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李建国和卡图斯的战斗
奥木格立格收敛笑容，面色严肃阴沉：“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捉鬼局的人？”
李建国颔首，说道：“那么你们是‘中间人’？”
没等奥木格立格说话，吉他手ZRK大喝：“我们这里不欢迎捉鬼人，请你离开！”
其余几人也是面色不善，对李建国敌意强烈。
奥木格立格挥手让他们离开，对李建国说道：“不要见怪，他们的遭遇让他们对捉鬼人的印象不是很好，所以有些过激。”
李建国听到奥木格立格说的话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对捉鬼人印象不好？‘鬼’这种异常数据的存在不是对所有人都是威胁么，捉鬼人自身冒着风险为大众捉鬼消灭危险，也算一件高尚的差事吧。”
奥木格立格喝了一口茶，抬眼看着李建国，想要从李建国的表情中看出他的心思。
“小兄弟，你是刚刚成为捉鬼人吧，这片数据空间里，最可怕的是‘鬼’，第二可怕的，就属那些捉鬼人了。”
李建国来了兴趣，这种说法可没人告诉过自己：“为什么这么说。”
“长期和异常数据接触，难道自身就不会受影响吗？”
“你这样说，‘中间人’岂不是更容易受影响。”
奥木格立格反驳：“‘中间人’不一定会持续接触‘鬼’，而捉鬼人不仅接触，还要负责消灭。我不知道你目前执行了多少任务，但是每个捉鬼人都会遇到那个拷问自己内心的任务，如果自我矛盾，结果就是自我毁灭。”
“变成‘鬼’？”
“恶鬼中的恶鬼。”
李建国沉默，端起的茶杯悬在半空中。
他其实在选拔中看见了那对兄妹的记忆之后就一直处于摇摆不定的状态，如果“鬼”就在自己面前，自己能果断下手吗？
一个交友申请弹出，是奥木格立格的：“加个好友吧，以后有事可以联系，不过你最好不要随便来营地了，这几个人可能会把你揍一顿，毕竟玩乐队的嘛，脾气不太好。”
说完奥木格立格拍了拍李建国的肩，将他送了出去。
李建国趁奥木格立格不注意，甩出一张追踪符，贴在了他的电吉他上。
走出驻扎地，李建国调出水城地图，代表金龙的光点已经有一整晚没有动过了，而代表腿袜少女的光点一直都在移动，虽然时快时慢，但是从来没有停止过。
“卡图斯，调出那个女的行动轨迹。”
一条红线在地图上形成，蜿蜒盘旋，毫无规则逻辑，腿袜少女完全是在水城四处游荡。
她是在寻找什么，还是在躲避什么？
李建国暂时想不到，不过他也不准备现在与腿袜少女接触，先将浮空舞台的环境探查清楚，这里今晚就要举行星曜太空城十周年庆典晚会了，也许那只“鬼”正是瞅准这个时机出来作乱。
...
水城某处五星级酒店房间中，金龙坐在椅子上，一袭华丽婚纱的金凤正趴在金龙的膝盖上，双眼微闭，睫毛不停颤动。
金龙用手轻轻抚摸着金凤的头颅，说着：“吃吧，吃吧，我的好媳妇儿。”
金凤宽大的裙摆膨起，裙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而露出裙摆之外的，赫然是一对惨白的脚掌！
...
李建国在浮空舞台之上四处游荡，卡图斯像是来到了游园会，各种各样的商铺让它很新鲜。
“喵喵，李建国，你给我的买那个，就那个网红大鱿鱼！”
“还有臭豆腐，巴西烤肉串，老酸奶我也要！”
李建国无语，这些东西都只是还原味道口感而已，又不能真的饱腹，你一只猫吃那么多干嘛。
“我说，卡大爷，吃多了窜稀。”李建国试图吓唬卡图斯，保住自己为数不多的任务经费。
卡图斯用爪子抹了抹嘴，满不在乎说道：“你懂个屁，猫大爷在探查异常数据喵，这是工作，懂喵？”
“承认自己是猫了？”
“能每天混吃混喝，当只猫不也挺好的喵~”
李建国气的牙痒痒，这只猫太可恶了，自己一定得想办法治一治它。
前方有一个玩打地鼠的小摊，李建国计上心来。
“卡图斯，你是不是很弱所以只能当我的辅助，没法单独执行任务。”
卡图斯一听就急了：“你放屁，那是因为我太强了，给你们这些新人一点出头机会！”
李建国揶揄：“我不信。”
卡图斯听完更急了，伸出双爪死命挠李建国的衣服。
李建国见卡图斯上套了，又说道：“你证明给我看看，前边有个打地鼠的，你能打中80％我就承认你很强。”
“我出手必然100％！”
说完卡图斯四脚并用一下子窜了出去，李建国不紧不慢更在后方。他之所以自信满满，因为陈抱朴给了他一个方术——心随意动，其实就是一个算法模型比较简单的黑客AI，用以破解入侵一些简单的加密设备，方便李建国的活动，没想到第一次用结果是被李建国用来整蛊卡图斯。
躺在监测室里的陈抱朴突然打了个喷嚏，他赶紧用紫薇斗数给自己算了一卦：“咦？没什么事啊，怎么莫名其妙打喷嚏，怪了。”
李建国走到打地鼠机旁边，一手扶在机器上，发动心随意动，轻松破解了地鼠机，获得了完全控制权。
交完钱，卡图斯站在打地鼠机中间的空白处，四周八个方向各有一个洞口，严阵以待。
随着一阵悦耳的电子音乐响起，打地鼠游戏，正式开始！
卡图斯的猫猫前掌快如闪电，地鼠刚刚冒头就被拍了下去，它喵喵大笑：“喵喵喵喵喵！猫大爷我人送外号‘黑色闪电’，这些地鼠还能难得住我？”
李建国微笑：“这才刚刚开始呢。”随后暗暗提高了难度等级。
地鼠冒出的速度加快，同时冒出的地鼠从一只变成了三只，卡图斯不再只用前掌，后腿也加入进来，整只猫像是在跳踢踏舞一般，一边跳还挑衅地扬起头，看着李建国，眼神高傲。
李建国冷笑，再次提高难度。
地鼠冒出速度再次加快，都已经有残影了，同时冒出的地鼠变成了六只，卡图斯不再优雅，开始手忙脚乱起来，身上的毛也炸起。
李建国忍不住笑了出来：“卡大爷，你怎么这就不行了啊。”
卡图斯恼怒：“刚刚开始热身呢。”
李建国又提升了难度，这次地鼠的速度已经看不出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了，残影一直留在外面，同时冒出的地鼠变成了八只。
卡图斯整只猫都旋转了起来，猫毛乱飞，像一道黑色的旋风。
“喵——！”随着一声尖叫，卡图斯把自己甩了出去。
李建国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心中的一口恶气终于出了。
正准备走，突然一张宽厚的手掌抓住了李建国的小臂，伸手的人正是小摊老板。
“你不能走，你作弊了。”
李建国心道不好，被发现了，陈抱朴你坑人啊，你不是说绝对不会被普通人发现么。
“老板，你搞错了吧，打地鼠能做什么弊，我也没要你礼物啊。”
老板面色冷漠，还是那一句话：“你不能走，你作弊了。”
李建国感觉不对，试图挣脱，但是老板的力气却大的吓人。
“老板，有什么事可以去找监管，但是你不能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李建国大喝。
老板面色变得狰狞：“你作弊了，你不能走！”
李建国也不示弱：“我偏要走！”
突然，老板上半身突然开裂，如同绽放的花朵一般，从中散发出猩红色的数据，数根黏糊的，表面不规则布满牙齿的触手从中伸出。
“你......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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