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没有人脉
张寒快步走到路上，搭公交车回家了。
离开了白雨欣，心口那种闷闷的感觉才好些。
这时，他收到了陆灵儿的短信。
女孩的语气似乎透着哀怨。
【暴躁萝莉】：大叔，我刚才看见你了，你跟一个大美女在民政局门口，你们不是闪婚了吧？
张寒摘掉了口罩，随手回了句“不是，我是离婚”。
那边久久没了回应。
直到张寒回到公寓，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陆灵儿的微信才过来。
【暴躁萝莉】：我知道，你前妻是天后白雨欣吧？
张寒手里的钥匙“啪”地落在了地上。
好家伙，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白雨欣过来的时候戴了口罩，发型妆容和衣着跟上台的时候有很大的差别。
生活中的她素净许多，整个人散发淡然脱俗的气质。
上台则是光彩照人！
张寒也顾不了许多，不能让别人知道。
“别瞎说！不是的，可能有点儿像吧！”
【暴躁萝莉】：大叔，你骗不了我的！
良久，张寒才回复，“这件事以后别提了，可以吗？”
陆灵儿发了个可爱的表情包“遵命”。
张寒松了口气，和白雨欣的婚姻总算告一段落。
他看了看银行卡里的两百万，准备开始下一个计划。
奇怪的是，猫牙和斗鲸直播都打电话来了，反而是张寒的主战场斗音，没了下文！
说好的签约呢？
张寒登录了斗音的后台。
数据没有任何异常，涨粉仍在继续。
甚至张寒的几首新歌都在新歌榜上挂着呢！
今天《黄昏》是亚军，因为陆灵儿的《童话镇》屠榜了！
全平台的新歌榜第一都是陆灵儿的！
她在多个音乐平台打败了天后白雨欣，这件事还挂在热搜上。
张寒瞥了眼热搜。
#陆灵儿新歌第一
#陆灵儿《童话镇》
#陆灵儿击败白雨欣
一连串的热搜。
这两个女人掀起舆论的风浪，竟然有不少业内人士在点评，说陆灵儿前途无量，可能会超过白雨欣在娱乐圈的成就！
张寒勾唇。
这就夸张了，小姑娘也只是刚发了一首成绩亮眼的新歌而已！
这些专业的“乐评人”，恐怕不是收钱，就是想抱世纪娱乐的大腿！
才对世纪娱乐小公主这么殷勤！
张寒不再关注两个女人的掰头。
他后台的数据保持增长趋势，按道理，斗音那边会再来电话的！
没有平台会跟钱过不去，流量就代表了金钱！
像猫牙和斗鲸直播的态度才是正常的！
难道说是斗音不重视新人？
张寒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他一夜涨粉千万，任何平台的运营都不会拿普通新人的眼光来看待他！
该不会是……
一个念头闪过。
恰好这时，张寒的电话响起。
王秋霜！
张寒接听。
王秋霜的声音里透着一丝幸灾乐祸。
“张寒，你在斗音直播这么久，怎么还没签上约？”
张寒心想，果然是这个女人在背后搞事！
当初在公司，他们就刻意打压他！
如今离开公司，居然还在跟他作对！！！
张寒冷冷地说：“王总有话直说，我没多么多时间陪你打哑谜！”
王秋霜也不墨迹：“行，张寒，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公司在娱乐圈的势力你也清楚，现在有两条路给你走，一是你仍然做你的独立音乐人，跟我们公司深度合作，给艺人写歌，只要你的歌曲够好，待遇不会亏待你的……”
张寒感到可笑，王秋霜的态度，就好像她已经逼得他无路可走一样！
但实际上，即使张寒不签斗音，光是靠在秋秋音乐的歌曲收入，也足够丰厚了！
更何况他还可以拿到猫牙等直播平台的独家合约！
这时候，张寒更想看看王秋霜真正的需求和底牌！
“另一条路呢？”张寒问。
“另一条路……你回来公司，我会调新的经纪人跟你，把你捧红……”
张寒打断她：“合约？”
王秋霜愣了愣，似乎没料到张寒这么直接。
印象里，张寒就是恃才傲物那一种，不太把金钱放在心上，就像嫌钱的铜臭味儿一样。
王秋霜很快回过神来，“给你按二线的歌手签，张寒，这个待遇不低了吧？”
张寒轻笑一声。
待遇的确不算低了。
王秋霜这些年接管星辉娱乐，做得风生水起，到底是有两把刷子。
歌曲的好坏，艺人的潜力，一眼就能看出来！
像她这样苛刻的运营总监，能给张寒一个新出道的网络歌手签二线歌手的合约，算是给面子了！
不过，张寒才不稀罕！
他淡声说：“王总，您的合约，我没兴趣！”
王秋霜恼了：“张寒，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张寒笑笑，“我还挺把自己当回事儿的，星辉娱乐想签我，拿一线的合约来！”
“你做梦！”王秋霜破口大骂，“张寒，你算哪根葱，敢跟老娘狮子开大口？”
张寒冷声提醒：“王总，我的电话可都有录音，你注意点形象！”
王秋霜噤声了。
如果传出去，堂堂星辉娱乐的总监，像泼妇一样去骂一个新人……
对她和星辉娱乐的声誉都不好！
王秋霜缓了缓，“张寒，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不跟我们合作，那你未来的路，可能会走得很艰难……”
张寒道：“你们要怎样？继续封杀我吗？”
王秋霜：“我没这么说，但你心里有数……”
张寒转过头，眺望窗外的远山。
白云像冻僵了一样贴在山脊上。
张寒微笑，“你们怎样是你们的事，我说过，不会跟你们合作，更不可能签约！”
他挂断了电话。
一线合约只是随口说说，王秋霜拿不出来，拿出来张寒也不会要！
星辉娱乐，曾经为了叶朗，那样打压原身，张寒永远都不会跟他们合作的！
张寒丢开手机，看来，王秋霜已经有动作了。
如果是前世，像星辉娱乐这种中型规模的公司，张寒根本就不怕！
但这一世原身没有人脉，也没有资源，张寒纵使有通天的能力，现在也施展不出来！
张寒站在阳台上抽了支烟。
心里有了打算。
斗音那边既然无法签约，先放一放就是了。
《黄昏》这首歌，未来的热度只会越来越高，经久不衰。
那些平台迟早会再次找上门的。
张寒穿上外套，去银行取了点现金出来。
卡上多了两百万，他的生活总算不那么窘迫了。
他去楼下的自助餐厅吃了个单人小火锅。
这是他穿越过来以后，第一次吃五十元的晚餐！
接着，他回到公寓，在网上筛选综艺报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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