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福泽之谜
坐在“福泽”养老院一楼办公室的女职员无聊地划着手机，反正大白天也不会有人来，她也就开始心不在焉起来。
但今天似乎是不同的一天。
办公室的木门被人敲响了，虽然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应了一声“进来。”
门开了，一个穿着粉色条纹上衣和白色短裤女孩走了进来，女孩的眼睛忽闪忽闪的，有种乖巧懂事的感觉。
她把女孩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身材高挑，还没完全长成但是底子不错。她在心里评估着。
“你找谁啊？”女职员越过眼镜片望着女孩。
“我来找工作。”女孩的声音温柔清脆。
她收回目光，继续盯着手机看，“最近养老院不招护士。”
“我知道，我不是来应聘护士的。”
“别的岗位也不招！”她挥挥手，不耐烦起来。
“荷官呢？”
她愣了一下，抬起头奇异地看着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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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
“拜托郑珺！一定要帮姐姐保密哈！谢谢谢谢！”林羽然挂上电话，抱着文件袋往公司外走。
她借着楚峥叫她去办手续的机会打算好好去那个“福泽养老院”打探一番。
站在灰白的建筑外，她的眼中露出一丝得意。
这个养老院果然从建成那一天起就根本没有开业过。
城乡结合部的空壳养老院，又和那个图谋不轨的简久康有关，八成就是个地下赌场，而且是简久康背着楚峥建的。
于是乎，就有了刚才那一幕。
“我就住在这附近，我知道这里是干嘛的。”她胡诌起来。
女职员又一次把她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皮笑肉不笑地问：“谁告诉你的？”
“我朋友，我缠着她问了好久她才告诉我的。”她语气轻松地回答。
“你是干什么的？”
“学生，嘿嘿。”她傻笑一下，回答
女职员的目光没有离开，但她拨通了一个电话。电话接通，女职员站了起来，走到一边去接电话。
这反而让林羽然有些紧张，开始考虑要不要逃跑。
打完了电话，女职员又审视了她一会，然后做出了决定，“行吧，你跟我来。”
她松了口气，跟着女职员走进了办公室左边一扇破破烂烂的木门。
门里是个仓库，仓库里有电梯，电梯门外还拉着一道大铁门。
女职员从裤袋里摸索出一串钥匙，林羽然也打开了藏在衣领上的摄像头。
“收到画面，”耳机里传来郑珺的声音，“好刺激啊，我们好像是去冒险。”
噢，当然是冒险。她在心底说着，跟着女职员进了电梯。
电梯向下沉去。
还真是建在地下啊，她看着眼前的新世界，在心里感叹道。
跃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地下赌场，虽然远不如天泽奢华，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种设施应有尽有。
在这样的地方建这样的赌场，那个简久康肯定能赚不少钱。
“我把她带来了，快出来看看。”女职员冲一扇关着的房门喊。
“来了来了。”门后传来模模糊糊的应答声，一个约莫五十几岁的女人开门走了出来。
女职员指指她，她对着女人打了个招呼。女人把她仔细打量了一番，评论道，“还可以，就是幼了点。”
女职员耸耸肩，说：“我也是听说这几天这儿缺人手。”
女人顺手拿起了一副扑克，问她：“小姑娘，会玩吗？”
“会。”
“会哪些？”
“唔......常见的几种都会。”她想了想回答。
女人说了几个扑克玩法，她把耳机里郑珺说的都复述了出来。
这一关过了，女人点点头，说：“小姑娘不错，我们这里最近缺人手，如果你乐意，一会儿就可以上岗，五点半了，客人也快来了。”
我还要回公司复命呢……她心想着，说道：“好，那我吃过晚饭就来。”
“那行，七点半，别迟到。”女人用手指点了点手表，然后示意女职员把她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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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要打两份工了。从餐厅里出来的林羽然一边朝赌场走去，一边疲惫地笑笑。
“在吗？小珺？我要进去了哦。”站在养老院的大门外，她最后确认了一次。
“我在呢，姐姐注意安全。”郑珺回答。
她走进赌场，按那个中年女人的吩咐穿上了一条裸粉色的短短的小裙子，推开了赌场的大门，大腿露在外面让她倍感不习惯。
大门一开，鼎沸的人声和浓烈的烟酒味扑面而来，让她感到一阵窒息。
过了一会，确定自己已经适应了一些，她便走向自己负责的那张摆在角落里的赌桌。
她站在赌桌旁边，没等半分钟，就有两个男人做到了桌边。
“先生想玩些什么？”她甜甜地问。
“赌大小。”带着口音的男人对她说，然后问坐在对面的那个穿着棕褐色T恤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怎么样，兄弟？”
带着帽子的男人一时没开口，反而是看向了林羽然。
感受到男人的目光，她皱了皱眉头，低头回看过去......
映入眼帘的是楚峥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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