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引狼入室不臣郭护按兵池虫,袁徂执意致死
且说黎戎当日对袁徂说:“宦官专政之祸,从古至今就有;但是如果当局者不清,给他们权力宠幸他们,就会发生宦官专权,如果要把他们治罪,首先要剪除他们其中地元首,但治罪这件事狱吏一个人就够了,何必让那些外兵一并来杀州呢?要把他们全部都给杀了,事情必然泄露,我料定一定失败。”
袁徂大怒,说:“黎良德,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黎戎退一步说道:“乱天下者,必徂也!”袁徂然后暗自派人把命令发下去,然后做密诏星夜发往各镇。
却说征贼大将军、章州刺史郭护,先为破耀黄叛军无功,众臣经过朝议,上表让君主将他治罪,因贿赂张梁、连珪幸免;
后来又巴结达官显贵,多次任显赫官职,统西州大军二十万,常有谋图篡逆的想法。
他经过官方渠道得到密诏大喜,点起军马,正往杀州奔驰而来;命令他的女婿中郎将韩亮,守住陕西,自己却带徐程、吴帆、孙成、廖书等提兵往杀州进发。
郭护的女婿谋士鲍敬说:“现在虽然奉诏讨逆,中间一定有很多耐人寻味的地方。为什么不派人上表皇帝,名正言顺,我们的大业也可做大,天下也有朝一日掌握在我们手中。”
郭护大喜,然后上表。其中的大意就是说:“我听说天下之所以叛乱不止,都是因为那些宦官都把持着朝政,触犯皇权。我观如今与其扬汤止沸,不如拔了他们的筋,抽了他们的骨,总比养毒要好吧。我敢敲着鸣钟,王者之师进入洛阳,请把张梁他们除了!社稷幸甚!天下幸甚!”
袁徂得到奏表,出示幕僚武将。侍御文院郑丙谏曰:“董卓和他的西凉大军是豺狼,不能把他们引入杀州,一旦引入杀州,必然会带领他的部下吃人!引狼入室啊!”
袁徂曰:“你生性多疑,不足以谋成大事。”
杨钊也向袁徂进谏:“杨钊素来知道郭护他的为人,虽然面目面目善良,实际心狠手辣,一旦进入州刺史府,必然生起混乱。不如下诏让他停在半路,让他别来了,免得杀州生起混乱。”
袁徂听不进去这些话,郑丙、杨钊都上表辞职,不做了,幕僚武将,去者大半。袁徂派人出迎郭护于池虫城,郭护按兵不动。
张梁等知外兵到,和他们的爪牙们共同商议,张梁说道:“这是袁徂的计谋,我们如果不先下手为强,大家都得死翘翘,诛灭九族。”
他们事先在州刺史府门埋伏刀斧手五十人,入袁氏娘府报告:“现在大将军假借圣上圣旨召外兵来到杀州,要把我们这些袁大娘身边的这些忠臣都杀掉,还希望娘娘垂怜,救救我们吧!”
袁氏娘曰:“你们可以去大将军府那里跪下请罪,不用来我这里啊。”
张梁说:“如果我们到了大将军府,我们的骨肉都变成齑粉了!还希望大娘宣大将军入府传下命令制止大将军的行为。如果他不答应,我们这些忠臣就只能在大娘面前请求一死!”
袁氏娘只能降下命令,命令袁徂,停止他的行为。
袁徂得到召命,起身要进府去。主簿梁双上谏对袁徂说:“大娘的这个召命,肯定是张梁他们的诡计,切不可去。去必有祸。”
袁徂说:“大娘诏我,有什么祸事?你说说看。”
牛禹说:“现在计划全盘都已经全部泄露,将军你还想进去啊?。”
黎戎说:“先召张梁他们出去出,这样将军你才可以进去。”
袁徂大笑,说:“你这骗骗小孩子还是可以的!我现在掌握天下大权,张梁他们,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牛禹说:“将军你一定要去的话,我们带着兵士进去保护你,以防不测。”
于是牛禹、黎戎各选精兵五百,命牛禹之弟牛合带领。
牛合全身披挂,在青琐门外布阵排布。牛禹与黎戎带龙天辉日剑护送至长乐阅政府前。
黄门传袁氏娘的懿旨:“大娘特宣大将军,其他人不能乱入。”将牛禹、黎戎他们都挡在堵在门外。
袁徂昂着头,趾高气昂,向前大摇大摆地走进去。至嘉德府门,张梁、连珪迎出,左右侍卫围住,袁徂大惊。
张梁大声斥责袁徂:“郭大娘有什么罪,为什么要把他毒死?州里恩慈布于天下的桓母的葬礼为什么托病不来参加?你本来是一个屠杀猪肉为生的屠夫,我把你举荐给咱们刺史大人,让你享尽荣华富贵,你不思报效我的恩情,竟然还想加害于我,你说那话真毒啊,你还有哪句话是好听的?我真想一剑捅死你啊!竟然为了听那些奸贼的话,连你爹姓什么都不知道啊,你知道吗?”
袁徂又慌又忙,想急忙找到出路,府门都关闭了,伏击的甲兵都举着环首刀出来了,将何进砍为两段。
在这里只能说袁徂脑子并没有彻底清醒,不知道利益争斗需要权衡利弊,还有进行良好的独立思考,缺乏决断的能力。
后人写了一首诗感叹袁徂,杀州刺史要换天,袁徂无脑比何进。空有武勇胸无谋,自取祸来悔无及。
张梁他们既然杀了袁徂,牛禹他们见袁徂久久还没出来,在府门外大叫:“请将军上车!”
张梁他们将袁徂的项上人头从墙上丢了出来,在上面宣御旨:“袁徂谋反,已伏诛矣!其余胁从,尽皆赦宥。”
牛禹厉声大叫:“阉官谋杀刺史左右!诛恶党者前来助战!”
袁徂部将吴旦,便于青琐府门外放起火来。牛合引兵突入宫庭,大开杀戒,人要换种,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牛禹、黎戎斩关入内。张忠、程柄、夏柯、刘生四个被赶至翠花楼前,剁为肉泥。
宫中火焰冲天。张梁、连珪、曹惯、侯格将袁氏娘及太子桓强并陈蔡太守劫去内省,从后道走北城门。
杨钊虽然向刺史辞职,但是还没有离开杀州,见府中数有火光,,穿上重步兵钢甲,站在阁楼之上。
远远的看见连珪用小刀逼着袁氏娘过来他这儿,杨钊大叫:逼:“连珪逆贼,你动一个试试!”连珪回身便走。
袁氏娘从窗中跳出,因为杨钊的救援及时才得以幸免。
吴旦杀入阅政府内庭,见袁往亦提剑出。吴旦大呼:“袁往同谋害兄,大家给我宰了他!”众人俱曰:“宰了他!宰了他!愿斩谋兄之贼!”
袁往要走,四面包围。砍为齑粉。牛禹又命令军士分头搜找来杀张梁他们的家属,不分大小,尽皆诛绝,丧尽天良,毁灭人伦。
黎戎一面救灭阅政府中之火,请袁氏娘暂时把持着这天下大事,他亲自派兵追击张梁他们,寻觅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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