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4、两难的选择
“...也不知道是一万年前还是什么时候。”
“具体时间我并不知道，只能告诉你在阿斯嘉德统治九界之前，银河系是由一个名为‘黑暗精灵’的种族掌权的。”
“而黑暗精灵用以控制九界的武器，名为‘以太粒子’，是一种可以不断流动的红色液体状物质。”
“这个名字你可能有些陌生，那么我告诉你另一个名字你就熟悉了，它又叫做......现实宝石。”
“等一下！”托尼出声打断：“现实宝石？六颗无限宝石之一？”
“没错，无限宝石之一。”维克多点头：“能别打断我行吗？好不容易理清思路。”
“OK，你继续。”
“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以太粒子又叫现实宝石。”
“对，现实宝石，据我得到的情报所知，黑暗精灵并没有被奥丁的父王剿灭干净，他们的首领玛勒基斯在最后的关头逃走了。”
“黑暗精灵作为曾经九界的霸主，科技水平自然也是顶尖的，其飞船其他方面或许不强，但对于藏匿行踪、掩盖空间坐标的能力极为优秀。”
“即便是号称能够看透九界每一角落的海姆达尔，数千年来都是未曾发现对方的下落。”
“黑暗精灵即便已经快要亡国了，但玛勒基斯并非没有翻盘的机会，天体聚合就是他翻盘的最后机会。”
“天体聚合，又名为九界连珠，是一种自然景象，可以将银河系的九个生命星某空间汇聚在地球上，而若是这时候玛勒基斯带着现实宝石出现，可以轻松用现实宝石改变、剥夺九界的光明。”
“在黑暗中的黑暗精灵是无敌的，到时候对方根本不需要动手，失去光明已经足以杀死九界绝大多数生命体。”
“而空出来的生存空间，将会成为黑暗精灵的摇篮，黑暗精灵不止将会得以重生，并且还会比以往更为的壮大。”
“托尼，你现在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了吗？”
一番天书般的说辞，让托尼眼神闪烁不已。
他从不怀疑维克多的话，虽然维克多很喜欢怼自己，可这种大是大非上维克多从不开玩笑。
也就是说，
地球、或者说九界即将迎来一次大浩劫，如果让那个丧家之犬玛勒基斯计划成功，那比灭霸成功了还恐怖。
至少，
灭霸只是灭杀宇宙一半的生命体，而玛勒基斯干脆就是要赶尽杀绝。
这必须不能忍啊！
“你怎么确定他这次一定回来？”托尼还抱有些许侥幸：“万一他要等下次呢？”
“天体聚合数千年才会发生一次，他等不到下一次机会，他的种族也等不到，这是他唯一的翻盘机会，换成你会不会孤注一掷？还是等死。”
托尼眉头紧皱，没有回答这个无需选择的问题。
根本就不需要选择的好嘛！
思索了片刻，
托尼抬头问道：“所以，现实宝石就在他的手中吗？”
维克多摇头：“不，事实上现实宝石被封印在地球，作为天体聚合的中心，我们不止要检测天体聚合的发生，还要随时防御黑暗精灵的入侵。”
“S-H-I-T！”托尼忍不住骂道：“阿斯嘉德那群人怎么什么都封印在地球？宇宙魔方也是他们丢在地球的吧？”
维克多耸了耸肩，没有回应。
托尼晦气的发泄了一会儿，随即声明道：“我明白你告诉我这些，是想我负责这个，我会加入那个艾瑞克的研究项目中，不过到时候打头阵的还是要你自己上。”
“当然，我也想看看能让奥丁父王都感到棘手的人物，实力又有多强。”维克多懒散的伸了个懒腰：“不过嘛，我觉得最好还是直接把现实宝石抢过来，拿在自己手里什么事情都不会有。”
“对了，说起这个，你把托尔的锤子藏哪里了？”托尼好奇道：“我试过，他的锤子没法用原子纳戒收起来的。”
“哦，那个是我位面商人的功能，专门收取储存商品的。”
“所以如果你用这个能力，把现实宝石藏起来，是不是就没有人可以找到？”
“晤......大概除非集齐六颗无限宝石，否则没有人能找到吧。”
“宾果！”托尼一打响指：“我明白了，那么第一目标就定在寻找现实宝石吧。”
维克多不置可否的笑着。
托尼愿意做免费劳力，自己还乐得轻松，有啥好反对的。
不过，
托尼虽然接下来这个任务，但并没有要马上动身的意思。
他左右瞧了瞧，建议道：“在我投入新的工作前，是不是可以搞一次派对？我们好久没有聚一聚了，都怪你那个该死的天下第一武道会。”
听到托尼的建议，维克多一愣，随后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爱丽丝，通知所有人，今晚这里聚会，到时候我会拿雷神之锤给大家试试看谁能举起来，有兴趣自己过来。”
“没问题，邀请已经发出。”
托尼还特意嘱咐道：“让赵海伦博士也过来吧，我对她的生物纳米技术很感兴趣，上次交流还有些不明白的想要问问她。”
“呵。”维克多瞥了托尼一眼：“想要源资料就直说，爱丽丝，给托尼开放生物纳米的阅读权限。”
“顺便把所有试验资料打包一份。”托尼不客气补充道。
维克多翻了个白眼，摆摆手示意爱丽丝照做。
托尼难得高兴的顺了顺胡子，随口道：“话说，最近一直没看到史蒂夫，弗瑞给他的工作是不是太多了？他以前偶尔会去我那里喝酒的。”
维克多：“......”
大概是史蒂夫知道了巴基是刺杀霍华德夫妻的凶手，虽然不是自愿的，但依旧是难以面对托尼吧？
想到这个，
维克多也是有些犯难。
最好的选择，自然是现在就把自己知道的告诉托尼，否则等未来托尼自己知道了真相，那自己可能也会被连带怨恨。
但史蒂夫和自己的关系也不错，和盘托出托尼必然要为自己双亲报仇，这个傲娇的家伙对于父母的离去，一直是心中永远的痛。
史蒂夫可能眼睁睁看着托尼杀巴基？
到时候免不了就又是一场内战了。
越想越头疼，维克多干脆还是装作鸵鸟吧。
万一托尼永远不会知道真相呢？
毕竟，
维克多回溯了曼哈顿一战，赫尔穆特·泽莫的妻儿应该也复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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