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 两个选择
在带土看来，长门是不可能输的。
虽然带土自己不曾拥有过轮回眼，但身为宇智波斑钦点的继任者，他对那双眼睛所代表的力量再清楚不过。
和传说中六道仙人一样的眼睛……
哪怕长门的实力和六道仙人无法相比，却也不是随便一个忍者能够应付的。自来也固然是成名已久的影级强者，拥有三忍名号的他，已经是普通忍者穷极一生所能达到的顶峰，但是在佩恩六道面前，仍然只是一个孱弱的普通人。
唯一需要担心的，
就是长门会顾及到当年的那份师徒之情，故意给自来也留下逃走的机会。
那样的话，晓组织的秘密就会暴露在木叶的视线之中……
带土并不关心晓组织的生死，甚至除了长门的那双轮回眼以外，其他任何一个晓组织成员，对他来说都是随时都能抛弃的棋子，只是现在，在水之国、波之国等地的布局接连遭到破坏，以至于带土不得不把尾兽捕捉计划提前写上日程的这个时间节点上，如果再出现新的变数，恐怕会让已经布下的棋局再次横生波折。
事情也会变得更加麻烦。
“……不清楚。”
黑绝用嘶哑的声音继续说道：“那场战斗发生的时候，我的本体并不在现场，只知道长门已经动用了包括天道在内的全部佩恩六道，在那之后不久，我留下的那具分身就被他们交战的余波毁掉……
不过结果应该不会有什么悬念，自从掌握了轮回眼的力量以后，长门还没有失败过的先例，这次应该也一样。”
“是么……”
带土不置可否。
略微思忖了一会儿，就再次抬起脚步：“那么，我们也快点赶过去吧，希望等我们赶到雨隐村的时候，能看到传说中的妙木山仙人的尸体……”
……
……
在带土和黑绝从雨之国边境火速赶来的时候，
雨隐村这边，
“轮回天生……怎么会……你竟然连这个术都知道？！”
长门蓦然睁大眼睛，看向白明羽，脸上写满了震惊。
轮回眼的瞳术不同于其他任何忍术。
在六道仙人已经成为历史的现在，除了这双眼睛的原主人宇智波斑，即便是作为轮回眼宿主的长门，也并不清楚轮回眼的全部瞳术。更准确地说，是他还无法彻底驾御这双眼睛的瞳力，仅仅是召唤了一次外道魔像，就让长门险些承受不住，因为巨量的查克拉消耗而变成现在这幅形销骨立的样子……
如果使用超出能力限度的瞳术，唯一的结果，就是整个人被轮回眼的瞳力所支配，从而意识崩溃失去自我。
所以，
到现在为止，长门掌握的轮回眼瞳术并不多，其中威力最强的也就是地爆天星了。
至于轮回天生……
长门确实知道这个瞳术，但除了他本人以外，甚至连关系最亲近的小南都不知道这个瞳术的存在，所以从白明羽口中听到的时候，他才会显得格外惊讶。说实话，今天白明羽所吐露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足以让长门感到震惊了。
“……”
白明羽没应声。
从长门的表现来看，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
果然……
其实按照宇智波斑原先的计划，只要带土将九头尾兽捕捉到手，封印到外道魔像之中，就可以通过长门的轮回眼，将宇智波斑复活过来，成为十尾的人柱力……这个过程甚至都不需要带土的存在，因为只要宇智波斑复活过来，以他一个人的力量，就能从五大国中强行夺取九大尾兽。
培养带土作为继任者，只是多加一道保险，顺便替自己省一些力气。
但也正因为如此，带土在实施计划的时候，做出的不少行动都是出于自己的主观意愿，一步步将剧情推动到第四次忍界大战爆发。至少在宇智波斑的计划中，是没有秽土转生这一环的。
换句话说……
只要时机成熟，黑绝完全可以像控制带土那样，控制长门的行动，借助他的眼睛来释放轮回天生，将宇智波斑复活。
之所以一直没这么做……
原因只有一个，就是因为现在的长门，还无法使用轮回天生。
抢在木叶63年的时间节点前，把轮回眼毁掉是没问题。
但是，
随之而来的，恐怕是带土和黑绝疯狂的报复。
数十年苦心孤诣想要达成的目标，突然间毁于一旦，这两人于情于理都不可能轻易罢休。
前者还好说，只是一个神威虚化的能力比较麻烦。而后者……作为整个火影世界最大的幕后黑手，黑绝从六道仙人时期活到现在，数千年间，隐藏在暗中的布局不计其数，如果不能用妥善的办法将他解决掉，毁掉轮回眼只能一时爽，长远来看，绝对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事实上……
自来也今天闯入雨隐村的举动，很可能就已经被黑绝和带土觉察到了。
“……我有一个计划。”
白明羽深吸了一口气，看向长门和小南：“确实仅凭刚才那番话，让你完全相信我并不现实，不过坦白的说，如果我想把自来也从这里带走的话，你们是拦不住的。既然如此，赌一把怎么样？作为交换，我会想办法揭穿面具男的真面目，而且可以帮自来也给出承诺，不会把你们的情报告诉木叶……
或者你也可以选择另一个选项，我们继续把刚才的那场战斗打完？
以你现在的体力状态，没有了佩恩六道，你觉得哪一边的胜算更大一些？”
“白羽，你……”
自来也扭头看了过来。
他虽然一直在忍界四处游走，对木叶村的忠心却是毋庸置疑，如今通过战斗得到了佩恩六道的情报，原本没打算对木叶加以隐瞒。
不过以他现在的状态，在这种场合下的确没什么话语权。
而且……
面对自己昔日的弟子，而且很可能还是大蛤蟆仙人预言中的“命运之子”，如果有可能将事态挽回的话，自来也还是愿意尝试一番的。
想到这里，自来也怏怏地闭上嘴巴。
长门没吭声，一双眼睛和白明羽对视了片刻，似乎权衡了一会儿，终于无奈地叹了口气：“说说看，你的计划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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