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二章 好坏难分
“怎么了？”傅小凡大喊一声，当他看到周围陌生的环境后，更是惊恐地朝外面跑去。
然而大殿的门自动关上了，傅小凡硬撞了几下没有成功，最后靠在门边紧张地询问：“你们是什么人？这里是哪里？”
他自认为演技不错，在场的人也的确被他蒙骗了。
坐在座位上的孟婆站了起来：“小伙子不要紧张，我们不是坏人。”
她缓缓走了过来，最后在一定距离站定。既不会给傅小凡压力，又能正常对话。
“我是孟婆婆，你也可以直接叫我孟婆，你还记得自己昏迷前在哪儿吧？”孟婆询问起来。
傅小凡装出一副回忆的样子：“我记得明明是在酒吧，可怎么到了这个鬼地方？”
“哈哈哈，那个阴曹地府酒吧是我们开的，我们看你资质不错，所以想给你一场造化，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受？”
“造化，你唬三岁小孩呢！”傅小凡胆子大了起来，他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进行应对，又不会让敌人觉得自己太胆小。万一他们放弃了自己，转而朝他攻击，那么演出了整晚的戏剧就会失败。
孟婆耐心解释：“很多人一开始不信，但他们在了解我们地府的神奇之后，都会义无反顾地加入我们。”
“地府？”
“是的，我们这里就是地府，我现在就带你出去看看！”
孟婆挥了挥手，殿门重新打开。她走在最前面，傅小凡担惊受怕地跟着，而牛濆和马玥则守在左右，以免傅小凡做出一些过激的行为。
还是那条街，傅小凡已经走过一次，但他仍然要装出惊讶和害怕的样子。路上的鬼魂为了欢迎新人，一个个变出恐怖无比的鬼脸，傅小凡象征性地大叫几声。后来习惯了，便开始保持安静。
“我们地府人鬼共存，我们所做的就是保护生活在这里的人。”孟婆介绍着。
“这里真的是地府？”傅小凡目瞪口呆地询问。
孟婆笑了起来：“哈哈哈，当然不是真的地府。我们做着很多地府没做的事情，所以自称为地府，也可以称为小地府来进行区别，因为我们配得上这个称呼！”
“这些鬼魂和活人是怎么来到这里的？”傅小凡又询问道。
孟婆耐心地回答：“人死后化成鬼魂，有些鬼魂没等进入地府，有化成孤魂野鬼的，有怨念太深逗留人间的。凡是被我们碰到，都会将它们引渡到这里。真正的地府没有管它们，那就由我们来管。让它们生活在小地府中，恢复它们的记忆，不会再害人，也不用去地府受罚，让它们重新过上新生活。”
“至于活人，他们都是一些苦命人儿，因为生活不如意、重病没钱医治等等原因，造成这些人自寻短见。在他们自杀之前，我们有幸碰到并且帮助他们解脱，让他们到小地府中开始新生活。“
“鬼魂在这里生活倒能适应，可是活人肯定会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难道他们都能死心塌地留在这里？”傅小凡很不解。
孟婆反问道：“为什么不能死心塌地呢？他们在进入小地府之前，本身就已经心死。我们给了他们新生活，他们感激还来不及，怎么可能留恋人间？”
傅小凡发现有个别路人的神情很不一样，他们看到孟婆，甚至是牛濆和马玥，都会畏惧和害怕。所以这些人并不是真的死心塌地，只是地府有严格的管制，一旦来了这里，你想后悔都来不及。
但总体来说，如果孟婆说得都是真的，那么小地府的存在似乎并不邪恶，相反，他们的目的是为了帮助鬼魂和寻死的活人。
然而牛濆和马玥杀了纳兰家的人是肯定的，他们又为什么这样做呢？
傅小凡想不明白，他也没办法问。可惜小地府的主人不在，如果那个人在，他就可以直接出手了。
逛了一圈，众人又重新回到了阎罗殿。
孟婆坐回了座位上，她看着傅小凡直点头：“处变不惊、身体素质也不错，的确很适合加入我们。小伙子，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我虽然了解了小地府的情况，可是到现在都不知道加入你们干什么呢！”傅小凡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子。
孟婆笑道：“我们小地府的人员庞杂，自然需要管理之人。比如我，还有钟判官、牛濆、马玥这些人，我们都是小地府的管理者，只不过地位比较高而已。在我们之下，还有鬼差鬼吏，这些都是由活着的凡人来担任的。以前我们会让救回来的活人担任，但后来发现，那些凡人的素质参差不齐，并不能起到帮手的作用。所以后来我们直接从人间招募，挑中合适的就带到小地府来。一般会从鬼差干起，由鬼吏教导你一些术法。如果你天赋高，工作认真，将来你可以成为鬼吏。鬼吏当然还能再升，说不定以后在阎罗殿中会有你的一个位置！”
说得很诱惑，但只是对于小地府中的权力来说，傅小凡想要更直接的：“我能坐到阎罗殿里面又能怎么样？本来好好在外面生活的，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要被束缚在小地府中，我为什么要答应？”
孟婆耐心劝解：“看来你还没有抓住我说的重点！我说过你可以在小地府中学习术法，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强健身体、延年益寿，甚至得道成仙！远的不说，至少你有实力做很多事情。你在我们小地府的实力越强，地位越高，自由度也会相应提升。能够坐到阎罗殿中的，基本都能够自由行动。一般小地府中有事情才会派遣你，没事的时候你可以随便干什么，包括去人间！”
自由度听起来很高，那么牛濆和马玥杀人是个人行为吗？
傅小凡还在思考着，孟婆却有些急了：“你到底想清楚了没有？”
牛濆和马玥身上出现了杀气，带给傅小凡很大的压力。如果是一般人，肯定会被这气势吓倒。如果不答应，根本不能平平安安离开。一边是死，一边是加入小地府享受权力的快乐，对于凡人来说很好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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