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极限
“必须，要有一个原因么？”吴秋锦小心地问。
嗯！有戏？
程应冰眼珠子一动，顿时来劲了，这可是个窥探队长心理活动的最佳机会。
定了定神，马上和蔼的微笑“是的。”
“这样啊。”吴秋锦有些结结巴巴起来，很显然，她在犹豫，程应冰甚至能看到她眼中的挣扎。
程应冰不说什么了，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意思。你说吧。
结果吴秋锦说了起来，内容却让程应冰很是失望，因为太简单了，简单到只用一句话就可以归纳——
吴秋锦的父亲是个赌鬼，好赌如命，现在家里面债台高筑。所以吴秋锦的愿望很简单，她希望能练出武功，然后单枪匹马的找过去，将那几个天天约她父亲聚赌的家伙，统统暴打一顿。
很简单的心愿。
丝毫不能引动程应冰的八卦情绪。
不过，这才是最贴近生活的现实吧。
“你的练武动力我明白了。”程应冰理解地表示：“碰到个如此混帐的父亲，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出这一口恶气的。”
吴秋锦很解气地点头：“就是。”
然后耸起双肩询问：“喂，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教我武功了吗？”
程应冰眯起眼睛，像是极严肃地观察着吴秋锦。然后认可。
“恭喜，你过关了，你可以修习武道了。”
吴秋锦顿时喜笑颜开，正想道谢，但程应冰伸手制止。
“有一件事必须提醒你，我会的这门武道知识，正常情况下，必须是在有能源石的时候，才可以练习的。但是我手上并没有能源石。所以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第一，你耐心的等上四五十天，到时候我会找到一块能源石带你练武。
二，在短时间内剌激你的身体潜力，使你拥有现在就可以练武的资质。不过这第二条不好走，很容易就会造成你精神崩溃。好了，现在两条路都告诉你了，你是要等上四五十天安全练武呢，还是现在就冒大险？”
吴秋锦的喉咙响了一声，咬紧牙齿：“我选第二条。”
这个结果不出意外。
这才是那个熟悉的小队长。
程应冰点了点头，提醒道：“这第二条路，是针对找不到能源石的人，特地开发出来的权宜之策。事实证明，一百个人中，差不多只有三至四个人能够成功过关，这个需要先告诉你。”
他不是在虚言恐吓。而是事实如此。
吴秋锦的目光凝重了几分。但还是抿了抿嘴唇。
“我还是想试试。”
“行吧，试一下是可以的。能不能成功就要看你的意志力了……郑重提醒你，这是关于你能不能战胜你本身的考验！”
什么意思？好深奥，听不懂啊……吴秋锦眼中浮现出疑问，不过程应冰却不准备解释了，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声道：“那么，你挺住。”
然后下个瞬间——
以程应冰的双眼为中心，精神风暴铺天盖地的扫出。
吴秋锦顿时脸上惨变。
因为以程应冰为中心奔涌而出的无形风暴，是针对精神方面的恐吓。
只一瞬间，程应冰在吴秋锦的目中就变了一个人，彷佛变成了提着开山大斧，要将她一斧滚落人头的战场撕杀汉。滚滚杀意如怒涛般拍击向她。
吴秋锦似乎听见了自己从灵魂内传出惨叫。
由于太过强烈的恐惧感，她的身体马上失控，裤裆瞬间湿透。
“吴秋锦，你就这点程度吗？振作起来。我知道你行的！”程应冰暴吼。
这声音传在吴秋锦逐渐模糊的耳朵中，显得格外大声。
“呼！”
吴秋锦呼出一大口气。眼中稍稍恢复了些清明。
但是她实在是被吓惨了，好想逃跑。她的眼中迅速涌上了泪水。即使如此，这个女孩还是咬紧了格格颤栗的牙齿，试图坚持下去。
程应冰眼神凝重，提拳举起，慢慢握紧。然后身体如拉弓般后退一步。
“那么……我要打爆你的脑袋！”
吼声中，程应冰呼的一拳，狠狠向吴秋锦的鼻梁落去。
“不！”
吴秋锦尖叫，瞬间产生错觉。这一拳打来，她的脑袋会被击碎的。
为什么？
我只是想学下武而已！
学不会，你就要打死我吗？
近在咫尺的死亡威胁，让吴秋锦眼睁睁看着，更有火冒三丈。
不！
开什么玩笑！
老娘才不要死！
吴秋锦心头冒起滚滚怒火。
电光石火间，她动了，星眸圆睁，握拳对上，口中大喝：“去你妈个蛋！”
她的拳头，高速度伸出，试图挡住要打碎她脑袋的铁拳。
在这一刻，吴秋锦在高压之下，似乎挣脱了某种束绑锁链，全身的肌肤达到极限敏锐，暴出了她这辈子最快的敏捷。
然后——
时间似乎静止，程应冰的拳头停止在吴秋锦的鼻子前面。其实他的这一拳头，一直都是在缓缓推进的。带给吴秋锦感受的，只是错觉。
现在，成功了。
“恭喜。克服身体极限的滋味怎么样？”他问道。
吴秋锦呼吸急促，用一种失了魂的茫然表情瞪着眼。在她目中，程应冰现在丝毫没有凶狠劲了，好像刚才要打要杀的不是他。她渐渐理解了程应冰的用意，脸上的紧张慢慢松开。
下一刻，失去了面对危机的意志支撑，吴秋锦脚软手软，跌坐在了地上。
程应冰也坐了下去，饶有兴趣地，瞟了一眼吴秋锦那浸透的大面积湿。
吴秋锦立即感应，脸上瞬间窘透了，侧开身体。
接着吴秋锦就发现，程应冰站了起来，脸上带着捉挟的笑容，就这么直勾勾地站在她对面。
她侧身向左，程应冰就走往左边。
侧身向右，程应冰就往右边走来。
吴秋锦恼羞成怒了，一张脸红成猴子屁股：“你干什么？”
哟呵。
程应冰的嘴角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队长啊队长，你也有今天。
嘿嘿
当下见好就收，伸出三根指头搓了搓，面带笑容地看着吴秋锦。
“干嘛？”吴秋锦问道。
“给钱呗，我去给你买条裙子让你换上。”
“哼。”
吴秋锦别过脸去，不想理睬这个男人。
不过她还是很快把钱抛了出来。
“咦？才二十块。就算是地摊货，怕是也买不到啊。”
“只有那么多了了，真没有了。”吴秋锦心里苦。
“这样啊。倒是有点难办。”程应冰摸着下巴，犹豫了一会儿，终于，露出贱贱的笑容.
“要不，我把我裤子脱给你，你暂时应付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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