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644米:所以才用耳朵注意有多少空姐跟女人想打我的主意
番深644米:所以才用耳朵注意有多少空姐跟女人想打我的主意 “你意大利语还挺顺的。”
“你这是在表示惊喜,还是瞧不上我?”
她轻轻一哼,“会说个意大利语有什么好惊喜的。”
男人低笑了一声,“那你是觉得我连意大利语都不会?”
盛绾绾语调轻慢,“你挂着个虚职靠的也是关系,你也说了你基本不在军队,不知道整天游手好闲的干什么,娴熟掌握一门语言,是让我有点意外。”
薄祈低头看着她精致的五官,忍不住低笑,“我娴熟掌握的,可能比你想象的多一点。”
她眉梢微微挑起,“长得也不错是吧?”
“是你喜欢的脸。”
“喜欢不喜欢我没见过,不过我猜很马蚤包很招女人。”
他低低的笑,“我就想招你一个费这么大的劲儿都没招到。”
女人语调凉凉的,“我看你坐一回飞机就能招一个空姐,哦,不止一个,你要是飞得勤快点,一定能集齐全世界种族的空姐美人,每个人拍照纪念一下,可以发行一套独一无二的邮票。”
男人单手搂着她的腰,俯首凑到她的跟前,在她耳畔低语,“你这醋吃的……我这辈子都没这么冤过,全程我不是伺候你就是防着那些歪瓜裂枣的男人来招你,她们长什么样儿我都不知道。”
盛绾绾的脸都被男人身上浸淫的气息熏得红了几个度,她连忙伸手抵着男人的胸膛将他推开,恼怒的道,“你脸皮能不能不要这么厚?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吃醋?”
她就是出于……出门旅游的心情,调侃一下。
她真是没见过这么会给自己长脸的男人,真是比她当年都有过之而无不及。
薄祈注视着她脸蛋上斑驳的神色,手臂环着她的腰往出口的方向走,愉悦的勾唇,徐徐淡淡的道,“嗯,没吃醋,是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太无聊,所以才用耳朵注意有多少空姐跟女人想打我的主意。”
盛绾绾,“……”
车是提前租好了的,虽然她看不到,但是随手摸一摸听一听就知道是高级座驾,那个没说过话的保镖当司机,秦风坐副驾驶,他们坐后面。
“先去吃饭,还是先去逛一逛?”
“你不是来处理公事的?”
“明天再说。”
盛绾绾当然不会过问多的,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又抬手摸了摸自己到脖子里的短发,眉心蹙起,“回酒店,洗个澡换身衣服。”
坐在她身侧的男人凑了过来,鼻尖嗅着她的肩膀处,低哑着嗓音,用只有他们才能听到的音量道,“就坐个飞机而已,很香很干净。”
她态度明确,“洗了舒服,要洗。”
十几个小时的飞机,空间封闭,机场也是人来人往的,她要洗一洗才觉得舒服。
这点事情,薄祈自然是迁就她。
…………
一直到定好的酒店房间时,盛绾绾到进门的时候才徒然意识到什么,脚就顿在门口不肯走了,手扶上门框。
她觉得她的神经真是粗得可怕。
薄祈手里推着行李箱,随手搁在靠墙的地方,一边扯着衬衫的扣子,一边回头站在门口不肯进来的女人,“怎么了?”
“你定的是总统套房吗?”
男人一眼看穿她那点心思,唇畔的笑意更深,语气寻常的道,“是套房,不过就一间卧室。”
“我不跟你睡一张床。”
“可是房间已经全都订好了,七天的行程,退房也不能退钱……”男人的嗓音有点低,好像还很无奈的样子,“你不是来过米兰好几次,你知道这些酒店都不便宜,取消已经订好的再重新定的话,你会把我住穷。”
盛绾绾要是相信他这些胡言乱语就有些鬼了。
“我不管,你要么开两间房,要么换成总统套房。”
薄祈看着她那张紧张又警惕的脸,长腿几步就迈了过去,低头看着她,“进来。”
她猛然的摇头。
“你进不进?”
盛绾绾人往后退去,然后还没退几步,就已经被身前的男人直接抱起,一把扛到了肩膀上。
利落的进门,然后长腿一勾将门关上。
她揪着他肩膀上的布料,尖叫着道,“你混蛋,你干什么?”
“干什么?怕你扰民,让你进来喊。”
“你就是为了骗我出国,然后欺负我是个瞎子?”
男人笑着,“你要是不乖的话,我玩够了就把你卖到这儿,天高地远,不管是你哥还是薄锦墨都找不到你。”
“你混蛋!我哥会杀了你!”
推门走进主卧,薄祈才将她放到床上,还没等她坐起来就被一把推到在床上困在他身下,“所以你要听话,我不会卖了你。”
说罢,在她眉心处吻了下。
脱离了她所熟悉的那坐别墅的话,她在陌生的地方乱走势必会受伤,盛绾绾徒然反应过来,在这样的境地里,她几乎是被迫都要更依赖他。
薄祈先去了浴室在浴缸里防水,然后回到客厅把她的衣服跟洗漱用品都拿了出来。
等到他再出来带她进去,她几乎是忙不失迭送的道,“我自己洗!”
男人有条不紊,“你自己洗?你知道这里的浴室多大?知道浴缸多大?知道毛巾在哪里?知道盥洗盆在哪里?自己走确定不会撞到,不会摔倒?”
盛绾绾一字一顿,“沐浴露跟衣服你给我放好,鞋子放在衣服的旁边,我穿好衣服就叫你。”
还是这么防备他。
不过对一个认识时间不长,她的定义里又有微末的变一态元素又是绑架犯的男人而言,她的防备是正常的。
随随便便叫男人看到她的身体……也容易让人不悦。
“有问题叫我……如果你撞到了或者摔倒了的话,”薄祈俯首朝她耳边吹了一口气,哑声道,“你就只能回答我,是先亲上面,还是先亲下面……”
盛绾绾的手已经扶到了浴缸的边缘,闻言猛地拍了下水面,恼怒得有怒不能言,“你还不出去?”
“ok。”
等他走到门口正要带上门,听到她突然叫他的名字,“薄祈。”
“怎么了?”
“你是不是从上飞机到现在,就没有合过眼睛?”
男人眼神微微暗下去,“嗯?”
“有差不多二十个小时了吧,你好像一直都不睡觉。”
盛绾绾觉得,她真的不是关心,她就是觉得很诡异。
薄祈转身折了回去,走到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低笑,“又要惦记有多少女人对我图谋不一轨,还要关心我有没有睡觉,好乖。”
说罢,一个吻印在她的唇上,“不过我在飞机上休息了,在你睡得很沉的时候。”
是吗?
可能也是,她只知道她醒着的时候他是醒着的,她睡的时候……可能他睡得比较短,又比较浅。
毕竟带着的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瞎子。
她的眼睛……
最开始看不到的时候,她的思维天生就不会往最坏的情况上去想,现在医学这么发达,他们家也不缺钱,她觉得她的眼盲是暂时的,何况那时被绑架,注意力分散。
后来薄祈带她去看医生,医生那为难的态度才让她觉得她的眼睛好像很严重,复明的几率可能不大——可那男人又一遍一遍的说一定会治好她。
她对薄祈的话几乎全部存疑,但也不是完全不相信,或者说总是或多或少的抱了点期望。
她从他的身上感觉不到恶意,更多的是温柔的呵护,以及不动声色的强势占有。
前者她不熟悉所以很敏感,后者她感觉太熟悉所以也很敏感。
…………
结果盛绾绾泡完澡的时候,收拾完东西准备在床上躺一下的男人还是已经睡着了。
她说他超过二十个小时没和眼。
其实在他来的前一晚他就已经没合眼了。
原本只是打算闭目养神一下,三分钟不到他就一不小心睡着了。
身心深处都是说不出来的疲劳。
盛绾绾从浴缸里小心翼翼的爬出来后,又给自己穿好衣服,摸索着试探着走了几步觉得还是太困难,而且浴室的地板很滑容易摔倒。
她想了想,还是决定叫他进来——反正她衣服都穿好了。
何况她还惦记着那混蛋流一氓说的,【如果你撞到了或者摔倒了的话,你就只能回答我,是先亲上面,还是先亲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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