么的，再说，这也没有河，等她气消了再说。
韩春明走着走着，突然察觉背后好像有目光注视，朝周围看了看，只有几十米外，有一个短发年轻人正朝这边走来，太远，也看不清模样，但是好像就一清秀小伙子。
韩春明也没当一回事，继续哼着小曲，这苏萌一转眼就没人影了，他也准备朝里面去看看。
“女人的心思你别猜~，别猜~别猜~~”
韩春明走得很慢，身后的年轻人和他擦身而过，韩春明下意识扫了一眼，这一看，内心在心里腹诽。
“哎呦，小伙子还挺紧俏，和过娘娘腔似的，要是晚生二十年，起码得去参加男团了！”
韩春明今天心情很不错，警觉性也下降不少，再说，他的确也没感觉到什么不对，今天和苏萌已经坦白了，现在自己感觉整个身心都舒坦了。
年轻人跃过韩春明后，很快背影消失在前方。
韩春明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许久，突然整个人一愣，脚步一顿，随即连忙反应过来。
“这人有问题！”
韩春明此刻只感觉只有一个念头。
“大意了！”
刚刚想苏萌的事了，警觉性的确放松了许多，其实那个年轻人，虽然看似很正常，但是太过正常了，就不太对了，而且对方的目光，有意无意在自己身上，这就更不对了。
而且对方那身打扮，让韩春明只感觉有些熟悉的感觉，这种感觉源自他脑海中很深的记忆了。
对方还使用了一种古老的易容术，大概在清末的时候，三教九流中，就有人使用，恰恰，韩春明对那些，是非常熟悉的。
没想到这都七十年代了，那门手艺还未失传？
韩春明加快脚步，朝里面走去，苏萌可还在里面，千万别出事。
难道又是黄五爷那老头在搞事？
韩春明一边想着一边朝里面走去，脚步渐渐加快。
刚走了不远，韩春明就听到墙角对面传来几声女声的惊呼，韩春明听到这声音，好像就是苏萌的声音，连忙加快脚步。
心里忐忑不安起来，可千万别出事，这个年代，治安环境可没想象中那么安全！
转过弯的墙壁处，韩春明一眼就看到四个青年正围着苏萌，苏萌正在大喊，一男人正在撕扯苏萌手上的包，苏萌却是紧紧抓住包不放。
其他几个青年见状，都已经准备动强了，有人掏出匕首，有人直接朝苏萌扑了过去。
韩春明看到这一幕，双眼怒视，大喝一声道。
“艹，老子的女人，你们也敢碰！”
这一声，把几个青年一震，齐齐回头看上韩春明，一青年掏出匕首，还想装逼，韩春明却是根本不给他们机会，冲上前，一拳打在青年手掌上，对方手掌一震，匕首落地，青年捂着手掌，惨叫一声，连忙后退几步。
韩春明也不准备给他们几人机会，那个还在拉扯苏萌包的年轻人，韩春明上前一步，抓住对方手腕一用力，对方的手掌，活生生被韩春明掰开，手指上的青筋跳动，韩春明对着他怒视道。
“是这只手碰到的是吧！”
说完，用力一捏，对方的手指发出咔擦咔擦的断裂声，对方的哀嚎惨叫惊天动地。
韩春明松开对方的手掌，连忙拉起蹲在地上的苏萌，关切地问道。
“没事吧！”
苏萌哭着扑进韩春明怀里，拼命点头，又拼命摇头。
旁边还剩下两个青年，此刻吓得肝胆俱裂，连忙扶起蹲在地上哀嚎的人，拉扯着朝外跑去，韩春明冷眼看了一眼他们的方向，哼了一声，便也去没追。
待众人离开后，韩春明也终于清醒过来，连忙松开苏萌，后退两步才有些歉意说道。
“刚刚没事吧？”
苏萌梨花带雨似的看着韩春明，见韩春明又是这般冷漠，顿时抖了抖脚，拿起包，转身便就外跑去。
韩春明见状，也是头大，现在可不敢再让她一个人在这里面乱逛了，连忙小跑跟了上去。
苏萌遭遇这事后，也没心情逛了，朝出门方向跑去，到了停车的地方，推着单车就朝回家的方向走去。
韩春明见状，连忙推着车跟上，看到苏萌生气的样子，韩春明也是叹气连连，这都什么事呀！
苏萌小眼神一直在关注着韩春明的动作，见他跟上，顿时也放慢脚步，待两人走到同一条线后，苏萌才转身看了一眼韩春明，又哼了一声。
看到苏萌这表情，韩春明算是知道了，这女人呀，还真是麻烦，显然是等待自己道歉了。
韩春明叹了一口气，正准备说点好听的话，打发一下对方，却是突然，他察觉到什么，回头朝一个方向看去。
视线中，一个人影转身便消失了。
韩春明见状，哼了一声，朝四周看了看，见已经到了马路上，周围也已经有人影了，苏萌应该没啥危险了，随即朝苏萌说道。
“你先回家，我有点事，就这样哈！”
说完，韩春明骑上单车便走，只留下苏萌跳着脚，大骂韩春明是大混蛋。
刚刚出现的人影，正是先前碰到的那个娘娘腔，今天他不把这事搞明白了，就心里不甘。
先前那几个青年，韩春明也不确定到底是偶然事件，还是被人故意安排的。
如果真是黄五爷搞事，他已经不准备再给对方机会了，这事必须给他安排上席了，还没完没了是吧？
黑影很快在人群中消失，不过韩春明却是嘴角露出一抹淡淡嘲讽，这些小把戏可难不倒自己。
两人一前一后转悠半天，最后到了市区，最后进了一条社区街道，周围有商店，还有一个小厂正中午下班，街上来来往往的人流量，还挺多的。
两人融入人群中，丝毫没引起任何波澜，但是韩春明很快就察觉不对，自己竟然跟丢了？
韩春明把单车放在一个店门口，随即缓缓朝前方走去，左右朝街道周围看了看，可依旧不见半点踪影。
刚刚对方在一个路边摊前停留了半分钟，自己只是低了一下头，看了一下自行车链条，对方的身形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他相信对方逃不过自己的眼睛，刚刚一路跟了过来，他也没有特意掩藏，他就是要看看，对方的道行到底有多高。
韩春明半眯着眼，在人群中寻找，可没半点影子，街道上，偶尔有骑单车的行人路过，甚至还有一辆拖拉机哒哒朝这边行驶过去。
韩春明脚步很缓慢，随着人群，在街道上走着，可寻找许久，却依旧不见人影，韩春明无奈笑了笑，没想到，自己打眼了。
他回身推着单车，骑上便转身朝回走，单车驶过一个街角，他跳下单车，把单车推进一个小巷子，随即从巷子中，重新绕回先前那条街道。
他相信自己的判断，对方绝对还没离开。
他随意坐在巷子口，把自己身形拉低，坐巷口一块烂木头上，静静看着街道上的行人。
韩春明觉得很有意思，自己很久没碰到这么有意思的跟踪了，刚刚跟踪期间，韩春明也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如果自己没看错，那娘娘腔应该是真的娘娘，那是一个女孩，很年轻的女孩，而且还是一个很俊俏的女孩。
这或许就是韩春明跟踪对方的原因之一吧，毕竟黄五爷旗下有这么一个高手，而且还是一个漂亮的年轻女孩，这不更有意思了吗？
自己从来没和其他人结仇，这突然出现一个跟踪自己的高手，这不用多想，肯定是黄五爷身边的高手，就算黄五爷不清楚，也肯定和他有关系。
韩春明低声哼着小曲，依旧是那首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搞不明白，这歌有点洗脑，还挺有意思。
正哼着，韩春明眼神一凛，随即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终于算是逮到你了！
一个工人装扮的中年人，面容蜡黄，身材廋弱，带着一顶蓝色帽子，穿着很普通的工装，对方单车上，挂着一个常见的公文包，低着头，神情疲惫地推着一辆单车，缓缓在街道上走着。
韩春明上下打量着，也不由啧啧称奇，这装扮和形态，比后世的那些演员强太多了，惟妙惟肖，几乎完美无瑕，就连那喉结，对方都都用特殊手段，用画笔勾勒出一个若隐若现的喉结，如果不凑近仔细看，是绝对发现不了的。
这演技和易容术的技术，韩春明可以给对方打九十九分，唯一差的一分，就是对方如论如何也改变不了那最后一点瑕疵，对方唯一的破绽，就在眼睛上。
女人的眼睛，如何改变，都和男人的眼睛有区别，当然，普通人，是肯定发现不了的，但是会看面相的韩春明，第一眼就看出那张中年人的脸和那眼睛有些不协调。
所以，韩春明只一个眼神，就已经看清对方的伪装了。
齐思乔此刻心中尽管很得意，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没有半点变化，她整个身形，和大街上走着的工人几乎没有任何区别。
就连走路姿态，也和那些中年人的跨步一模一样，她推着车，单车上挂着一个公文包，神情疲惫，仿佛一个准备回家吃中饭的中年人。
两天前，她就已经顺着韩春明平时回家的方向，摸到了韩春明的家附近，并且询问街坊，得知附近的确住着一个叫程建军的知青，能基本确认对方的住址后，于是便有了最开始的一幕。
老头子口中，深不可测的高人，在齐思乔看来，也不过如此，自己跟踪对方一路，最后还故意在对方面前显露身形，和对方擦肩而过，她就是想看看对方到底有几斤几两。
但是当时的韩春明沉浸在苏萌的烦恼中，一时之间，还真没注意到齐思乔，所以齐思乔后面更加大胆了，待两人离开后，故意再一次显露身形。
这才引起韩春明的注意，于是两人展开一场跟踪和反跟踪的较量，韩春明的身形并没有隐藏，两方都在观察对方的动作。
齐思乔抓住机会，再一次消失在韩春明的面前，并且在一个巷子里，成功迷晕一个路过的中年人，十分钟后，推着单车，和焕然一新的装扮，大摇大摆出现在大街上，她亲眼见到韩春明来回寻找几次无果后，骑上单车走了，这才也准备撤了。
但是就算撤，她依旧在观察四周，防止对方杀一个回马枪。
可这次，韩春明是暗，她是明，她瞬间就落了下风。
齐思乔推着单车，走完一整条街道，都没察觉到异常，这才松了一口气，推着单车走进一个偏僻的胡同，进了胡同，她正准备解除伪装，突然，胡同里，一个男人面带笑容，鼓着掌，缓缓走了出来。
来人正是韩春明。
齐思乔看到韩春明第一眼，眼神中的震惊一闪而逝，她如论如何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男人是怎么出现的，自己明明看到他已经离开，可为啥出现在这里？？
而且对方怎么发现自己不对的？
齐思乔睁着大眼睛，冷着脸看着韩春明，一言不发。
韩春明走近，看着眼前这张中年人的脸，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瞪着自己，只感觉怪怪的，连忙笑着朝女孩说道。
“看着我干嘛呀？自己学艺不精，怪谁？”
女孩听到韩春明说自己学艺不精，顿时气得反驳道。
“你神气什么呀，我从你家跟踪你一路，你不是也没发现我吗？要不是我故意露面，你也找不到我！”
韩春明听着清脆的女声，再配合着这一张中年大叔的脸，顿时感觉太违和了，连忙笑着朝对方说道。
“行了，行了，输了就是输了，想不想知道我怎么发现你的破绽？”
女孩一听韩春明这话，顿时来了兴趣，连忙询问道。
“你怎么发现的？我这一身，我老爹都看不出来，你告诉我，你怎么发现的？”
韩春明嘿嘿直笑，在心里暗暗腹诽，果然是黄五爷的人，不过听声音还不错，先看看模样怎么样再说！
随即韩春明笑着随意说道。
“你还是卸妆吧，我可不想和一个中年女装大叔谈！”
齐思乔气鼓鼓地哼了一声，也不再掩藏自己，把单车随便一推，让它任意倒在墙边，再快速脱掉这身有些酸臭味工装，工装下面，是一件蓝灰色衬衣，她伸手脱工装的瞬间，微微露出里面一道纤细的曲线，甚至那腰部一抹雪白色也一闪而过，看得韩春明眼前一亮。
齐思乔打开公文包，从里面拿出一套工具，里面有各种化妆的工具，她开始对着自己的脸洗洗擦擦起来，不出一分钟，一张原汁原味的混血脸蛋显露在韩春明的眼前。
韩春明看到这红里透白，有些立体白皙的小脸蛋，眼神彻底亮了，自己这是捡到宝了？
唯一可惜的，就是前面那里好像不是很大，韩春明啧啧称奇，没想到黄五爷还有这样一个漂亮女儿？
等下，不会是干女儿吧？
韩春明顿时感觉胸口堵得慌，这该死的一见钟情还未开始，就要结束？
齐思乔卸妆结束后，露出一张冰美人似的混血脸蛋，她眼神冷冷的看着韩春明，随即再一次说道。
“现在可以说了吧？”
韩春明嘿嘿直笑，缓缓上前，齐思乔连忙紧张地后退两步，做出一副防备的神情，大眼睛瞪着韩春明，生怕他做出什么。
韩春明见状，停住脚步，离对方一米的距离，看着对方紧张的小脸蛋，随即咳嗽一声正色道。
“很简单，你的眼神出卖了你！男人的眼神，女人怎么可能模仿得出来？”
齐思乔若有所思地想了想，随即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韩春明的回答。
看到眼前这张完美无瑕似的小脸蛋，韩春明咽了咽口水，真正的漂亮女人，不管是从哪方面，都吸引男人的目光，看来自己得破戒了，这个女人，自己要定了！
随即，韩春明继续咳嗽两声，故作严肃地开口道。
“你是黄五爷的女儿吧？”
齐思乔从思考中惊醒，这才想起，眼前这个男人可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她顿时又紧张了起来，眼神开始左右张望，显然在思考撤退的路线了。
韩春明看到对方乱转的眼珠，顿时猜到对方在想什么了，不过，既然知道了对方的来路，那就不担心了，跑得了和尚，还能跑得了庙？
韩春明见对方没回答自己，顿时哼了一声，假装生气地开口道。
“问你话呢？”
齐思乔连忙醒悟过来，尽管心里有些忐忑，但是依旧冷着脸，冷冷的说道。
“你猜的没错，我就是黄五爷的女儿！你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韩春明看了一眼妹子脸上的小倔强，顿时心里有了一个主意，故意也拉着一张脸，脸上寒冰似的，冷冷的说道。
“黄老头是不是把我的话当空气了？我可是那天和他说过的，事不过三，如果再有下一次，我就准备让他开席了，我今天也不为难你，你回去告诉你爹吧，叫他准备好棺材，趁着现在还能土葬，找一块好地方，给他一个星期安排后事吧！”
韩春明突然变脸，再配合着冷冰冰的语气，让对面的齐思乔终于破防，吓得花容失色。
她脑海中幻想着自己老爹，被韩春明徒手捏碎喉咙的场景，连忙一脸惊恐地看上韩春明。
终于还是低下了高傲的头颅，声音都有些颤抖，眼眶发红可怜兮兮地哀求道。
“这事，我爹不知道，我自己跑过来的，我爹说不要惹你，还说看不透你，我不服气，就想来看看你到底有多厉害，我认输了，你放过我爹好不好，我求您了！”
冰霜美女，突然变成楚楚可怜的小可怜，这变化让韩春明眼神中的光更亮了，一米七三左右的身高，从刚刚那惊鸿一瞥，这妹子身材完美，脸蛋更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还有这能百变的易容术，这女孩，真的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极品呀！
韩春明内心嘿嘿直笑，表面上却是不动声色，仿佛不为所动一般，冷着脸继续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齐思乔愣了一下，还是小声回道。
“齐思乔！”
齐思乔，很不错的名字嘛，不知道小名是不是叫小乔？不错，不错！
韩春明冷着脸，缓缓上前两步，看着突然上前的韩春明，齐思乔连忙想往后退。
韩春明快速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把她拉到自己身边，两人差一点就贴上了，一米八零的韩春明，如同霸道总裁似的，居高临下看着她的眼睛，明显从对方眼神中看到了慌乱和不安！
韩春明见差不多了，这才继续开口说道。
“要我放过你爹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齐思乔此刻心跳得飞快，听到韩春明的话，下意识想挣脱开韩春明的手，可韩春明的手掌仿佛如同一把铁钳，让她根本动弹不得。
此刻齐思乔内心后悔不已，早知道，自己如论如何也不会对他有好奇心了，眼前这个男人，目光炽热，她在很多男人眼中都看到这种眼神。
其他男人她可以抵抗，而这个男人，她可是亲眼见到对方对付那几个青年人，对方手段狠辣，每一招的伤害，的确超脱普通人，如果对方真要对付老头子，自己该怎么办？怎么办？
韩春明感受少女手上的柔软，内心再一次发出感叹，不错，不错，连小手都这么柔软，以后有福了！
韩春明伸出一只手，放在对方下巴上，缓缓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视自己，双眼对视，最后冷冷的说道。
“我的条件很简单，我要你以后每星期陪我一天，放心，我还没那么没下限，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我们先培养培养感情，黄五爷有一个好女儿，简单来说吧，美女，你成功吸引了一个优秀的男人的注意，你应该感到庆幸！”
齐思乔听完韩春明的话，整个人不能呼吸，傻了许久，才回过神来，这家伙有毛病吧！
不过这有毛病的家伙，如果真如他所说，不会对自己怎么样，那倒可以先敷衍一下对方。
齐思乔依旧那副可怜兮兮的小模样，眼眶含泪，朝着韩春明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韩春明的要求！
演技派齐思乔，渐渐开始回过神来，心里也渐渐有了一个注意，正好自己可以借这个机会，查探一下这个有毛病的家伙真正底细！
见齐思乔点头答应，韩春明内心一喜，对着齐思乔露出一个傻笑似的微笑，这一笑，瞬间就破防了，把刚刚的阴冷气质一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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