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佰贰拾柒
早上起来下了雨,还好那雨不大。和肉丝似的。
天要下雨人要下班,作孽啊。
小蓝刷牙的时候,牙龈没有出血了。果然云南某白止血效果好。
妥妥的国货之光。
厕所的镜面上显示一个人影,那是小蓝认识的人。
她吐掉口里的白沫子,用手一接自来水往嘴里灌漱下。
这样刷牙连手里要拿个杯都省了。
小蓝嘴角还沿着水,她趿着拖鞋走过去。“干啥去呀?”她是看着黑袋子说的。
罗尔手上提溜的黑色塑料袋,袋子很像垃圾袋还套了两层,可是如果是一袋垃圾,为什么不是正好上班要下楼顺便扔掉了。
想到之前那个大A客杨丽华也是提了一个大黑袋子。
那个垃圾袋一样的黑袋子里面是十万块钱,十万哪。虽然在电视里看见过一面墙、一张床、一个冰箱都装满了Money的场景。
但是现实中,小蓝承认。她见过最多的现金就是这黑色垃圾袋里的十万块钱。
看这个黑袋子顶出来的轮廓也不像是一捆捆码得四四方方的钱。
但是这个罗尔行事,总有出乎意料的时候。
“怎么起这么早?”时间还早,最不可能早起的人起来了。
“谁知道呢,周老看我下棋臭吧,一脚把我踹出来了吧。”
“那看来还是你棋不够臭。”
“我只是想把它放到门口,走得时候别忘了扔了罢了。”
“行,我帮你拿吧。”
“那你拿的时候小心点,轻拿轻放。玻璃的。”
“行,知道了。”小蓝忍不住嘀咕,看把你心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个易碎瓶是个什么宝贝呢。
“就是酒瓶子。”
“你喝酒了?”
“我没喝,这是收拾起来的空酒瓶子,你洗脸了吗?眼睛屎都布满了。”
小蓝揉了揉眼睛,“我还以为你会说眼睛分泌物呢。”
罗尔:“那不就是眼屎么,还有谁没有手伸进鼻子里挖鼻孔过,抠过脚。我为啥非得那样说,又不是古代入厕还要说出恭。”
——
麦俪姐刚从米国旅游回来就来回点做美容了。
这个会员罗尔知道是老会员了,这次是带着她的客户自驾游游米国。
姐是干保险的,从业年限已经有23年了。她是最早的一批营销员。九零年代,大陆保险行业刚刚起步的时候就怀里揣个公文包,敲门去拜访客户了。
麦俪姐给罗尔讲,“你不知道,那时候我说我是干保险的,别人就会问我一句,‘你是卖保险柜的吗?’不像一些欧美国家,给自己和家人的保障保额做得很足,我们国家人民还停留在‘买保险干嘛,死了才给赔。人死了还要钱干嘛?’
RFP中英文证书,FRM金融风险管理师,IDA获得者,多次参加百万圆桌会议也就是保险业的奥斯卡。有着牛逼闪闪的履历。
她参加的时候第一届考试,那时候很新鲜,她做第一排,电视台的把摄像头举着拍她们。第一名的成绩甩第二名几条街。证书到手。
她说有人当时问她是干什么的,她一说,有人还问她‘干保险就是卖保险柜吗?’
她解释,很多人不相信这么一个无形的东西,究竟能不能保障。
当时她那会毕业还是双向分配,校长老师都不支持她做保险。
说来说去就那几个理由,她太年轻,保险新兴产业也不知道咋样,好还行,她要是真做的话也没有人脉资源。
结果是老师的阻止成了她的指导思想,太年轻,她总会长大的。
麦俪笑着对罗尔说,当时的理由是太年轻,我们那个时候年轻不是资本,是不懂事。
人脉没有,那就去积累人脉。想认识企业主就认识企业主,想认识政府官员就去认识政府官员。
保险不挑客户性别,从零岁到80岁都可以成为保险的客户。
她说,有个客户的事我一直没说过,好多年了,今天我和你说说。
有个客户心脏病猝死,120都没过来就走了。
这个客户180天前,刚刚买的意外险,获赔六万元。
当时的六万块钱,可以在市区买一套套二的房子了。
所以他的家人们内心悲痛,家里的天都塌了,好在有这笔赔偿款,不然家里的开销,孩子上学的花费生活费。
之后,这个客户的儿子毕业了,我给她找了个工作,IT行业的,认识的另一个客户引荐的。
最近不久,他太太来电,说他孙子也出世了,她又开心又难过。
开心是孙子出世了,难过是他没看到孙子出世了。说完她又说,等她孙子满28天后也投上保险。
麦俪说:“挂了电话我一想,哦。我服务了三代人。其实保险就是一种传承,以人为本,尊重生命。直到现在,还是会听到一些声音说保险是骗人的,或者轻视。
保险产品的首页写着合同,保险是受法律保护的。银保监会监管的。刀会骗人吗?工具不会骗人,有人用刀制作美食,有人用刀杀人。是职业人没有将那些条款情况给客户说明白。保险公司一旦拒赔,就让人觉得保险公司是骗人的。
二月时节里,乍暖还寒。山涧里的溪水还冻着冰雪。
乔麦背着个筐子,拿上把插刀带把铁撬进了山。
象牙山还是光秃秃的,乔麦上山是来捡点牛粪。
不管什么年代,就地取材都是个可行的法子。
所以她还掌握的技能有拖柴再砍了它、割草再喂猪以及捡牛粪抹墙加固房屋。
牛粪干了,闻不到臭味。
而且乔麦憋气也很厉害。
山上和山下温差大,还有余雪,乔麦瞥见洁白中隐约有团黑黑的东西。
铁撬一铲,果然是一坨大大的,冻得邦邦硬的牛粪。
筐子还没装满,乔麦往回走着。她想得不错,根本不需要拿爬犁。
乔麦回到四合院的时候,放下背着的箩筐,摘下手套,右手的二指头有些脱线,乔麦想着到时候构一构。
乔麦洗了手进了里屋,叫叫拧着惺忪的眼睛喊她,“姐姐,你回来了。”
乔麦拿毛巾擦手:“嗯。”
“困得话就再眯一会儿,我去做饭。”
“姐姐,那今天可以不吃煮鸡蛋吗?”
乔麦点头,“可以。”看着小家伙脸上雀跃的神情,“吃水蒸蛋。”
叫叫小脸垮掉了。
每天都有鸡蛋鸡蛋鸡蛋,老母鸡怕是都不愿意了。
乔麦去了冰窖,拿了一些虾出来。
先等虾化一下,她从菜窖里把白菜拎出来炒了。
菜还没炒熟,外面就来人了。
门拍得响个不停。
乔麦站起身,叫叫听到声就从里屋的榻上下来,脆声声的朝火房喊:“姐姐我去开门。”
“记得看猫眼。”
“好的姐姐。”姐姐有时候不在家,怕谁来敲门叫叫都给开。自己给门做了个狗眼。
叫叫披上他的红袄子去开门。
“叫叫,”是梨花奶奶,“你姐姐回来了吗?”
有些人之于我们,从未谋面,却念念不忘。
你说的是哪个演员?
@邓邓超甜♞:大家好,因为季节原因,请大家以后见到我就叫我的英文名塞得.乌琪嘛嘿
@小怪:你好我叫塞德.黑不溜秋[泣不成声]
顾客说一句抵我们说一百句
年少的喜欢也有走到校服到婚纱只是不会是她。那时候她一腔孤勇,奶奶的离开让她觉得人生都崩塌了,她没有母爱,她以为在天堂她看过剧本,没有母爱但是有爷爷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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