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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8、龙魂篇


  何乐这段时间一直在写剧本,所以没有上班。

  李玩和妮妮在家一直打闹,何乐就烦啊,说李玩的侦探社到底做不做了,不做何夕就应该去上学。

  何乐最见不得的就是李玩和何夕整天混吃等死没有梦想的样子。

  为了何夕不去上学。

  李玩、何夕、妮妮只能出去接任务了。

  虽然这个理由很扯淡,但是确实是这样的啊。

  他们已经累计了很多的任务了,毕竟有蓝鸟马斯的宣传,不可思议侦探社,已经累计了很多的任务没有出了。

  一些过于简单的,如找狗找猫的自动忽略。

  其中有一个任务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下任务的人是一个没有留下姓名的人,所在之地是海港城边缘的一个村落,上面说十万火急,救命救人,写了很多祈求的话语,都快给李玩跪下了。

  并且留下定金十万在网站上。

  现在这个年代定金十万相比于以前的一万,是现在不可思议侦探社出任务的经费标准。

  而任务所在的地点是海港城边缘的一个渔村,名叫三水村。

  李玩三人抱着旅游的心情就真的去了。

  ————

  这个渔村最近来了许多打扮时髦的年轻人。

  其中有一个队伍中的青年,正是那晚在外院拿方天画戟的青年,名叫方运。

  这个人好像受伤了,断了一条胳膊,而且他们来这里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队长,你都伤成这样了,为什么不回外院求治疗,而是到这个穷乡僻壤来?”方运的手下李甲问。

  “我叫你查的一个扶桑忍者的身份查到了吗?到底是什么人?“方运问着李甲。

  “我用方队的权限调用了情报系统,查到了一些信息。这个人来头很大,叫北条千雨,是北条家的长子。只不过北条家现在已经被灭了。在北条家中他是一个异类,据说从小就厌恶北条家的家传刀道,本来应该一点武功也不会,最大的志向是成为一个流浪艺术家,特别喜欢画画,相反他的弟弟北条千野却是天赋异禀,完美继承了北条家的意志和刀道。在北条家沦亡前,一直都是如此,后来北条家知道自己气数已尽,就让北条千野带着家传的村雨刀偷偷逃走,北条千野知道他被盯上了走不了,就偷偷把刀放到了北条千羽的画轴中,然后用自己的命护着北条千羽逃了出来……”

  “用一个刀道家族的未来,去救一个流浪艺术家?那个北条千野也是傻瓜蛋!”

  “可是……”李甲支支吾吾道。

  “够了,我不想听他的破事,我只想知道他的实力,和他现在在哪?”方运用怨毒的眼光横了李甲一眼。

  李甲立马话锋一转,“这个北条千羽被四处追杀,奇迹般的竟活了下来,而且拔出了家传的有许多代家主都没能拔出的村雨刀。村雨乃为妖刀,杀人时刀身会自动渗出雨水,清洗刀身血迹,而且一旦被其砍中就会中一种奇怪的咒毒,普通人中之必死。北条千羽靠着这把刀杀了东瀛许多高手,一瞬间声名大震!此次他来华夏其实是来避难的,北辰一刀流的人正在追杀他。”

  “什么奇迹,他只是运气好,遇到了灵的复苏,而那把所谓拔不出的村雨刀,应该是灵器。”方运不屑道。

  几人步履缓慢的踏入了前方的基本都是平房的小渔村,走的基本都是泥巴路,却不知已经被很多人给盯上了。

  当黑夜降临,这几人的出现却也把绝望和杀戮带到了这个平静的渔村中。

  ……

  “这个小渔村靠着海港城的海,盛产鱼虾还有渔网,虽然离最近的公路只有一段很远很难走的土路,但这里的人活的其实都还蛮滋润的。

  据说一些家里一年光渔网的收入就好几十万,村里人应该是很有钱的,但是却就是不修路,本来村政府想组织修路的,但是这些北方刁民压根就不理村干部,自己过自己的,你修路他们还搞破坏。”何夕拿着手中的资料读给李玩和妮妮听。

  “自古说穷山恶水出刁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有意思。”李玩开着车咕哝着。

  “玩酱,这里就是一个鸟不拉便便的地方嘛。”妮妮吃着冰淇淋,透过车玻璃朝外看。

  李玩将车子熄火了,不是不想开进去,而是没有路了,前方一片泥泞,根本开不进去。

  “这里太偏了,说句不好听的,真是杀人越货的好地方啊。”李玩感叹着,他们来到这里可是绕了好远的路,如果不是下任务的人说这里有个村子,打死他也不相信会有一群人住在这里。

  农村喜养田园犬,他们刚进村就被好几条狗,追着咬,犬吠声十分的刺耳,看起来好凶恶的样子。

  但这些狗也只是远远的朝这边叫,却不敢过来。

  因为李富贵这货扭着精壮的小屁股却是也跟来了。

  李玩一开始不同意,让妮妮带着李富贵过来的,说路上艰苦说不定没有食物,以李富贵的食量,它会饿昏过去的。

  但妮妮却说现在天气转凉了,李富贵在天气冷的时候有冬眠的习性,不怎么吃东西了,甚至比她吃的都少。

  “你吃的也不少了。”何夕吐槽道。

  “切。”妮妮朝何夕比了一个中指。

  妮妮捡起路边的一个土块就朝路边叫的最凶的黄狗砸去,打着旋的土块与狗头相遇,顿时四分五裂,而黄狗就呜呜一声,被砸晕了,狗生从来没有遇到这么强的对手,一下就瘫倒在地。

  “哼,和妮妮做对就是这样的下场。”妮妮拍拍手,对何夕施展土块警告。

  妮妮还有八条天狗,守在家里,保护何乐的安全。何乐身上还有传送门装置,李玩已经教她怎么用了,所以倒也不怎么担心。

  妮妮哈哈大笑,走在前方,捡土块扔狗,玩的不亦乐乎。

  走了一路,土狗们也跟着倒了一路,妮妮自得道;“我是不是很厉害?”

  李玩调侃道;“恭喜你,战胜了所有土狗。朕封你为平狗大将军!”

  “嘻嘻,遵命!”妮妮笑的贼开心。

  ……

  村里的人见忽然来了这么多的外人本来是有些戒备的,但是这些人都很有钱,说要租住这里一段时间,给了很多钱,村中农妇笑的都合不拢嘴了。

  六点了,农村的鸡也开始回笼了,天还有点黑沉沉的。

  方运几人租住在一个农家的院子里,四处打听了很久,问村子里有没有会治病的人。

  租住的农村妇女说,村里有自己的医务室,一般都会去那里。不过村头的一个姓戴的老头年轻的时候卖过狗皮膏药很是有几把刷子,只是现在老了,偶尔也会给村里人治治跌打损伤,很是有奇效。还有离戴老头家没多远的一个姓李的老头,开的是中医馆,有时候也会给村里人抓药。

  “差不多,不是姓李的就是姓戴的,我们要抓紧时间。”方运带人朝着村妇指的方向去了。

  ……

  李玩几人在村子里转了一圈,以不确定的心情,来到了一户偏僻的人家。

  这户人家是在土路旁的二层小洋楼。

  只是这小洋楼的门前安装的却是一个破旧的大红铁门。

  大红铁门开着,门口趴着一条大黑狗,一个汉子靠在门口,扣着鼻子正在喂鸡,一边扣着鼻子一边念叨:“啸天啊,这些鸡都是你的,没事你就别偷老李的鸡了,我可吵不过那些骂街的妇女……”

  何夕看到这个汉子的一瞬间,顿时叫道;“啊,这个不就是年长的农村版李玩吗?”

  李玩扣着鼻子看着何夕:“哦,是吗?”

  大黑狗听到男人这么说竟好似神奇般的听懂了,趴在地上的狗头看着眼前的这些正在吃稻米的鸡竟露出了非常人性化的占有欲,口中甚至流出了口水,非常开心的样子。

  李玩走过去,对汉子直接道:“我是李玩。”

  汉子朝着李玩笑:“我等你很久了,我叫李狗蛋!”

  “我怎么感觉你在骂我?”李玩挑挑眉。

  “不是,我真的叫李狗蛋。”汉子笑嘻嘻的,一副很客气的样子。

  汉子穿着十分土气的麻布衣服,衣服上面的油灰都泛着亮光,胳膊肘屁股瓣上面都有或多或少的补丁,一脸的胡子拉碴不修边幅。

  汉子伸出黑乎乎的手,抓了抓估计有一个月没洗的头,不好意思道:“进来吧。”

  汉子的手里喂鸡的碗刚好没有了稻米,此时刚好把李玩三人引进门。

  正对门的是一个非常小的院子,大红铁门的旁边就是一个鸡笼,散发出一股鸡屎的臭味,何夕走过的时候都是闭气的,他忽然觉的眼前这个汉子也太不讲究了,哪有把鸡笼就放在门边的,这太不合理了,一进门就闻到,还让客人怎么来他家。

  何夕差点就吐了,他忽然觉得去上学可能更自在一点。

  院子里是坑坑洼洼的水泥路,地上有的痕迹很深,就像是人为的,何夕用脚比划了下,竟然好似都是人踩出来的,顿感惊奇。

  李玩看到这些痕迹时,在不经意间笑了笑,他仿佛发现了什么。

  一楼正对的是一个大厅,里面靠墙的长桌上供奉了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的塑像,都被烟熏黑了,汉子说他每天都上香保佑自己能早点娶到老婆。

  正对门的是一个四四方方的饭桌,饭桌边则放着细长细长的长条形的凳子……屋子里的布置都是一些七八十年代的老物件,散发着一种特殊的年代的味道。

  大厅旁边有两个屋子,后面的好像是厨房,用的还是现在好多农村都已经废弃的灶台,这整个环境给人感觉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家徒四壁!

  “你就睡这间房吧,对面的是啸天的屋子,我睡楼上。”汉子推开一间房门说道。

  何夕伸头瞅了瞅,屋子里面只有一张床,其他啥都没有。

  “我们三人,一间屋子?一张床?你确定不是在开玩笑,你家貌似挺大的。”何夕终于忍不住吐槽了,这个任务真的让他做的糟心。

  “我家就两张床!”李狗蛋诚恳道。

  “你说那个啸天没有屋子吗?他没有床吗?”何夕又问。现在天色这么黑了,他们也去不了任何地方,今晚必定要在这里将就一晚的。

  “是这样的,啸天是我的狗!”李狗蛋指了指趴在门边的大黑狗。

  “不是吧。”何夕惊呆了。

  “我们一直都相依为命的。”李狗蛋道。

  李玩却道:“好了,先别忙住的事情,你到底委托我们什么事情,说说吧。你把事情描述的那么严重。”

  “这样,你们先住下来,不是今晚,就是明天,很严重的事情就会发生了。”李狗蛋貌似还不想说。

  “你不会是耍我们吧,现在流行整蛊游戏吗?”何夕有点不耐烦了。

  “好吧,如果一点不说,你们可能不相信我。等等,我拿个东西给你们看。”李狗蛋在自己家的抽屉里掏了半天在最里面掏出一个落满灰尘的小盒子。

  李狗蛋打开盒子,拿出一块类圆形的鳞片递给何夕:“看的出来这是什么东西吗?”

  “这是什么东西啊,看起来怪怪的,看起来像金属的,但又不像,太轻了,是什么动物的外甲吗?”何夕问。

  李狗蛋看向李玩。

  李玩深呼口气道;“这是龙鳞!”

  “有眼力,我果然没有找错人。”李狗蛋一副兴奋的样子。

  “龙鳞?”何夕茫然间看向李玩,李玩朝他点点头。

  “你们应该见过龙吧,听说海港城内出现了青铜龙王。”李狗蛋道。

  “见过,这个是青铜龙王的鳞片?”何夕不可置信道。

  那天青铜龙王与昆仑的几位打的昏天暗地,没有人知道确切的结果,消息被封锁了,连马斯都讳莫如深。

  “不,青铜龙王是仙人的龙,这是地球的龙,蛟龙的鳞片!”李狗蛋道。

  “地球的龙,不是成为化石了吗?”妮妮天真道。

  “那是恐龙,孩子!”李玩拍了拍妮妮的头。

  “哦。”妮妮吐了吐舌头,“我知道,是不是传说中,哪吒三太子抽筋的那个龙王?”

  “差不多吧。”李狗蛋继续道。

  “这个鳞片和你说的任务有什么关系?不会让我们找龙吧?”何夕疑惑问。

  “蛟龙是神龙的后代,传说地球的神龙没有死,只是沉睡了,需要一样东西去唤醒它。这个传说你们听过没有?”李狗蛋道。

  何夕和妮妮同时摇头。

  “传说灵是龙在地球深处呼吸时吐出来的精华,只要唤醒了地球的龙,就会有源源不断的灵从地脉之中传出来,而要唤醒龙的方式,是用一枚古玉,这枚古玉很有名,叫和氏璧!”李玩打着哈欠道。

  看到李玩的样子,李狗蛋就道:“我知道你是不信的,我也是不信的,但是有人相信,知道我的意思了吧。”

  “你的意思是?”李玩皱眉。

  “因为地球的灵的能量有限,所以仙人的控灵术高手大多无法降临,或者来了也发挥不了多少实力,被地球的力量限制了。所以一旦灵被彻底搅动,后果不堪设想!人类再也没有翻身之日,而是彻底成为仙人的奴隶!”李狗蛋道。

  “如同水流速有限,水压有限,能够射出的水的强度就也有限。”李玩给何夕解释。

  “怎么样?相信我了吧。”李狗蛋道。

  “又是一个烂俗的拯救世界的故事,你的任务内容如果是拯救世界,那么抱歉,我们做不到。”李玩摊手。

  “不,我只想救一个人。”

  “那没问题。”李玩打了一个OK的手势。

  至于晚上怎么睡觉的问题,李玩倒也不是特别的担心。

  他的手里有无颜的武器魔方,这个魔方什么东西都能变,变一张大床出来,问题不是很大。

  ——————

  半夜,李狗蛋睡觉的二楼,并不平静。

  半夜他却盘坐在床上,他的对面则站着一个带着鬼脸面具的人。

  对于这个突然半夜闯入的带着鬼脸面具的家伙,李狗蛋很平静,并没有多少的惊讶,好像是认识,只是面上有许多的不耐烦和无可奈何。

  “李二郎,好久不见。”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鬼脸面具人的嗓中发出。

  “鬼面,看到我,你依然是如此的没礼貌啊,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一声叔叔总是要喊的吧。”

  “你小声点,不怕把楼下的李承宗引上来?”鬼面嘲讽道。

  “你以为李承宗那么聪明的人看不出来吗?昆仑不死李承宗,他是唯一一个不属于任何势力的控灵高手,请他来,不管他出不出手,对你来说都有很好的帮助。”

  “叔叔,我可没让你帮助我啊。”

  “我无所谓啊。”李狗蛋打着哈欠。

  “多少年了,你娶了多少个人类老婆了,身为人间传说中信仰的神,你颓废至此,又有几人愿意与你共渡,你的寿命那么长,陪你百年的意义又何在,你的生命层次注定与人类是不会有后代的,幡然醒悟吧李二郎!”鬼面的话越发咄咄逼人,李狗蛋那边却好似睡着般的没了声息,压根就不想与鬼面争论什么。

  “好,你就继续当你的缩头乌龟吧,我也不怕告诉你,和氏璧的争斗,有人要拉你入局,我看你能躲到何时。你如果不出手,这个村子的覆灭就近在眼前,你最好一直旁观。”鬼面哼了一声,看着依然闭眼睡着的李狗蛋,顿时化为一个残影就消失在了二楼。

  李狗蛋等鬼面走了一会,才再次睁开眼睛,长长的叹了口气,多少年了,有些事情躲到哪都会被找上身。

  他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隐居在这里已经很多年了,在这么个穷乡僻壤都会被鬼面给寻到,真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

  ——————

  方运带着李甲李乙在李老头的中医馆待了一天,试探了李老头一天,什么都没试探出来。

  传说那个人很厉害,所以他们也不敢对李老头贸然出手。

  乘兴而去,败兴而归。

  三人回到租住的农家院子时,天已经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院子里黑漆漆的,没有电灯,顿时三人就谨慎了起来,放慢放轻了脚步。却没想到刚进门就看到里面躺着六具尸体,正是租住的院子的老渔民一家,这些人被杀害之后被人摆的整整齐齐放在院子中央。

  “谁干的?”方运大惊。

  方运在看到这满院子血腥气的样子,顿时如临大敌的模样,刚跨进门就连退三步。

  一直等着,见没有动静之后,方运才敢靠近。

  天比较黑,方运走了几步之后,终于看清了几人的死状,这些人的血液已经被吸干了,青筋暴露在外,面容已经看不清了,而脖颈间却有两个深深的血洞……

  也不知是谁开的灯,本来漆黑的院子里忽然灯火通明,站在院门口的方运几人顿时被这强光迷了眼睛,而院子中央几人的死状越发明显了。

  此时院门口忽然有细碎的脚步擦擦声,警惕的方运转身回头的刹那毫不犹豫的就射出了一个手指长短的小刀,方运的生存法则永远是先下手为强,宁杀错,勿放过。

  只听噗嗤一声的入肉声响,一个农村老汉顿时被射倒了,躺倒在地人事不知。老汉身旁的一个农村妇女站在院门口,面色呆滞,各种惊慌失措,边跑边大叫出了声,大叫道:“杀人啦,杀人啦……”

  老汉和妇女本只是路过却没想到遇到这样的血光,也算是时运不济。

  农村妇女的嗓门一向很大,街坊四邻都听到了这惊恐的叫声,大晚上的人声嘈杂,狗叫不断,许多人家都打开门看看是什么情况,但是短时间内却没有一人真的会来查看这座已经死了人的院子。

  人永远是自私的,先不说别人愿不愿意相信这个已经被吓坏的妇女,就算有杀人,为了避免惹祸上身,大部分人家都是开门看了两眼,就关门回去睡觉了。

  农村人尚且如此,城市人会更加的冷落,有人死在路边只会吝啬眼神看几眼,这便是曾经的礼仪之邦,虽然有点讽刺。

  不过农村的这方面倒是要相对淳朴一点,毕竟生活节奏慢,平时也来往颇多,有些胆大的村民拿着棍棒等武器倒是还敢于慢慢的接近这个出了事的屋子。

  李甲匆匆跑到门口,伸手试探了下刚被方运射中的老汉的鼻息,却已是死了。方运那个小刀只是扎在了老汉的胸口并不致命,老汉确切来说是被吓死的。

  这个夜间也有胆大的村民靠近这个院子,但是却被李甲和李乙三拳两脚打走了。

  本来村民们不知发生了何事,小心翼翼加上自私心作祟不想蹚浑水,但是被打的村民却是急了眼,召集平时处的好的兄弟拿着铁锹锄头又去挑衅,每个村落间都有混世的人,事情越闹越大了。

  方运想走了,但是他的任务没完成,又不想这么快离开这个村子。

  李甲李乙当然没把这些三三两两的,最多十几个人的农夫混混放在眼里,打退了一波又一波,本来包括村落间混世的人都被打怕了,但是这些人却在回去找医生的路上莫名其妙的死了,而且死状及其凄惨和诡异,被吸干了全身的血液。

  这下事情闹大了,整个村落的大部分住户都无心睡眠了,人多怂人的胆子也大了,顿时纠集人手向着这个院子中集合,闹得沸沸扬扬。

  即使偏僻的李狗蛋家也收到了消息。

  李玩几人本来已经睡下了,此时又起来。

  还真给李狗蛋说中了,今晚真有事情发生。

  李玩几人刚出门就有冷风灌脖子,妮妮缩了缩脖子,抱着李富贵取暖。

  走着农村崎岖不平的土路,遥遥跟在了李狗蛋的后面。很难想象一个农村在夜里半夜二点多会这么灯火通明的,许多孩子和妇女们都聚集在一起七嘴八舌的在说着什么,狗吠声叫的尤其的凶。

  整个农村的狗都在叫,拼命的叫。

  大黑狗啸天摇着尾巴左顾右盼,望着大惊小怪的其他农村土狗眼神中人性化的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好似它自己是见惯了大场面的。

  渔村这个村落算是比较稀疏的,各家之间的房子总隔着一段距离,都是独门独户的水泥房子,所以各家汉子聚集的时候都是各自打着手电筒照来照去的。

  毕竟是渔村,几十年来也开挖了许多的鱼塘,而在路过一个鱼塘边的时候,村长和李狗蛋终是发现了五六个农村汉子的尸体,横七竖八的躺在鱼塘边的坝上。

  村长大致和跟在后面的村民们说了些情况,说这些外乡人不知是使了什么阴谋诡计,被打的五六个汉子在走到这个鱼塘边的时候忽然就倒下死了,而且死状及其凄惨,然后又表达了自己的愤慨。

  这时候村民的情绪很容易就会被村长调动起来了,毕竟死了人的几家汉子叫嚣的最为不忿,无法否认,仇恨是最能让人短时间内爆发力量的。

  李狗蛋也是跟在这些村民中的,他睁着睡眼惺忪的双眼,冷的缩着脖子,在人群后面伸着头看到这些尸体的惨状时,没有被吓到,也没有群情激奋的说要报仇,只是简简单单的看了一眼,嘴中咕哝着两个字“愚蠢”,便再也没有说别的了。

  李玩也看到了这些人四状,没有说什么,只是捂住了妮妮的眼睛。

  而何夕则是吐了。

  村长带着一大群农村汉子率先和李甲李乙起了争执,最先看到尸体的妇女说院子里面的人杀了她的老爹爹,也有人说亲眼看到李甲李乙把人打成重伤吐血,院外骂声一片,群情激奋之类的。

  这些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农民明明手中拿着武器,面部肌肉表情也的确是凶,但是面对着嚣张的李甲李乙却是丝毫不敢动手,人总会给自己施加一个惧怕的心理。没有打过架的人,未打之前,总是会想着受伤怎么怎么样,万一被打的狠了,农活什么的就没人做了之类的,有的甚至会想到新买的衣服会弄脏之类,未打之前就有这样的怯意那也不用打了,要不是仗着人多,这些散兵游勇早就跑光了。

  村长也怂,明明人多,已经把李甲李乙和林曦围在了院门口,但是首先的想法竟然是想和李甲李乙讲道理,人都被杀了,有什么道理可讲,李甲李乙不理他,这村长就骂了起来。

  然后最后的结局就很明显了,村长被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李甲和李乙三拳两脚扔飞了出去,顿时周围围攻的人又连退了好几步,拿着锄头木棍的武器晃晃悠悠的也不知是准备威胁谁呢?

  家里死了人的毕竟有仇恨,仇恨这种负面情绪有时候也能给予人力量,几个汉子拿着木棍木棒顿时和李甲李乙争执了起来。李甲李乙这两人下手也没轻没重的,顿时几个农村汉子的木棒断了,手臂断了,腿也断了,人躺在地上无助的哀嚎,其他人则再次后退。

  李甲李乙觉的只有一开始把最领头的几个刁民打疼了打怕了,后面的人才会怂。前面几个被打的越疼,叫的越狠,后面的人才越害怕,这是一种震慑。

  “一群没用的东西,方运,我本来以为你会对普通好点,没想到,你一点也不怜香惜玉啊。”

  一个白衣白裤的青年飘着过来了,他的周身漂浮着许多黑色的嗜血蝙蝠。

  这个白衣青年是陶勇,李玩在外院见过他。

  “方运,识相的,把和氏璧的消息交给我!”

  这个陶勇一出场,挥手间就是无数的蝙蝠飞出,朝着人群中飞去。

  但凡被这些蝙蝠咬到的村民,脸色苍白,仿佛要被吸干血液。

  “又是炼金术制造的蝙蝠?”李玩掏出一叠牌,随手射出。

  扑克牌打着旋将这些蝙蝠通通射落下来。

  “嗯,方运,你我还找了帮手?”白衣青年疑惑间朝着远处一看。

  当他看到李玩时,脸色微变,嘀咕道:“怎么是你?”

  这个时候李狗蛋的大黑狗啸天,忽然窜出来朝着陶勇扑过去。

  农村人家都养过狗,但从没见过一个狗速度这么快的,前一秒还隔有五十多米的距离,只见狗腿奔腾跳跃几下,就窜到了陶勇的身前。

  一个还在哭叫的胖妇女,在看到大黑狗窜过来时也忘记了哭叫,她这辈子吃过了许多品种的狗肉,却从没见过一条狗可以一蹿一跳这么远的,眨眼就到了近前,就跟会飞一样。

  一把将陶勇扑到在地,对着他各种撕咬。

  陶勇明明有很多“借来”的力量,但是面对这条狗,却是一点都使不出来。

  “救命啊,救命啊!”陶勇呼叫救命,村民们冷眼旁观。

  “说说和氏璧在哪?”李玩走过去蹲下来问。

  “我不知道啊,你要问方运,他有消息。”李玩问方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方运对李玩不服气。

  他的手下李甲和李乙对着李玩冲了过来。

  李玩却摇头,一把抓住一个,将他们二人扔飞了出去,砸在了院墙上,把院墙都砸塌了。

  “好吧,和氏璧被一个扶桑人抢走了,他叫北条千羽。听说这里有一个人神通广大,可以算尽一切,所以我才来这里。”方运很老实的告诉李玩。

  “怎么越来越玄乎。”李玩扣着鼻屎。

  “原来绕了一个圈子,我知道那个人是谁,你跟我来。”李狗蛋带着李玩去了戴老头的住处。

  戴老头不在家。

  他的女儿在家。

  李狗蛋指了位置之后,并没有进去。

  李玩和何夕还有妮妮走近了一片瓦房区域。

  门口是一个爬满藤蔓的木门。

  何夕上去敲门,敲了好几声都没有人应答。

  门却自己开了。

  门后并没有人,却见地上到处都是散乱的白纸,还有一些用纸叠的奇形怪状的动物,像是千纸鹤,蛤蟆,老鹰,蝴蝶等。

  “这些都是小女生才喜欢叠的东西吧。”何夕吐槽。

  妮妮好奇的捡起地上的一个叠的像模像样的老虎形状的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很久都没发现是怎么弄的。正惊奇间,手中的老虎叠纸却是忽然活了,一下从她的手中挣脱,惊慌的在空中飘飘荡荡飞到了正在专注叠纸的鬼面的肩膀上以一直警惕的姿态面对着妮妮。

  “咦,这么好玩?”妮妮顿时被逗乐了。

  “这些都是你的作品?”李玩难得严肃起来。

  “这是我的道,我要叠出一个世界。”鬼面低声继续叠着,纤细的手翻飞却可以在方寸大小的是纸上叠出许许多多的事物,心灵手巧让人叹服。

  “你为什么要带面具,是长的丑吗?”此时李玩所听到到鬼面的声音已经不在沙哑,而是变成了一个颇具磁性的女声,顿时惊疑。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可以模仿大千世界任何人的声音,包括你的。”鬼面随口就模仿了李玩的声音。

  “原来如此,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你是男是女是老是少了。”李玩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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