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震惊，这款软件强大到爆！
刚到新相市，天空中就下起了小雨，好在姜步虚与孙庆早有准备，各自从背包中取出了雨伞，随后就往公交站走去。
“姜步虚”的学校在市区中，可因为今年是他们见习的时候，所以就直接坐车去往未辉市。
未辉市乃是县级市，市区面积并不算大，而且还有诸多低层民房，因而房价就比较低，在早前，“姜步虚”就同孙庆租了两间房子，故此下了班车后，他们就直接前往所住之处。
进了民居院子后，孙庆就直接走进了自己的出租屋，而姜步虚则向房东要了一柄钥匙后，打开了房门。
出租屋并不小，一张床、一张桌子，甚至于还有橱柜，足够一个人生活了。
打开笔记本后，虚空就重新融入了进去，随即就将一张图表显示了出来。
姜步虚瞅了一眼，便道：“你自己看着办，我将权限下放给你，以后这种事，就不用请示我了。”
说完之后，姜步虚就将残破的白袍拿出，盘坐在了床上，因为见习时候的课业很少，医院里能动手操作的机会也少，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用来自学，所以姜步虚就想在虚空缓慢发展的同时，去实地探寻一下这个世界中的深山密林，以及道观寺院。
为了在发生意外情况时有能力自保，身边的这件白袍就必须有着最为基础的防御能力。
姜步虚将白袍放在膝盖上，意念一动，就探入到白袍的内部，这件白袍看起来其貌不扬，但其内部却是无比复杂，许久后，姜步虚才缓缓睁开眼睛，皱眉问道：“虚空，计划进行到哪一步了？”
“国内正在组建公司，国外的话，正在与SESI谈判，但进度极其缓慢，对方似乎并不打算进军国内市场。”
“给他们机会了，如果还不珍惜的话，就不用去理会他们了，我们自己做。”姜步虚可不想将时间浪费在这件事上，故而就吩咐道：“记录命令，以后此类谈判的时间最多为两日，超出时间便终止谈判。”
而后又继续说道：“国内计划将第三条列为优先项，一定要在最短时间内找齐修复云科衣的材料！”
等到虚空重新将计划排序后，姜步虚就走出房门，准备去好好逛一逛这个小城。
虚空还是照例变成了手机模样，因为虚空是个耗能大户，所以此次出门的时间就只有短短的三个小时，一旦超出时间，虚空便会再次休眠。
孙庆正在挑灯奋战，还有两个多月就是研究生考试，为了此次考试他可是花了不少钱报了个网课。
姜步虚并未打扰他，关好门窗后，就往热闹的地方走去。
夜里的城市行人很多，姜步虚一边欣赏着夜景，一边望着四周人群，很快一男一女就出现在他的视线当中。
他们穿着的服装与周围行人节节不入，倒是与景辰界中的修士的穿着有诸多相似之处。
“多灾多难而又有顽强生机的民族。”姜步虚轻轻一叹就与他们擦肩而过。
闹市区有很多小吃摊，售卖着各种食物，姜步虚早已不需要如此低级的能量补充身体消耗，但是因为他现在到了另一界面，而且云科衣自带的储物空间暂时打不开，所以就只好走向了一家售卖包子的小吃摊。
“老板，来一笼包子，外加一碗馄饨。”
“好嘞，往里坐，稍等片刻，马上就好。”
吃过晚饭后，姜步虚又溜达了一圈，才往回走，等他返回民居大院，才发现不知何时，孙庆离开了屋子。
姜步虚并未深想，打开房门后，就将手机放在了笔记本上。
“主人，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不明白。”
“问吧。”姜步虚很是诧异，虚空平日里很少向他问问题，转念一想，这也许跟虚空系统中多出的那些程序有关，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
“这个世界中的人类为何对不了解的知识持否定态度，任其随时间流逝而消失于世间？”
“你指的是道医吧。”姜步虚对这个世界还是有些了解的，所以就猜测道。
虚空回了声“是”后，就静等答案。
“首先，你的问题中一共有三处错误，第一，持否定态度的人类只有一部分而已，而且这一部分的人类中有一些是受到利益的驱动。
第二，任何知识都不可能凭空消失，只要是对整个界面有影响的，都会留下些许时空涟漪，而又因为界面广阔，时空涟漪的扩散速度始终恒定不变，所以只要找到时空涟漪，在某些情况下，还是可以将知识反译出来，只不过这种反译需要消耗大量能量，而且越是大的时空涟漪，所需要消耗的能量便越大。”
“这是主人的云科八大猜想中的第二个猜想吗？”
姜步虚自信一笑道：“迟早有一天，我会将这八大猜想变为八大定律！”
随后姜步虚继续说道：“继续说说你的问题吧，第三处错误便是，道医虽然经历了数重劫难，但并未被打垮，而是在不断的恢复元气。
网络中的批判之语所批判的只是些利欲熏心的商人，而不是真正的道医！”
说完此话后，姜步虚就摇了摇头感叹道：“只有失去了，才会想着去珍惜。”
此乃所以人类的本性，就连云科界中的人类以及景辰界中的人类也不会例外。
时间缓缓流逝，虚空继续着他的计划，姜步虚逐渐的将未辉市摸了个透，甚至于还去了附近的几个道教庙宇观阁，只不过这里已经被商业气息所笼罩，就算有一些道士，也没有一个为真正的修士。
这让姜步虚有些失望，游玩一番后，就返回到了出租屋内。
“主人，审批下来了，公司简称虚空科技，怎么样，大气吧。”
姜步虚轻笑一声，点头问道：“招募人员的进展如何了？”
“一切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有我出题，保证能筛选出专业人才。”
姜步虚自是相信虚空的能力，手指在键盘上敲动了几下，就点开了某站，一看到刷刷上涨的粉丝数，便惊讶问道：“怎么涨粉这么快，你是发了什么视频吗？”
虚空哈哈哈一笑，便道：“只是演示了下我们的第一款软件而已，我们终止了谈判，想要有所突破，只能自己动手咯。”
姜步虚点开投稿视频，当即便看到了虚空所发布的一个视频，视频的封面选的是一张宇宙空间，标题则为“震惊，这款软件强大到爆！”
“啧，你这标题起的，真像是一个营销号。”姜步虚摇头一笑，鼠标一动，就打开了视频。
果然，第一条弹幕便是“营销号滚出某站！”随后的几个弹幕也都是这样的格式，直到软件开始演示后，弹幕才开始变化。
“大佬，我错了，求求你别秀了好吗？”
“大佬，这款软件什么时候发布，跪求啊。”
“话说，这款软件貌似比Houdini还要牛啊，如果真的像演示视频如此简单，那以后可能真的会迎来虚拟时代。”
“大佬，给你跪了还不成吗。”
……
“不错嘛，底层语言是网络中常用的，还是云语？”姜步虚夸赞了一句后，就朝虚空问道。
“当然是网络中常用的语言，虽然效率很低，但为了不暴露，只好这样做了，对了主人，我好像在网络上发现了一丝关于修士的线索。”
“哦？调出来我看看。”姜步虚来了兴趣，关掉视频后，就见屏幕微微一闪，显示出来了一张照片。
照片是一名女子的自拍照，在边缘处有三道人影被虚空圈了出来，其中一人衣着道袍，手持拂尘，正在朝一辆高铁走去，另外两人虽衣着常服，但在双手上却有光芒闪动，因为是白天所拍摄的，所以就算有人注意到这一幕，也只会当那光芒是手中的东西反射阳光所致。
要不是虚空留意网络上有关修士的信息，估计也会如此认为。
“虽不是灵力或者真炁，但应该也算是体内某种能量，现在他们下了高铁没？”
“半小时前到站，现在正坐车赶往莲泽市的偏僻乡间。”
“从现在开始时刻监视着他们，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顺便买一张去莲泽市的高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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